第24章 笑的很有勁
說來,這包租公與包租婆倆人,倒是跟原劇情一樣,找到斧頭幫幾人後,只是威脅了一下,並沒有直接殺了他們。
但是這傢伙給幾人嚇得,那也差點尿褲子。
在倆人回來后,看到郝仁三人坐在一起,嘴上還聊著什麼。
在包租婆倆人走過來后,郝仁三人也站了起來。
四處街坊鄰居,看到事情結束,也都出來了。
而郝仁一看到包租婆來,急忙上前問道:「大姐,趕緊,我剛才被你那一嗓子給震的耳鳴了,現在聽不到了,怎麼辦?」
包租婆一聽,皺著眉頭捏著郝仁的耳朵,左右兩個都看了看,說道:「沒事,回去睡一覺,差不多就好了。」
「什麼?水一插就好了?」
「怎麼插,我現在聽話也之能聽一半,怎麼辦?」阿鬼有些疑惑道。
郝仁一愣迷茫,表示自己聽不到包租婆說什麼。
而包租婆看著阿鬼,一臉無語道:「你這個就嚴重了,不能用水插,得拿你擀麵的棍子插。」
阿鬼一驚道:「什麼?那怎麼能插的進去?」
「哎喲,我的嘴疼死了。」一旁裁縫大叔也是捂著嘴呻吟道。
包租婆一臉疑惑道:「這老**怎麼回事?」
郝仁搖搖頭,表示自己聽不到。
阿鬼撓撓頭,想想回道:「笑的很有勁。」
「什麼?」包租公一臉迷茫。
郝仁左右看了看,找了個棍子,對著包租公說道:「我現在聽不到,你們都啥,給我在地上寫一下。」
「哦對,明天我耳朵好了,記得教我太極拳和獅吼功啊。」
「哎喲我去,你小子不是一手功夫很厲害嘛,為什麼還要學我們的獅吼功?」包租公也是一臉納悶道。
不過,看著郝仁一臉認真的點點頭,包租公也是無語了,說道:「忘了這小子聽不到。」
包租婆接過包租公手裡的棍子,在地上給郝仁寫了個好字。
郝仁這次滿意的點點頭,臉上漏出了微笑,這會自己終於可以崛起了。
學習太極拳和獅吼功,然後去端了斧頭幫,把系統第一個任務完成,順便在斧頭幫搞點錢財,到時候砸錢下去,就不信找不到賣秘籍流浪漢。
「壞了,苦力強那小子呢?」包租公突然想起來,問道。
裁縫大叔也是一驚,臉色一沉回道:「完了,他比我們先離開了,恐怕不妙。」
「大家快幫忙,四處去找找看。」包租公想了想,對著一眾街坊鄰居喊道。
郝仁看著眾人的神色,差不多也猜到。
「我之前不是提醒過你們三個,讓你們報團一起,先別離開啊。」看著阿鬼,郝仁開口問道。
阿鬼臉色變了下,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沒有聽清郝仁說的啥。
裁縫大叔搖搖頭道:「不是,我們之前跟他說過的,但是他沒有聽。」
郝仁一臉蛋疼,麻痹,你們說的啥玩意,老子剛才不是給你們個棍子,讓你們給我寫嗎?
看著郝仁一臉迷茫的表情,裁縫大叔伸手給郝仁寫了下。
郝仁這次嘆氣道:「那就完了,凶多吉少,以他的水平,在那個瞎子的琴音下,一招都接不住。」
一眾人聽著郝仁的話,也都漏出了擔憂的神色。
不過,沒出郝仁所料,不久后,幾個人抬了一具屍體,還有一人手上捧了個腦袋就回來了。
看到這裡,郝仁搖搖頭道:「我先回去。」
對此,郝仁也是沒辦法,話之前已經放下了,生死只能由命了。
非親非故的,能提醒下已經差不多了。
眾人看著郝仁離開,也沒人說什麼,隨後便開始忙碌了起來,給苦力強簡單的搞了個靈堂。
阿鬼和裁縫大叔倆人,站在一旁,相互看了看,也是嘆了口氣。
對此,二人心中十分感激郝仁的救命之恩,恐怕不是郝仁危機時刻出手,他們也比著苦力強,強不到哪裡去。
「諸位,很抱歉。」
「我們夫妻二人,曾經發過毒誓,不會在人前顯露武功,這事…哎。」
對於苦力強的死,包租公也是看著眾人有些無奈道。
包租婆也不在跟往常那樣凶了,眼中流出兩滴淚水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當初我們為了比武,親眼看到兒子被打死在擂台上。」
一眾人聽著包租公和包租婆的話,低下頭也沒有說什麼責怪的話了。
「那我們之後怎麼辦?不替苦力強報仇嗎?」阿鬼看著包租公二人問道。
包租公搖搖頭回道:「算了吧,冤冤相報何時了。」
「為了安全,大家還是早點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吧。」
阿鬼看著包租公說道:「包租公,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避不了的。」
包租公看著阿鬼也是樂了,說道:「還說我,你小子還不是一樣,一個五郎八卦棍高手,窩在這裡做一個油炸小販。」
「你避了了嗎?」
阿鬼聽著包租公的話,也是尷尬著臉回道:「那既然如此,讓他們都走吧,咱們一起去斧頭幫,為苦力強報仇。」
包租公也是一臉無語,心道:「你大爺的,剛才沒聽我的說發過毒誓了嗎?」
想了想包租公回道:「這樣,等明天那小子來了再說吧。」
此時的郝仁,回去后,見芳兒還沒睡,還在自己門口等著自己。
其實女人的知覺還是蠻準的,她能感覺的出來,郝仁今晚出去,必定是有重要的事。
而對於郝仁,芳兒已經產生了依靠與安全感。
在說郝仁,雖然激活的金手指是直男系統,但是郝仁這可是一點不直男,那小心思花的很。
一直以來,他可都是在裝直男。
不過,這看著芳兒在蹲著等自己,郝仁笑了笑,倒是沒有說什麼直男話逗她。
而是一臉溫馨的問道:「你一直在等我回來?」
芳兒看著郝仁,點了點。
原本還準備說什麼的郝仁,這下愣住了,突然笑道:「哎,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現在失聰了。」
「也就是說,我今晚上時,被獅吼功給震了下耳朵,然後啥也聽不見了,你看現在咱倆天生一對,也是天殘地缺,多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