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選擇吧！ （6000）

「所以，這輛地鐵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怎麼才能下車回家？」司夢雲暫時不想理會那什麼新手慣例環節，在冷風中，將上身襯衣的第二顆紐扣系了回去。同時走到已經坐在地鐵座位上的眾人旁邊，靠著立桿望著液晶顯示屏里那模糊但卻散發著奇特魔力的身影。

「現在可以說了吧，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賴俊昊睜開微微闔上的雙眼，凌厲的眼神看向deus，如同一把審問的長劍刺向deus。

「我明天還要上班啊，這樣下去可睡不了多久了。」

「我也是，還想回去洗個澡睡覺啊。」

傅志強和葉志堅兩個本應毫無關聯的人此時都想到一塊去了。唯有一旁李強激動的顫抖著身體，慢慢抬起低垂的頭，仰視著興奮的向deus問道

「難道……這是無限？」

列車突然猛地晃動了一下，將眾人都搖晃的抓起身邊的固定物來，隨後dues的聲音帶著興奮和一種讚賞回蕩於車廂之中「沒錯！這就是無限！是某些無聊的生命在發現這個星球奇特的腦洞后，特意安排我們來幫助你們實現這一小說中的幻想。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呢。」

「無限？該死……」司夢雲的手抓著立桿，在經歷搖晃之後突然聽到deus整句話的關鍵詞『無限』，頓時回憶起曾近看過的一本小說--《無限XX》，起初的玻璃隔板落下時以為只是恐怖襲擊，在所有人都化作星光消失時轉變為外星人襲擊的科幻場景，誰知最後竟演變為最危險但卻最具代表性的無限。冷汗瞬間順著後背滑落帶著一絲涼意，最終在體溫的蒸發下消失無蹤。

「無限？那是什麼？」搖晃過後，惜憐玉鬆開了緊抓抓桿的手，端坐在地鐵那散發著寒氣的鐵椅上，明亮閃爍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向李強。

「無限！哈哈哈……果然是嗎！那可是一個美好的世界，你可以在那裡得到所有你想要的！包括超能力，裝備，金錢，力量，甚至是生命！」帶著一絲狂熱的氣息，李強將手中的電腦包扔下，雙手張開，彷彿一個教徒突然找到了他的神，正虔誠的祈禱著。

「……生命嗎？」惜憐玉對於李強前面所說的都不是特別感興趣，唯有聽到『生命』時，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光芒，低著頭嘴中喃喃自語道。

賴俊昊就像在看著笑話一般看向李強，那厚厚的嘴唇突然揚起笑容「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神奇的地方，還超能力！要是有這種地方，那還……」

「不，他說的是真的，如果deus沒有說謊的話……」一旁的司夢雲突然打斷了賴俊昊的話，那雙隱藏於鏡片下的眼睛認真的看著賴俊昊。

在司夢雲認真的表情下，賴俊昊嘴角的笑容慢慢落下，眼中逐漸升起一絲震驚，難以置信的看向液晶顯示屏里，正歡快的踱著小步的deus「難道，那是真的？」

「當然！不過……本列車的無限和那種書中描寫卻還是有些許的不同，也就是馬上要給你們的新手慣例，通俗點就是--新、手、禮、包！」deus將賴俊昊的疑問解答后，突然一字一句的將『新手禮包』說出，同時液晶顯示屏里湊到鏡頭前帶著笑容的大臉即使在模糊的雪花下也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那麼到底是怎麼不同呢？」似乎有種期待別人的反應，但是卻又等不及別人的回答deus在停頓了一下后就立馬公開起來「噔噔噔！那就是--你們可以自由的挑選你所想要的能力，血脈，技能！是的，你沒聽錯！全、都、可、以！」

「全……全部都？難……難道……等……」李強似乎已經被震撼的語無倫次，激動的上跳下竄起來，在這空曠的車廂中瘋跑。

「畢竟為了不讓你們第一回合就『出局』，我們也是廢了很大的心思啊。」deus摸著下巴，苦惱的說道。然而話中卻透露著一股陰暗的死亡氣息。

「哈？那我想變成神都可以？」似乎還是帶有一絲懷疑，賴俊昊突然嘲笑起deus，雙手正交叉在一起擺在胸前。

deus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人，用那平淡的話向賴俊昊說道「如果這是你想要的話，我可以滿足你。」話語雖平淡，但是裡面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勢。

