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門當戶對
對手國的相爺宇文涵被押進地牢,三皇子因夥同外敵之罪這次也被發配邊僵,這前東宮是真無翻身的機會司徒崢的太子之位便十分的穩當了,穩當了卻讓有的人又添出了些煩心的事,而這有些人包括新皇后,司徒崢的生母在其中。
「哎!」
這皇宮後花園的美景似乎不能引起這位皇后的觀注,她眉頭緊鎖,一身無力的拖著下巴坐著,不時的嘆氣,身邊的人都點不清楚這是她的第幾聲嘆氣了,而就在此時,她心腹的太監文公公蹣跚而來,一臉小丑般的笑容,十分的滑稽,但他並沒有自知,只是小心翼翼的捧著手中的托盤,上面是一本花名冊。
「娘娘!」
文公公上來就跪,一臉笑容更加燦爛,跪地的他不忘記把手中珍貴的東西往無精打採的皇后的眼前一托。
「這是……」
花名冊?看它,皇后先是歡喜的一笑,可是,正向它伸手,卻又像想到了什麼,笑容僵住,隨之的手也停頓在半空中,儘管在剋制,皇后那眼神卻十分專心的專註著那個名冊,而埋頭的公公並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只是將東西托著。
「這是從朝中文武百官家挑選出的優秀小姐,個個……」
感覺手上的重量不減,文公公笑盈盈的繼續埋著頭,一邊侯著,一邊啰啰嗦嗦,所有內容他都認為是皇后所想,可是……
「哎!」
皇后沉沉的一聲嘆息,明顯的鬱結於心,打斷了文公公的啰啰嗦嗦,老公公先是一睜,隨後又恢復生機一般的揚起他十分滑稽的笑,但是這次說話十分的小心翼翼。
「娘娘……您……有什麼心事嗎?」
有什麼不滿意?探問,斷斷續續,不敢直接的說出內容,兩小眼神不時的斜視這高高在上,卻一臉鬱結的皇后。
「哎!」
又是一聲嘆氣?文公公不敢說話,將手上的花名冊收回來,一臉苦悶的擔心的盯著皇后,見她緩緩的起身,公公趕緊的起來將虛弱的她小心的扶住。
「娘娘小心!」
這個文公公果然十分體貼,看他一眼,皇后覺得十分欣慰,笑笑,由著他摻扶著一路往前走,來到花園中,看那些美美的花朵,精緻的皇后依舊一臉愁暢,看她不語,文公公嘗試的開口。
「娘娘是不是……」
伴君如伴虎是怎麼來的?大概就是這般,在宮中生活多年的文公公十分的小心,看他的小心,皇后又輕嘆一聲。
「也就你這麼一說話的人了,你旦說無妨。」
皇后一發話,所有的阻礙像都不什麼阻礙,文公公大起了膽子。
「在擔心太子與他心儀的花姑娘的事吧!」
一點也不難猜的心事,聽知她心的文公公所說,皇后又一聲嘆息,不語,伸手輕撫開得正艷的花兒,一臉憂傷。
「崢兒為了找她,整個像發了瘋一般,讓這樣的他取別人,立那個人為側妃?哀家擔心……」
皇后的擔心很恰當,文公公聽得也十分為難,而說什麼?他現在說什麼都是給皇后添堵,無奈的他選擇了沉默,當一個傾聽者,小心的安撫著皇后的鬱結。
「你要說她只是沒有一個背景,識得體統哀家也不說什麼了,可是她偏偏又沒有背景,還不識體統,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野丫頭,讓她當太子妃……」
搖頭,皇后十分肯定的眼神讓文公公擔心得很,因為皇后的兩個兒子脾氣他都清楚,會按皇后的意思?那就不會有當和尚的大兒子,以及到了適婚年紀還不選妃的二兒子了,這些儘管文公公都知道,但是他不敢說,只是繼續的扮演著他聽眾的角色,聽著皇后的心堵。
「罷了!」
絮絮叨叨了半天都是不完美的花雙影,而越是說了,皇后更肯定了替自己那完美的兒子找一個更適合他現在身份的太子妃,所以,最後她收起了那些煩躁,又回到亭內,拿起了那本寫滿了女卷名字的花名冊。
「嗯!」
文公公最知她的心意,裡面的內容寫得清清楚楚,皇后看得十分滿意。
「去,把太子請來吧!」
審閱完之後,皇后一臉笑意的合上了名冊,將它規規矩矩的又放到了文公公的托盤上,而又提到她的兒子?
「哎!「
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著平日里對花雙影十分痴情的兒子,皇后才鬆開的眉頭又拎成了一團。
「希望……」
對象是司徒崢,她最引以為傲的兒子,一個冷血到骨子裡的兒子,皇後知道難度係數,都不敢所期什麼,只是懶洋洋的一揚手,讓文公公早些離開,文公公自然不敢多呆,帶著皇后的意思退了下去,直奔司徒崢在宮外的處所。
「讓孤去?」
聽文公公傳話,司徒崢兩劍眉一收,銳利的眼神直接審著那嘻皮笑臉的文公公,那是皮笑,他知道,但不傷大雅,所以他並沒多觀注他。
「什麼事?」
司徒崢的問題讓文公公客客氣氣的笑變得僵硬,但都是主子,他可不敢隨便的開口,思想量了一下,他臉上又泛起那抹假笑。
「娘娘不曾說,或許是想您了吧?」
這個答案?
「哼!」
文公公的答案司徒崢是絕對不信的,知道他在刻意的迴避,可是再追問,對皇后十分忠心的他恐怕也不會說,所以司徒崢並不准備浪費時間和精力。
「還會有什麼事?我的太子殿下,這天下太平了,就是傳宗接代的大事了!」
母后的人來了,在門口聽了半天的寧空賊樂的進來,聽,了半天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奪門進來將司徒崢十分清楚的內容給戳破一臉的得意,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了眼戰戰兢兢的文公公,賊賊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一付觀好戲的架勢。
「寧空大師!」
皇后的大兒子,文公公客氣的招呼他一聲,寧空輕嗯了一聲之後將下巴揚高,一臉神氣的安坐,眼神卻瞧著他弟弟司徒崢的所有動靜狀態。
「是寧空他說的嗎?」
文公公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母后的用意,順著寧空打開的一個縫口,司徒崢詢問著一頭冷汗的文公公。
「這……」
說?不說?
文公公還在猶豫,心裡更是希望這位太子不要繼續追問,而世間事有幾件是如人願。
「一個簡單的問題,用得著這麼的久去想?要不要本太子給你答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