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情賬和情戰

第二百七十五章 情賬和情戰

美人是首詩,這樣形容麥苗兒的人絕對不夠聰慧,所以羅翔把她比喻成允兒就寢時抱的洋娃娃,當然,這時候羅翔就是允兒了。他用剛才苗兒姐姐選出的右手五指忙碌著,認認真真在麥苗兒嬌艷的身軀上上下騷動,別想岔了,是替麥苗兒撓痒痒來著……

「我又給『紅旗』想了廣告詞。」羅翔在麥苗兒身後絮絮叨叨,「紅旗舞動中國,還有一條,明天的寰球必是插滿紅旗的世界……怎麼樣?」

「不怎麼樣。」閉眼享受的麥苗兒心不在焉,身體反倒因為男人撓來撓去更加**。不過,她是很理智的女人,知道不可能在白樺一牆之隔的地方做些什麼,更加不過的是,兩位妹妹在場也無助於阻止她的胡思亂想,

「身後的小男人才是人生旅途中的另一半?出了什麼紕漏?上帝應該創造給她,她應該託付終生的伴侶出現在一場失敗的婚姻后?否則,怎麼這時一想到他就會全身心的狂喜,並且魂不守舍呢?難道,命中注定一定要連在一起?」

麥苗兒在迷惑中沉淪,她沒有光陰和精力再來一次靈與血的洗禮,就安慰自己:持久的相處,事業到感情,從焦慮到信任才產生了愛情。

她其實比花季少女還不如,.自我催眠后心情舒展得如月光照耀的夜晚,滿是輕聲細語的呢喃。無數游移不定的想法在心中蠕動,使整個人充滿生機和詩意,又在不恰當的地方將彼此融合。

柔和的燦爛包圍了麥苗兒,幻想.的女人不單單自作多情,甚至出現一陣陣顫抖的戰慄。她下意識用雙臂摟緊胸脯,像要擁抱夢裡的甜蜜場景,徒然想起他就在身後,過身去,像春風拂面,在羅翔嘴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十點之前允兒被麥苗兒叫去.睡覺了,羅翔坐在落地檯燈旁的單人沙相片簿,其實是在**那邊竊竊私語的白樺和袁婧妍。兩位麗人都是普通衣裝,可湊在一起說笑的儀態令人眼紅不已,羅翔自是只顧欣賞,再不會打斷眼前的美景。

麥苗兒從允兒卧室里走出來打破了他們的默契,「.今晚你們在我這裡住下吧。」

對苗兒的安排袁婧妍毫無異議,白樺遲疑一秒也.就答應了,她到座機邊去打電話給媽媽。羅翔想到玉兒,問道:「玉兒呢?」

麥苗兒在考慮什麼事情一時沒聽清楚羅翔的.問話,袁婧妍才答道:「她住家裡。」

羅翔就有些驚.訝,玉兒和爸媽有隔閡,一向不和他們同住,怎麼現在變了性子?

麥苗兒嘆道:「父母子女那有百年仇,何況這事是玉兒不對。」

和玉兒最交好的袁婧妍也點點頭。玉兒的父母老實巴交,被村長欺辱都不敢反抗,間接導致大女兒紅兒在江城當小姐賺錢,也是她遭難的起因。不過,有自閉症的玉兒因此怪罪父母太過於牽強,所幸她受苗兒婧妍影響,慢慢理解了各人各命的道理,漸漸能和爸媽交往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白樺和郎清漪通過了話,她奇怪道:「媽媽今天特爽快,同意我在外過夜。」

麥苗兒笑道:「你好會傷人心!我是外人?」她看了看羅翔,取笑道:「也是了,十之**不是你要在我家過夜,而是某人在的原因。」

白樺和羅翔臉上都是羞澀的笑容,羅翔卻心知郎清漪還惦掛下午的尷尬,才不讓女兒回去的。

四個人又坐下來聊天,麥苗兒牽頭說起生意上的話題。白樺和羅翔都是好聽眾,一個身為mba學員,一個有兩世眼光,他們不僅對「紅旗」的發展,就是整個國家的經濟方向也有資格點評,但他們卻難為了袁婧妍,她是沒一點兒生意頭腦,聽得迷迷糊糊哈欠連天。加上和羅翔**時太投入,居然糊裡糊塗睡著了。

麥苗兒頭一個發現了她,一隻手捂嘴一隻手指著袁婧妍,羅翔和白樺急忙轉頭,看到圓臉短髮的姑娘坐在沙發上眼睛緊閉微微點頭,像煞了在課堂上打盹又叫人愛煞了她的憨態。

白樺忍了笑小聲說道:「送她去房間吧。咯咯,她昨晚做什麼了,偷菜?」

麥苗兒故意不去看羅翔,起身和白樺抱了袁婧妍去卧室,過了一會兒回到客廳。

此時,時針在走向午夜,外面濃黑的夜靄透進房間,使他們都沒有談**事的興趣。麥苗兒給他們換了一杯紅茶,三個人各自捧著金邊白瓷的茶杯用最舒坦的姿勢或躺或坐,聽著音響里輕聲而悠長的歌曲。