賴俊昊似乎被deus的話所激，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惱火「那你就給我……」

「先別急！這麼簡單就給你一些超乎尋常的能力，裡面肯定有一些貓膩。」司夢雲突然來到賴俊昊身旁，拉住了賴俊昊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因為如果按照無限的套路，那麼絕對不會出現純粹有利於人的事情。

同時司夢雲也知道，要想在這種無限空間中生存，獨行並不可取，因為他不是什麼優異的兵王，異界人，重生者。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但是之前的遊戲漫畫，小說的閱歷卻讓他擁有足夠多的經驗去仔細思考一個問題。此外，他想要活下去！他不想莫名其妙的上了一趟地鐵就這麼窩囊的死在上面，哪怕這趟地鐵通往無限的道路。

因此，此時幫助這個外表剛硬，體格健碩的賴俊昊肯定能夠在接下來的生存中起到作用。並且從他星光中出來時那般言語和動作的，司夢雲很容易就能看出他是個有著善心，充滿正義感的人，這種人最容易踏入他人設置的語言陷阱。

「嘖！」賴俊昊似乎也意識到一些問題，便輕輕甩開司夢雲的手，走到車廂門旁，微微闔上眼靠在車門前冰冷的隔板上。

司夢雲看著賴俊昊走開的背影，知道他並不領情，然而他自己並不在意，只要確保並沒有人魯莽的選擇這所謂的新手禮包就行了。

看了眼旁邊激動的瘋跑的李強，司夢雲知道這個人並不需要自己的建議，便準備向其他人提提自己的見解。然而葉志堅正低著頭不知道在輕聲說什麼，只是那表情讓原本斯斯文文的樣子變得有些猥瑣起來。李綉文這個大媽則是像是撿到金子一般，不停的追問著deus一些問題，只是司夢雲從中隱隱約約聽見一些『變美』，『變瘦』等字眼時，便知道這個人已經無藥可救了，明顯屬於那些『豬隊友』。

傅志強則是茫然的看著deus，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平時並不看書和電視劇的他一直都是在工地上上完班后，下班回到家配老婆孩子聊聊天便洗去一天疲倦，躺在床上休息了。根本沒有絲毫能力，血脈，技能的概念。在看著旁邊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主意后，用那帶著鄉音的普通話向deus問道「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辦？」

deus用充滿喜劇風格的口吻回答道「那隻要隨機就行啦！我們會自動從所有的能力中隨機為你挑選一種。」

「等……」司夢雲聽到隨機之後，便意識到不好，趕忙想上前阻止傅志強隨機選擇能力。

然而他並沒有一瞬之間就能瞬移到別人身旁阻止他人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傅志強不明所以然的將「那就隨機吧。」這句話說出口。

「那這就為你隨機挑選。請稍等！」deus很是禮貌的做了個紳士禮，只是那模糊的形象卻不能準確的實現他的所作所為。

「唉……」司夢雲嘆了口氣，卻也無能為力。他明白事已至此，便想通過傅志強仔細觀察一下這所謂『全都可以』的挑選背後到底藏著什麼貓膩。

液晶顯示屏里的deus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轉動后，終於停了下來，隨後用一種如同機械般的聲音對著傅志強說「您好，已為您隨機挑選了『忍者神龜』血脈。」

隨著看著傅志強的司夢雲眼前一花，眨眼間傅志強的皮膚已經變綠，身後也背上了一個龜殼。就如同忍者神龜中的烏龜一般，原本精瘦的身軀也變得壯碩起來。

「這！？」傅志強不可思議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感受著身體的輕盈有力，還有身後龜殼就如同一直生長在自己背上一般的感覺，頓時不知所措的揮了揮手，踢了踢腳。只是那身綠色的皮膚似乎讓他皺著眉頭有些難以接受。

