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人找上門了
魏笑和齊紅玉離開山頂開始往山下走。
剛一走到那條環山路,魏笑手臂上的光幕突然打開了。
光幕上顯示出了一行字:開啟升級系統,用草藥治好了別人的傷口,獲得十個經驗值,獲得十五系統幣。
字跡演示完畢,光幕刷的消失一切恢復如常。
這是什麼東西?經驗值和系統幣?
怎麼感覺和打RPG遊戲很像。
再說用草藥救人那是中午的事情,到現在這個光幕才做出反應,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吧?
走在魏笑身邊的祁紅玉,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光幕的出現,正在問魏笑一些問題。
「魏笑!那天我把你拉到城裡來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個傻子,問啥啥不知道,現在看看你的腦袋…依然有點不太正常!」
對於自己的腦袋不正常魏笑大方的承認:「其實我現在的腦袋還真的不算正常,因為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來了,我現在腦袋裡的記憶僅僅局限於那天從大海里出來看到你的階段,再以前我是幹什麼的?家住哪裡?我一點都想不起來。」
「失憶症我只是在電視劇里見到過,想不到在現實社會裡還看到一個活生生的實例。」
別看幾乎所有的連續劇里都有失去記憶的人和植物人。
但是現實生活里還真就沒有幾個,最低祁紅玉是沒看到過。
老年痴呆症除外。
畢竟這一個群體因為歲數大了,身體的各種機能減退,出現這種癥狀可以理解。
但一個年輕輕的人得了失憶症,她還從來沒有見過。
「從那天分別以後到現在也是四五天了,不知道這四五天你靠什麼生活?」
「我到西山湖畔一個工地幹了三天活,特么的別提了,白乾了等於幫了三天忙。」
「哦!現在還有白打工的事情?說出來聽聽。」
萬帆就把自己遇到的倒霉事說了一遍。
「這明顯就是那個工頭推卸責任,不想掏錢,你應該去告他,現在對農民工的工錢可是有法律保護的。」
「算了,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再說也就三天工而已,要是打官司還不定耽誤多長時間呢!有打官司耽誤的那些時間干別的怕是賺的還能多一點,還有等我賺到了錢就把你給的那五百塊錢還給你。」
「那點錢從給你那時起,我就沒有收回的打算,你就不用掛在心上了。對了,我才轉過彎來,你剛才說你用草藥治好了那個工友的傷口,你還會看病?會不會看內科的病?」
魏笑哪裡會看什麼病,那些都是光幕作的妖,和他沒什麼關係。
「我只會看點皮外傷,內科好像是不行。」他也不知道那個光幕對內科的病行不行。
祁紅玉聞聽魏笑只會治療一些皮外傷,也就沒有再問下去的興趣。
「這麼說你現在又沒有工作了唄?」
魏笑點頭。
「唉!」祁紅玉長嘆了一口氣。
「要不你先到我公司去干兩天吧,起碼有個吃飯的地方,雖然我的公司能幹多長時間,我心裡也沒數,你就當騎馬找馬吧,一邊先在我那干著一邊再去找個好點的工作。」
能解決吃飯問題就可以考慮。
「你的公司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天遠能源有限公司,就在DH區山林路九十八號。你如果去就拿著我的名片,到廠子人事科報道就可以了,回頭我和他們打一聲招呼。」說話間祁紅玉掏出一張名片給了魏笑。
魏笑稀里糊塗的接過名片,由於這條環山路上的燈光不是很明亮,他也就沒看順手揣進了兜里。
「你還沒說你的企業是做什麼的?」
「做各種電機和電池,不過這兩年從我父親病了以後就每況俞下,現在處於虧損階段,能辦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唉!愁人呀!」
祁紅玉一臉愁容。
通過這寥寥數語,魏笑粗略地理解了齊紅玉現在的處境。
她父親得了病,看樣子是不太怎麼好治的病。
企業也就落在了她的手裡,貌似經營狀況很不理想。
從祁紅玉粗重的嘆息聲中,魏笑可以想象這個女人現在面臨的困境。
對於齊紅玉現在的現狀他是愛莫能助,他現在連自己吃飯的問題都解決不了,哪裡還有能力幫人家去解決困難。
這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山腳下的入口。
原來停滿車的廣場上,現在只有一輛轎車停在那裡,就是秦紅玉的那輛寶馬。
「你現在在哪裡住?用不用我把你捎到城裡去?」
「不用不用!我就在這附近住租了一個房子。」
「那好,我先走了,再見!」祁紅玉發動汽車開車離去。
看著祁紅玉的車消失在遠方,魏笑也就走向自己居住的住處。
明天不用再五點半就起床了,魏笑準備睡到早晨七點,然後去找天遠公司,用明天一上午的時間了解一下天遠公司的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去天源公司上班。
他的算盤打的是不錯的,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
早晨六點半,魏笑剛準備起床的時候,就有人敲響了她房間的門。
魏笑一著衣服起來開門。
門外站的是房東楊躍進。
「小魏!外面有兩個人找你,說是工地來的。」
工地來的?他已經和工地沒有關係了,工地來人找他幹什麼?
難道是黃鼠狼派來的人?
「楊叔!我知道了,我馬上出去。」
楊躍進走了后,魏笑回頭進屋穿好衣服然後開始四處尋找。
兩分鐘后,魏笑走出屋門來到大門外。
到門外有兩個他不認識的青年。
「兩位哥們!你們找我?」
「你就是魏笑?」其中一個剪著光頭的青年問道。
「我就是魏笑。」
「你今天為什麼不到工地去上工?」
對方這麼一問,基本上就確定是黃鼠狼派來的人。
「我和那個工地已經沒有一點關係了,我已經不幹了!」
「不幹了?那黃工長為什麼讓我們帶你回去上工?」
「那是他的事情,他怎麼想怎麼干我管不了,但我肯定是不會再回他那個工地去幹活了。」
「現在跟我們去工地幹活!」另一個青年語氣強硬的說道。
「誰來我也不會去的。」魏笑也不含糊,這個時候不是慢聲細語的時候,該強硬必須得強硬。
如果這個時候他不強硬,弄不好就會被帶回黃鼠狼的工地去白打工,那是根本不可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