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軍營交給你了
休息了幾天,弱水的身體也好多了,只是還是有些虛弱,而這段日子尋沒有來過,而弱水還是和往常一樣嬉笑,一樣的快樂,可是任誰都看的出來,她的眼裡常常帶著孤寂,她總是一個人發獃,那樣的眼神讓人心疼,可是想要安慰,卻不知從何開口……
這天弱水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麼,雲和煙雨相互看了一眼,嘆了口氣然後走進來,雲說道:「主子,李淺求見。」
弱水沒有聽到似地還在發獃,「主子,主子……」
「啊?」弱水回過神,抬起頭問道:「雲,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雲嘆口氣,道:「主子,李將軍求見。」
弱水點點頭,對煙雨道:「煙雨,你把帘子放下吧,雲,你請李將軍進來吧。」說著似乎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煙雨把帘子放了下來,看著床上沒有一絲精神的弱水,想要開口,可是卻還是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雲看了一眼弱水,無奈的走出去了,李淺走進來,對弱水一個鞠躬道:「弱水姑娘,李某也知道姑娘這幾日身體虛弱,本也不想勞煩姑娘,只是有緊急的軍情,所以姑娘受累了。」經過了上次一戰,李淺對這個女子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對她說話也更加的尊敬了。
弱水這次倒是聽到了,她搖搖頭,道:「將軍多慮了,弱水雖然虛弱了點,但是這些事情還是沒有問題的,有什麼事情將軍就直言好了。」
李淺說道:「姑娘,是這樣的,上次的一戰,雖然邪乎損失了很大一筆糧餉,但是據探子來報,邪乎派了另一個將軍陸昊前來,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如何應對。」
弱水奇怪的問道:「將軍,莫不是這個陸昊打仗更甚獨孤愁,不然你怎麼會擔心呢?」
李淺解釋道:「弱水姑娘有所不知,這個陸昊打仗雖然沒有獨孤愁厲害,但是為人陰險狡詐,不似獨孤愁那麼光明正大,此人喜歡從背後攻擊別人,往往令人防不勝防。」
弱水點點頭,突然笑了起來,玩陰的,我喜歡,「那獨孤愁呢?」
「姑娘獨孤愁自上次一戰輸后,被邪乎的皇帝叫了回去,據說因為指揮不當,所以被罷了官職。」李淺說道:「傳言他被關在大牢里,過幾日就要處決。」
弱水實在不解,即使獨孤愁打了敗仗,可是畢竟是老臣啊,為了邪乎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立下了那麼多的汗馬功勞,沒道理敗了一仗就要殺了啊,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嗎?
弱水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對李淺道,「李將軍不用擔心,你頒下命令,從今日起,軍營里的所有一切都嚴加戒嚴,防守的官兵分為幾批,晚上一定要更加的戒嚴,另外守衛的人更要嚴加盤查,要放人就必須將軍親自去看,就連每天的飲食都要測試,將軍可明白。」
「弱水姑娘放心,我這就下令。」李淺說完就走了出去。
弱水看著煙雨和雲道:「雲,你去把娃娃和三兄弟叫來,我有事情要宣布。」
過了一會兒,娃娃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坐在弱水的床邊,高興的說:「媽咪,你叫娃娃什麼事情,是不是又要燒糧餉啊?嘻嘻……」
弱水撫摸著娃娃可愛的笑顏,這個孩子轉眼都那麼大了,現在的娃娃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粘自己了,想來也可以放心了,弱水溫柔道:「娃娃,媽咪現在有更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不過你敢不敢接?這個任務可不是簡簡單單燒個糧餉就算了的,可是要動腦子的。」
娃娃疑惑的看著弱水,信心十足的說:「當然啦,只要媽咪說,娃娃沒有不敢接的。」
弱水撲哧一笑,好個娃娃,口氣還不小,不過這才是我女兒嘛,弱水笑道:「既然你這樣說,好,那麼我就把這個軍營叫給你了,怎麼樣,敢接嗎?」
娃娃呆住了,眾人都驚呼出聲,「主子……」
弱水擺擺手,幾人就不再說話了,弱水輕笑道:「不敢接了嗎?你剛才不是還口氣大的很嗎?原來只是只紙老虎啊!」
娃娃回過神,不滿的大叫道:「有什麼不敢的,娃娃接下了,不過娃娃不會帶兵,要是全軍覆沒了怎麼辦啊。」娃娃有些躊躇起來。
「好,那麼劍源,劍意,煙雨,你們陪著娃娃留在軍營里。」弱水輕笑道:「至於雲和劍啟就和我去邪乎吧!」
娃娃大叫起來,「媽咪,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行,娃娃要和你一起去。」
弱水撫摸著娃娃烏黑的長發,說道:「不可以,媽咪想來想去,你是最適合的了,你在這裡不用擔心不會帶兵,你就鬧,用盡一切手段在敵人的軍營里鬧,至於打仗你更不用擔心了,陸昊這個人也不會打仗,你就對著邪乎新來的將軍,跟他來一場過家家。」
娃娃皺著秀氣的眉頭,思索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好吧,既然媽咪這樣說,那娃娃就不客氣了,你就放心去吧,娃娃會讓那個將軍吃不了兜著走。」
弱水輕輕的點點娃娃秀氣可愛的小鼻子,「丫頭,你可要小心,據說陸昊是個陰險的小人,你可要防著他,不可大意知道嗎?你的手上握著的可是上萬士兵的性命啊!」
「嗯,娃娃知道。」娃娃抱著弱水,帶著點哭腔道:「媽咪放心,娃娃不會大意的,娃娃一定以士兵的性命為重。」
弱水溫柔的抱著娃娃,然後看著室內的幾人,道:「娃娃就交給你們了,萬事小心啊。」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