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懷疑的眼光看著下部

當然，這件事情除了當事人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外人，說說議論而已，誰也沒有看到兩個人真槍實幹的場面，沒有證據，只能私下談談。

科室還有兩個人，是都超過50的老女人，老薑和老陳。倆人都是領導幹部的家屬，胡小華根本沒有能力指揮她們，只好由著她們上班不上班，或者遲到早退，因為這個原因，處室的很多工作就落到黃一天一人的身上。

兩個老女人談論的話題最多的就是養生，一開始黃一天還感到新鮮，聽久了就發現她們的談話有一定的規律。早上的話題多是衣服和飲食，飲食一般是從早上吃了什麼東西，說現在可選擇的早餐太少，幾乎都是豆漿稀飯包子油條，油條不能吃多，含什麼東西吃多了會老年痴獃，扯到以前的某某可能就是油條。一次家人一會兒沒有照應，就跑進了女廁所，被人作為流氓暴打了一頓。又說她們現在吃油條吃多了，說不定老了也會象那樣，又笑說那樣更好，說不定能看到幾個童子雞。說罷有人就會刻意的停下，用滴溜溜的大眼睛故意望了望黃一天的下部，黃一天每次只好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夾了夾雙腿，繼續看自己的報紙。然後，兩個女人的話題就是早上上班路過菜場買了什麼菜。全市最大的淮海菜場和單位只有一路之隔，她們每天上班都會先到那裡把一天準備用到的柴米油鹽菜買好放在值班室，中午再帶回去。又說什麼菜對男人好、什麼菜對美容好，什麼黃瓜加牛奶貼在臉上補水，自己做了一個星期皮膚就感覺嫩多了，就說自己也要回去試試。

偶爾那天誰穿了新衣服，話題就會轉到衣服上，一般都是誇張的說哇，真好看，配上你的身材更顯得年輕。其實，都是水桶一樣的腰身，穿什麼衣服都是糟蹋。后就是這件衣服多少錢，打了多少折，那家品牌店。到了十點半左右她們就會打道回府。下午的話題多是從休息開始，中午有沒有休息好，不休息影響美容，后就是誰家的女孩長的漂亮，可是不爭氣跟誰同居，再后就是單位或者周圍的某某不要臉，整天勾引男人，還有就是誰在人面前或在電視上人模狗樣的，背後怎麼怎麼。誰跟誰多少年不結婚，墮了多少胎；誰進本單位是什麼什麼關係或者是跟了哪個領導人，雖然沒有說姓名，但時間一長黃一天也就對上了號。

有時侯她們就問黃一天，怎麼不找對象，這麼帥的小夥子不會沒有女孩子追的，是不是什麼地方有問題。說罷就會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黃一天的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