麥苗兒放的鄭智化的老歌,:

我迷戀你的蕾絲花邊,編織我早已絕望的夢,當我悲傷的淚滑過你的胸前,人世間凋落幾個春天。

鄭智化是羅翔夢裡喜歡的歌手,他有殘疾人的敏感和幽怨,也有男人的不屈和**,這首很粉紅的「蕾絲花邊」不但在這個時代很曖昧,就算放在二十年後也是欲情交融的上品。

我輕撫你的蕾絲花邊,尋覓我早已失落的吻,當我乾渴的唇滑過你的胸前,紅塵里燃盡多少青春。

羅翔盡量把身體縮在燈光的陰影里,他從茶杯的圓滑杯邊去偷看她們的胸前,那裡的蕾絲花邊該比鄭智化歌里的更加光芒。而且,那是她們的蕾絲花邊,更是他的。

女人都是精巧的,羅翔的邪惡**被麥苗兒和白樺發覺了,她們羞澀也暗喜,又因為對方的存在不便於懲罰。

麥苗兒小小的翻個白眼,不讓羅翔有意yin的機會,去找了另一首歌播放。羅翔聽了腦袋頓時有些大,這首歌很委婉很綿長,很是叫男人們得意和自責……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

已經忘了天有多高――如果離開你給我的小小城堡,不知還有誰能依靠!

白樺也在一愣后欣賞「囚鳥」,彭玲很能用聲音打動同樣境況的女人,但白樺更加迷惑的是麥苗兒,她喜歡這首歌?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

得到的愛越來越少著你的笑在別人眼中燃燒,我卻要不到一個擁抱。

麥苗兒搖著茶杯,杯子里的水輕輕搖蕩,她的眼波在水面蕩漾,像是靈魂的影子。

沒有人願意著別人的影子,可眷念中的女人比影子更可悲,影子失去顏色還有形狀,對麥苗兒和熟睡中的袁婧妍,搞不好她們的容顏、雍容的風姿和才華在羅翔的世界甚至沒有形狀。

白樺盡量不去看麥苗兒,她覺得這首歌是放給她聽的。

羅翔不是好男人,他用心編織一個一個的鳥籠囚禁一個一個的女人,奈何撩亂的城市太大,只要鳥兒們願意,絕對容得下一個兩個三個女人的痴。

白樺和麥苗兒喝茶都喝醉了,羅翔從衛生間噓噓回來,她們倆緊閉了房門說是睡覺去了。換在以前羅翔是害怕的,生怕自己的花心叫人兩兩對質說破了,總不能如「大丈夫日記」的發哥到中東入盟吧?

羅翔把空調開到極大,躺在沙盹。想必遠在延崗的湯鎮業不想他過得輕鬆,深更半夜打電話來騷擾,很沉悶的說道:「睡了嗎?」

羅翔沒好氣的答道:「睡了,正在做夢。」

湯鎮業沒開玩笑,沉聲問道:「聊天不?」

羅翔嘆口氣,顏勇帶來的煩惱在政治層面上基本底定,對湯家的影響才剛剛開始,可想而知,顏蓉是沒可能進湯家的了。

為什麼,顏勇為什麼這樣做?

羅翔沒問這個問題,倒是湯鎮業主動說道:「我在找他。」

湯鎮業的語氣淡淡的沒力量,不過,傻子都聽得出蘊藏的感情。羅翔不想深談,笑道:「我明天回來。總體而言,江城沒動靜,周運昌都慰問你了。」

湯鎮業冷笑了一聲,「我哥我姐明天到延崗,總之啊,咱們是一家人。」

「嗯。」羅翔壓低了聲音,「穩定壓倒一切。」

湯鎮業沉默著,他明白羅翔建議不要動顏蓉姐弟,可他能答應嗎?

湯鎮業含含糊糊說道:「老頭子介紹了一本人物誌給我看,我翻了翻。裡面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君子者,小人之師。小人者,君子之資。師資相成,其來尚矣。你說,有沒有道理?」

羅翔苦笑一聲,湯鎮業自是不是君子,顏勇更加是小人,他連成為君子之資的資格都未必。

二天羅翔是真想回延崗的,不過出發前燈罩急沖沖給了一個電話,「羅少,顏勇的行蹤暴露了,他跑到隴西。」

羅翔強壓震驚,問道:「你呢?」

燈罩沒隱瞞他,直言相告:「不是我的人查到,另外有人給湯少辦事。」

羅翔沒計較湯鎮業有自己不知道的幫手,他擔心湯公子一葉障目亂了分寸,本想馬上趕回去,燈罩卻輕聲說道:「咱們好不好插手?」

羅翔悚然一驚,燈罩的提醒驚醒了他,這是湯家的家務事!

羅翔馬上轉了語氣,笑道:「江城天氣很好哦。」

燈罩接話笑道:「可惜我走不開,不過,安蒂想到省城買衣服。」

羅翔有些猶豫,安蒂是湯鎮業的女人,避嫌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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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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