「這是……真的……」賴俊昊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忍者神龜，頓時明白deus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此刻他的內心中無比的複雜，突然變化的世界觀讓接受了GC主義多年培訓的他有些難以接受。

「既然是真的。那麼……那個也行吧。」一直安靜的坐在地鐵椅子上，靜靜的觀察著其他人的惜憐玉看著傅志強的變化，突然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目光迷離的看著液晶屏幕里deus也穿上龜殼的身影。

司夢雲走到傅志強身旁，敲了敲他身後的龜殼，發出『鐺，鐺』的響聲，隨後詢問著此時正不知所措的傅志強「你有感覺什麼不對勁嗎？」

「我……我感覺我渾身都不對勁了。手腳都變得輕盈了好多，力氣好像也變大了，腦中似乎塞了一些不知道什麼知識。還有這背後的龜殼，就好像一直長在我背上一樣！你剛剛敲它我都有感覺。這到底是什麼啊？我怎麼突然變成烏龜了？」傅志強將身體發生的一切變化連帶著心中的疑問都如實的說了出來。

仔細的觀察了傅志強一會，似乎得出什麼結論的司夢雲拍了拍傅志強的龜殼，安慰道「別擔心，這就是你得到的能力。具體的話你問deus吧，我相信他會全部告訴你的。」說完后便推了推眼睛間的鼻樑，往惜憐玉的方向走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傅志強的忍者神龜血脈好像是殘次品亦或者說未開發完成的血脈。按照電影或者漫畫里那四隻忍者神龜的造型和能力，肯定不會像傅志強這般只是單單多了個龜殼和皮膚變成綠色。知識是什麼暫時還不得而知，不過大約也就是那些忍者神龜能的能力或者技能之類的。同時按照無限的設定，血脈似乎都有著一些血脈種族天賦的能力。那麼忍者神龜的血脈種族天賦是龜殼？」

根據多年小說遊戲漫畫的經驗，司夢雲坐在惜憐玉身旁仔細的思考著有關傅志強忍者神龜血脈的問題，似乎有一個點在司夢雲的腦中出現，但是卻又一閃而過，讓他抓也抓不住。

「還需要一些信息，就能搞清楚這個『新手禮包』的秘密了！」似乎即將能夠明白那隱藏於deus送給大家『新手禮包』內的秘密，司夢雲顯得有些激動。因為只有在了解了所有的信息后，才能進行下一步自己能力的選擇。

帶著一絲好奇，然而更多的是平靜，司夢雲看向了他身旁這平時只能在電視或者CG里看見的美女--惜憐玉，想問問她是否需要一些意見，以此來取得一些她的好感，以便於接下來任務的成功率，當然了，其中不乏司夢雲自己的一些私心。

然而，此時的惜憐玉額頭上以鼻樑為中點，兩邊眉尾上方突然長出一條形似絲帶但卻充滿絲狀紋路的天藍色怪異物體，帶著一絲藍色的紋路反饋於額頭之上。但是一瞬之間，隨著惜憐玉睜開那明亮的雙眼，那兩條絲帶般的天藍色物體猛地消失不見，就彷彿一切都是幻境，只剩惜憐玉好奇的眼神映入司夢雲那漆黑的眼瞳中。

「你……那是？」司夢雲根據剛剛自己所見，點了點自己的眉尾之上的額頭，奇怪的向惜憐玉詢問道。

惜憐玉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帶著一絲淡雅反問司夢雲「你……看到了？」同時抬起那纖細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

司夢雲點了點頭，隨後便看見惜憐玉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同時輕聲說道「這是我從deus那選擇的能力。」話語中似乎帶有一些拒人千里的氣息。

「是嗎？……」司夢雲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惜憐玉，發現並無異樣后，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兩個液晶顯示屏中央。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聽出了惜憐玉語氣中的疏遠感，有些可惜並未從中得到一些對於能力選擇有用的信息，同時將剛才因為惜憐玉那漂亮的外表而升起的視覺感官愉悅壓下。在這種地方，外表往往是最容易就能改變的東西了，雖然有些惋惜，但卻不氣餒，因為此時他的任務是收集有用的數據。

