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讓陳家欠人情
張羽再次來到老太婆家時,已是中午時分。
張羽發現老太婆家嚴重缺乏糧食,黑乎乎的陶罐里煮的小米粥極為稀薄。
小女孩躺在破爛毯子上在瑟瑟發抖。
張羽臨行前雖然抓了一把五銖錢給老太婆,但兵荒馬亂的,老太婆即使有錢也買不到糧食。
張羽的心頭髮酸,小姑娘迫切需要營養,老太婆也迫切需要生活物資,面對此情此景,張羽毫不猶豫呼喚系統把商城打開。
張羽用五點成功值為老太婆兌換來五十斤粳米,把她家的糧食罐子裝滿,用十點成功值兌換來一大塊鹹肉,兩點成功值兌換來五斤裝色拉油,用十點成功值兌換來一盆雞肉、一盆紅燒肉、兩盤炒蔬菜,兩碗粳米飯,一碗餛飩。用五點成功值為自己兌換來一雙耐克運動鞋,一雙襪子。總共花了三十二點成功值,還剩下六十八點。
兌換來的物品突然憑空出現在殘破矮几旁,老太婆和小女孩嚇了一大跳,看著張羽驚為天人。
張羽只是小聲說:「大家趕緊吃飯。」
張羽端起飯碗,邊吃飯邊吃菜,五分鐘不到吃飽。
張羽發現老太婆和小女孩都不吃,就小聲說:「你們慢慢吃,我先休息一下,等會還要趕到陽翟去呢!」
張羽在破毯子上躺下,閉上眼睛,睡大覺。
茅屋雖然低矮,由於前後門洞開,有貫弄風,心定下來后,很快就睡著。
一覺醒來,張羽感覺渾身涼絲絲的,風很大,大喜,趕緊爬起來,跑到屋外觀察天空。
天空烏雲密布,風越刮越大。
此時處於傍晚時分,張羽想起在長社給皇甫嵩將軍獻的火攻之計,不由心花怒放。天黑后,皇甫嵩將軍假如讓他的兵出城放火,黃巾軍人數再多,再能打仗,也必然潰敗。
張羽決定立即離開,跑向陽翟,把曹操的口信帶給陳寔后,連夜向南走,去尋找朱儁將軍。只要能尋找到朱儁將軍,就又能賺到一百點成功值。能賺一百點的快遞可不多,給普通人送信一次只能賺一點,而給這些將軍們送信,一次卻可以掙一百點。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必須趕緊趁打仗之際,多掙成功值。
張羽回到屋內,看著氣色已有所好轉,大眼睛仍然充徹驚恐的小女孩,說:「告訴我,你家在哪?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小女孩小聲說:「潁川許縣陳故。」
張羽一怔,趕緊繼續問:「你阿翁是誰?」
小女孩說:「陳群。」
啊?這小女孩竟然是陳寔的重孫女,陳寔在那個時代德冠天下,是遠近宗師的名士之首,不僅被黨人推崇,還與大太監張讓有私交,相當於黑白兩道通吃。陳寔假如想當官,一定是三公級。陳寔的兒子陳紀陳諶兩人也德高望重,也是超級大名士,只要想當官,必定是大官,可朝廷屢此徵召,他們都不出山。張羽知道陳寔孫輩象陳群等出山當官后,官都當得非常大。陳家就連黃巾軍都不敢招惹,唉!作孽,如此可愛的小姑娘怎麼會被三個惡人捉住,並摧殘的呢?
陳家時常請張羽掃帶書信,張羽對陳家的情況略知一二,對陳家充滿敬仰之情。
張羽表面上非常鎮定,語氣保持平和,說:「我正好要替你高祖陳太丘帶口信,時間不早了,我們上路吧!」
張羽感謝了老太婆后,就抱起小女孩返回驛路,向陳寔家方向快速走去。
小女孩只有十四歲左右,遭受如此大難,張羽很心疼,背著走,擔心小女孩會吃不消,抱著走,小女孩會舒服些。
到達被困驛置,驛置已被徹底燒毀。
張羽繼續快速走路。
擁有四十碼特異功能的張羽,走路速度也極快,達二十碼左右。
天黑前,張羽到達陳寔家。
在門房,張羽放下小女孩,並讓陳家男僮把曹操口信轉告陳寔后,就轉身向遠處走去。
此時,陳寔家男丁全都集結在大廳,一個個全都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陳寔已屆八十,鬚髮皆白,彷彿老神仙,坐在椅上,兩個女婢用扇子給扇風。
陳寔的兒子陳紀說:「阿翁,潁川、汝南、南陽一帶到處是黃巾賊寇,郡縣驛置郵亭已全體被毀,官員百姓大都逃遁。右中郎將朱儁大軍被黃巾軍擊潰,左中郎將皇甫嵩大軍被包圍在長社已超過兩月,隨時都有可能被全體消滅。陽翟這一帶也遍地是黃巾賊寇,我們家並不能獨善,您是不是暫時離開潁川找一安全之所避禍?」
陳寔的眼中充滿淚水,嘆氣說:「既然到處是蛾賊,我能到哪去躲避?我哪都不去,蛾賊假如前來,我就親自跟他們講道理,我是個即將入土的人,我怕什麼?我最喜歡潔潔這個重孫女了,看著她象鳥一樣在面前飛來飛去,我高興啊!唉!第四天了,你們怎麼還沒有把她找回來?」
陳寔的孫子陳群說:「祖父,我已通知了陽翟很多朋友,除了我們陳家人外,還有很多朋友在幫助我們尋找的。祖父,您放心,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們都一定把阿嬌找回來。」
陳寔猛烈咳嗽,一個女婢趕緊替陳寔揉胸。
廳堂內陳家男人全都嚇得不敢喘大氣。
過了一會,陳寔停止了咳嗽,長嘆一聲說:「這種事怎麼能到處宣揚?我們以名聲立家,名聲比生命還重要啊!」
陳家男人全都說諾。
就在這時,一個男僮跑進來,看了眼陳寔,趕緊站住,雙手下垂,看著腳尖,說:「主公,女公子被一個叫張羽的信驛使送回來了。」
陳寔大喜,眼睛放光,趕緊說:「人在哪?快快領來。」
男僮說是后,快速跑開。
不一會,小女孩被領來。
陳紀上前牽住小女孩的手,扶著哭哭涕涕小女孩走近陳寔。
小女孩向陳寔跪下,陳寔摟著小女孩問長問短,小女孩哭訴經歷。
陳寔淚如雨下,所有陳家男人都抽泣。
陳寔問男僮:「叫張羽的信驛使在哪?快把他請來。」
男僮說:「主公,叫張羽的信驛使說,騎都尉曹操很仰慕你,他正帶兵前往長社救援皇甫將軍。曹操假如有機會,想前來拜訪您。信驛使還說,他奉命要去尋找朱儁將軍,把女公子放下后,交待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
陳寔掃視大家,說:「在驛置廚房內往上一跳就能夠衝破屋頂,在路上奔跑風馳電掣,在老嫗家中憑空變出大量美食,此乃神跡,張羽非常人。我們陳家人以名立身,張羽救了我們陳家人,我們陳家人竟然連聲謝都沒說,這怎麼行?快去把張羽請回,我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