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比試結果
沐星行的異常舉動讓任盈歌覺得奇怪。他不可能因為任懷臨的大力撮合而讓自己和之前並沒有多大興趣的任雲貞在一處。
她懷疑是不是任雲貞或者是大房那邊有對沐星行有利的東西,所以沐星行才會故作和任雲貞在一起,並承諾會娶她?
只是……他們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利用來對付沐星行的?
就在任盈歌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下人進來恭敬地彙報,比試的擂台已經準備好了,請任盈歌和胡月兒過去。
胡月兒率先大步往外面走,追上沐臻的身影,嬌滴滴的說道:「殿下,你要為我加油哦。我一定會贏得這次比試,我才不會輸給那個女人。」
沐臻並未做任何的理會,大步往外面走去。
「殿下,我是為你而戰的。」胡月兒之所以欣然答應下來,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可以在沐臻面前出風頭。
她要讓沐臻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適合他的女人。
思及此,她心裡愈發堅定要贏得這次比賽。
任盈歌落後他們一步,將他們所有的舉動全部落在眼底。看來這個小姑娘果然如傳聞中的那樣,對沐臻有種不一樣的情愫。
「任小姐先出招吧。」胡月兒已經率先站在擂台上,沖著台下的任盈歌露出了挑釁的微笑。
任盈歌走上擂台,神情淡淡,「郡主是客,應該郡主先請。」
兩人誰都不願意先動。
須臾,胡月兒冷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她手臂一抬,揚起的鞭子朝著任盈歌的面門而去,動作又快又急。如果躲避不及時,一定會被打中並且毀容。
在千鈞一髮之際,任盈歌動了動,身體往旁邊一躲,另外一隻手抬起握住了鞭子。市額都沒有發現她是如何出手握住帶了胡月兒內力的鞭子。
胡月兒用力想要抽回鞭子,但是並沒有抽走,任盈歌用的力氣極大。
「你……」
任盈歌嘴角微微一勾,忽而手上一用力,直接將胡月兒拉到自己身邊,隨即出掌擊在她的胸口。
胡月兒整個人輕飄飄的被擊飛出去,落地之後吐出一口血。
任盈歌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而且動作極快,根本沒有發現是如何出手的,可是胡月兒已經躺在地上無法起身。
「還打嗎?」她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胡月兒,語氣又冷又沉。
胡月兒捂住胸口想起身,「我……」但是她剛一動,胸口又是一口氣血翻湧上來。
「比試到此結束,任小姐贏了這次的比賽。」有人宣佈道。
任盈歌站著沒有動作,視線落在胡月兒手上的鞭子,說道:「願賭服輸嗎?」
「我不……」胡月兒心有不甘,但是她也不得不服氣,她用了一招就把自己打的吐血。
「所有人都看著,你要反悔?」任盈歌驀地變了臉色,吩咐下人,「把郡主的鞭子拿給我。」
「本郡主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反悔。」胡月兒忍痛遞上鞭子,「拿去!」
任盈歌拿到鞭子,在手裡把玩一會兒。須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竟然拿出一把非常精緻的匕首,將鞭子砍成七八截。
胡月兒睜大眼睛,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心頭震驚,更多的當然還有不甘。
「任盈歌……」她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鞭子,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任盈歌轉身看她,「既然鞭子已送給我,如何處置它是我自己的事。難不成郡主還想要置喙?」
胡月兒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她給欺騙了。她從頭到尾要的就是要羞辱自己,可她居然沒有發現!
她越想越是不甘心,攥緊雙手。
她心裡憋著一口氣,強撐著朝任盈歌的後背打去一掌。只不過還沒有碰到任盈歌的衣服,她只感覺心窩處一疼,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眼睛一閉,直接暈死過去。
「郡主!」
「郡主!您醒醒啊!」
一片驚呼聲中,胡月兒帶來的人上台將人抱了下去,他們一邊用力地掐住她的人中,一邊又驚呼著要叫太醫。
「滾回去。」沐臻不耐的蹙眉,沉聲說道。
所有人瞬間沒有了聲音,低垂著眉眼,不敢說出一個字。
須臾,他們終於有了動作,帶著胡月兒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任盈歌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方才多謝殿下出手相助。」
她雖然是背對著胡月兒的,但是餘光看到沐臻的手下上台,趁著胡月兒偷襲之際,一腳踢中胡月兒的心窩才讓胡月兒暈死過去。
不然現在受傷的人就該是她了。
沐臻擺擺手,「不用說這些,舉手之勞罷了。」
任昭過來,望著任盈歌複雜一笑,重重的嘆氣,「盈歌,你太衝動了。」
任盈歌垂目,不語。
「罷了,既然都已經做了,那便如此吧。以後萬萬不可。」任昭雖然也不喜歡胡月兒的所作所為,但是他總有其他的辦法去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郡主。無需任盈歌這樣明目張胆的出手教訓,樹了胡家這個敵人。
「知道了,爺爺。」任盈歌明白任昭的心意。只是任昭做事需要顧及許多,而她並不需要。若是牽連到任昭,她自有辦法應對。
生辰宴繼續進行,倒是沒有再出其他的幺蛾子。
結束之後,任盈歌準備在桃兒的攙扶下回自己的院子,誰知她剛起身,遲遲不走的沐臻也站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
「殿下還有何事?」任盈歌覺得疑惑,不由開口問道。
「的確有一事要說,先回你的院子。」沐臻說的理所當然。
任盈歌頷首。今日要是不讓他說出來,恐怕是不會回去。
沐臻扯唇說道:「任盈歌,這枚檀玉佩你可要一直帶在身上,不可摘下來。」
「為何?」
沐臻不語。
任盈歌心生疑竇,「殿下莫不是一會兒要說和玉佩有關的事?那請贖罪,我身上有些疲乏,想早些休息。」
「自然不是。」
「那是何事?」
沐臻腳下不停,「還未到你的院子,一會兒你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