「那麼，接下來只能通過他們來收集了嗎？」司夢雲用那漆黑的眼瞳慢慢掃過正停下瘋狂激動狀態的李強和一旁思考著什麼的賴俊昊。至於葉志堅和李綉文，看著他們那沉醉於幻想中無法自拔的情形，司夢雲知道根本無需自己的幫助，他們已經在內心裡將能力選定了。

「我要選擇《七龍珠》里孫悟空的力量！」李強似乎擔心deus會搞錯成另一個『孫悟空』，特意將『七、龍、珠』這三個字重讀，同時一臉激動的看向此時液晶屏幕里已經變身化作機器人一般機械的deus。

「您的要求已收到。」deus那機械般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似乎剛剛和他們聊天調侃的完全就是另一個人。

「孫悟空……這是要打爆地球的節奏嗎？」帶著一絲感嘆，司夢雲此刻緊緊的盯著李強那興奮的模樣，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能夠獲取到一些有用信息的時機。

地鐵列車與軌道摩擦的鋼鐵摩擦聲帶著極速前進產生的呼嘯冷風吹入司夢雲等人所在的車廂之中。

隨著deus的話音落下，司夢雲就看見李強的屁股上突然慢慢的長出一條尾巴，從那寬鬆的牛仔褲中伸出，在李強驚喜的表情中隨著他的意志左右擺動。然而，很快李強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但是馬上卻又被他壓下。那份喜悅轉瞬即逝，李強搖晃著尾巴皺著眉頭靠在一旁冰冷的車壁上。

「難道出了什麼問題？」看著李強臉上表情瞬間的變化，還有此時陰晴不定的臉色，司夢雲能夠看出這次選擇給李強帶來了一些問題。

而此時作為看過『無限』一書的人，李強正鬱悶的靠在那潔白冰冷的車壁上。當他聽聞deus竟然會送『新手禮包』這麼不無限的東西時，還興奮的跳了跳，然而，在經過一番苦惱之後，終於決定選擇一個bug血脈的他卻在得到這個血脈后陷入了困局。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坑爹的設定！」帶著陰晴不定的臉色，李強鬱悶的搖晃著剛剛得到的尾巴，那股如同生來就有的感覺讓他能夠輕鬆自如的活動這才剛剛長出的尾巴，但是內心的複雜心情卻也會如實的反應在這敏感的尾巴之上。

「您好，您的血脈已轉化為孫悟空所屬賽亞人血脈。同時，作為S級血脈，血脈99%的能力將被封印。乘員可以使用技能點為血脈解封。」就如同機械般毫無感情，deus將一個殘酷的消息直接回蕩在李強的腦海中。

「可惡！氣只能微微感應到，也就一個龜派氣功多點的量。肉體就增強了一點，舞空術也只能持續幾分鐘。那些需要極多氣的招式完全用不出來……怎麼辦……」李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原本以為這是自己的主場，誰知卻還是被deus坑了一把。「氣用完后只能靠別人撐過去了嗎？看來只能組隊了。」低下的雙眼偷偷瞄著車廂里的其他人，李強打起了注意。

「距離新手禮包選擇還有10分鐘！10分鐘后將為沒選擇的乘員隨機挑選。並在15分鐘後進入第一個新手世界--劍靈-海蛇基地」這是另一個女聲，就如以往廣播地鐵到站信息般，帶著器械的冷漠。

司夢雲抬頭看著車廂門上那到站提示屏上的倒計時--15分鐘，以及下方不停閃爍的站名--劍靈-海蛇基地。明白已經沒時間了，必須趕緊選擇一個適合自己並且能夠讓自己活下去的能力。

「我選擇細胞操控！」李綉文大聲的朝著deus說出自己的選擇，一旁葉志堅同時大喊道「我選擇X教授的心靈感應能力！」

隨著他們的話音落下，李綉文突然驚喜的笑了起來，同時變化的還有她那肥胖的身材和那已經帶上皺紋的臉。通過光滑潔白車壁的反射，李綉文看到自己重新變回年輕苗條曼妙的身材和比起以前更加美麗的臉龐，頓時興奮的摸著自己的臉龐和身體大笑起來。

而一旁的葉志堅瞬間便感覺自己有了一股精神力，可以蔓延出幾米乃至幾十米的距離，甚至能夠探查到站在旁邊重新變美麗的李綉文那淺層的意識。

看著其他人都各自選擇了能力，賴俊昊頓時頭疼起來，平時沒什麼娛樂活動的他一般工作完后只是打打籃球，鍛煉鍛煉身體。對於這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或者血脈根本一竅不通，因此也想不出有什麼東西可以選擇的。

「難道真的只能說變成神？」帶著一絲苦笑，賴俊昊調侃起自己來。就在他苦惱之時，司夢雲突然走到他身前，問道「你想好要選擇什麼了嗎？」

賴俊昊搖了搖頭，正眼看著眼前這個剛剛攔下他的人，不禁苦笑道「我根本不知道該選什麼，要不是你剛剛攔下我，可能現在我已經是個神了。」

司夢雲看著賴俊昊搖頭苦笑的苦惱模樣，結合之前他從星光中出現之後發生的事，可以看出這個人雖然正直但是容易被激怒，但是卻也不失一絲自我審視。「或許，就是他了。」帶著一種遊戲中看見好隊友的目光，司夢雲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或許我可以給個建議？」帶著一絲嘗試的意思，司夢雲向賴俊昊提議。

賴俊昊聽后臉上露出一種意外驚喜的笑容，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看著司夢雲「真的嗎？……謝謝你啊！剛剛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看不慣deus那……」

「沒關係。」司夢雲擺了擺手，走到賴俊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選什麼的話，你可以嘗試選擇等等要進入的世界--劍靈世界里的力士職業。」

身旁的人除了惜憐玉那個未知的能力之外，其他人的基本都是血脈或者能力型，然而從他們選擇后的反應來說並不強烈。而職業技能模板類型的選擇還未出現過，因此司夢雲相信這個職業模板肯定有著不一樣的地方。同樣，力士這個職業既能攻也能守，況且也適合賴俊昊這種肌肉男的身材，相信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

「是嗎？」賴俊昊沒玩過這款遊戲，因此並不清楚這個『力士』職業是什麼，不過在思考了一陣無果后，雷厲風行的就向那已經變成機械般靜止的deus說「給我來一個劍靈世界里力士的職業。」

「已收到您的請求。」

「那麼，會發生什麼呢？」司夢雲稍稍站開了一點，仔細的盯著眼前的賴俊昊，注意著可能發生的變化。

「哇！喔！……」帶著驚呼，賴俊昊突然身高增長了一些，從和司夢雲一般的1.8米突然飆升到2米多點，還有全身的肌肉都比剛剛脹大了一些，配合著身高，宛若一個精鍊的戰士，出來展示鍛煉許久的身體成果。

「哈哈哈！這種力量！」賴俊昊握了握拳，俯視著已經矮了半個頭以上的司夢雲，笑著讚歎道「你選擇的這個力士很給力啊！謝謝啦！而且還有技能，全都可以使用，真是……哈哈！」

似乎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感謝，只能哈哈的笑著，然而此時的司夢雲在聽完賴俊昊的話后，已經陷入深思，「體型變化很大，有技能，而且都能用！血脈……超能力……技能模版……等等，沒錯！就是這個了。」

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司夢雲突然意識到什麼，嘴角揚起一道微笑，那漆黑的眼瞳透過鏡片看向液晶顯示屏里已經靜止的deus，輕輕說道「我要dota里祈求者的職業。」

「已收到您的請求。」

「所有乘員已經選擇完畢，距離到達第一個世界還剩6分27秒。請乘員們做好準備。」

列車漸漸前行，帶起狂烈的風湧入那空空蕩蕩的車廂。車廂的最尾處，正待在車廂里，各自思考著，嬉笑著，沉默著的7人隨著風的捲入而帶上一絲寒意。

風吹過司夢雲漸漸變成金黃色的頭髮，將那眼鏡下面對未知的未來而略帶不安的陰柔臉龐吹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