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免死金牌
「嗯。」帝皇老兒有些不情願地道。
慕容不苦早就想好要什麼了,「那就請皇上給民婦一塊免死金牌吧。」
免得你老想要我的命。
「你還真敢開口要。」皇帝老兒真的沒有想到她敢要免死金牌。
怎麼就不敢開口了,沒有什麼比小命重要,再說了,她又不是白拿,大不了一物換一物。
「皇上,民婦敢保證絕對物有所值。」慕容不苦已經打定注意把梨園所有的收入捐給國庫。
「哦,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物有所值法?」皇帝老兒臉上浮起一抹期待的神色。
慕容不苦道:「民婦,還有一個身份,是如玉公子,民婦可以將梨園的那筆收入捐贈給國庫。」
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只是以後要辛苦蘇憶寒把梨園與青樓的賬分開算了。
皇帝老兒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深深的震撼,「沒想到你就是如玉公子。」
所以那些外面傳言九少夫人與如玉公子有染全他娘的是鬼扯的。
自己染自己怎麼個染法?
「還望皇上能替民婦保密,如此民婦才能為國家多做貢獻。」她既然敢告訴皇帝老兒,就不怕他降罪。
皇帝老兒開始進入沉思。
慕容不苦不知道皇帝老兒在想什麼,看向言悠然,言悠然則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稍安勿躁。
等了大概有十息的時間,皇帝老兒才道:「那就從今晚開始梨園如玉公子的收入將划入國庫。」
「咳……」慕容不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這皇帝老兒要不要這麼心急,今晚的收入那可是好幾萬啊,可真會算賬。
皇帝老兒蹙眉,硬聲道:「怎麼不願意?」
「當然願意,那……」慕容不苦故意不說後面的東西。
皇帝老兒從懷裡拿了塊金牌出來,遞給了旁邊的公公。
公公接過,送到了慕容不苦手裡,慕容不苦與言悠然謝恩。
「這塊金牌可以免你一次死,以後若是有事,可以憑此金牌直接面聖。」皇帝老兒完,便擺手讓他們退下了。
……
出了養心殿慕容不苦拿著那塊金牌就跟做夢似的。
而養心殿外面,言貴妃一直在外面等著,見人平安無事的出來,提著的心總是放下來了。
「寶貝兒啊,你可嚇死姑母了。」言貴妃一把從言悠然手裡把慕容不苦的手搶了過去。
言悠然無奈的搖頭,他的媳婦兒走到哪都有人搶。
慕容不苦笑了笑,把金牌放進懷裡,「讓姑母擔心了。」
「姑母現在才知道,什麼不會彈琴作詩全都是假的,我家不苦就是個才女。」言貴妃真的非常喜歡她。
這真的要感謝杜氏,若不是她,他們言家又怎麼娶到這麼好的兒媳婦,所以原本想讓那慕容承畫嫁給喬家三公子的事,就此作罷吧。
至於言家那些障礙,她會幫寶貝兒拿到掌家權的。
「姑母你再誇下去,我就該飄上天了。」慕容不苦調侃。
因為時候已經不早了,慕容不苦與言悠然沒有去她那坐了,說了幾句關心的話,便告別了。
這下總算沒有人再跟他搶媳婦了。
言悠然拉著慕容不苦的手,將她臉上被風吹亂的髮絲攏到耳後,剛要說話,有人搶先他一步開口,「言大人,言少夫人。」
慕容不苦與言悠然聞聲轉頭看向聲音發源地,竟然是太子與慕容承琴。
這位太子爺長的像皇后,雖然挺帥,但給人的感覺卻並不太好,她雖然喜歡美男,但這樣的美男她真的欣賞不來。
兩人行禮,「臣見過太子殿下,宜側妃。」
「民婦見過太子殿下,宜側妃。」慕容不苦內心畢了狗了。
進宮真是太麻煩了。
慕容承琴皮笑肉不笑的臉上掛著一抹輕笑,「妹妹好久不見。」
話一出,太子便白了她一眼。
慕容承琴心裡很不爽,卻不敢再尖酸刻薄的攻擊慕容不苦了。
「雖然你與慕容家鬧的不是很愉快,可不管怎樣,你也是承琴的四妹,本宮的小姨子,本來早該請你與言大人吃一頓便飯,奈何本宮一直在忙未能得空,不如就晚上醉仙樓吃個便飯吧。」太子道。
所以這位太子爺帶著慕容承琴這個不像姐姐的姐姐在這裡專程在等她們,就是為了跟她套近乎?
或者說故意挑撥言悠然與端王的關係?
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慕容不苦最不喜歡的,「謝謝太子殿下的美意,這飯恐怕是吃不成了,民婦已經答應了二舅回顧家吃飯,所以還請太子殿下海涵。」
她容易么?容易么?為了推這次吃飯,把顧家都給搬出來了。
言悠然是越來越喜歡她了,拿顧家當借口是最明智的。
太子自然不會信她,但慕容不苦這麼說,他也不好再勉強,只能說道:「那可真是不巧,那我們改日約。」
「多謝太子殿下。」慕容不苦總算是鬆了口氣,「那民婦先行告退。」
言悠然也說了句告退便與慕容不苦離開了。
太子看著他們的背影,直到他們進了馬車,這才看向慕容承琴,「這就是你們慕容家乾的好事。」
白白的送了這麼大一個幫手給端王,顧家啊,現在可以說,誰拉攏了顧家就等於在朝中鞏固了地位。
說罷,太子不想再多看慕容承畫一眼,拂袖而去。
留下慕容承琴站在風中,委屈的落淚。
……
馬車出了皇宮,慕容不苦這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對小廝道:「去顧家。」
她怕太子派人跟著他們,所以這趟顧家必須去。
言悠然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揉著她柔軟的髮絲,輕聲細語地道:「累了吧?」
她的髮絲真的好軟,而且還好聞。
慕容不苦也確實是累了,並沒有死撐,點了點頭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呢喃道:「我睡會,一會到了顧家叫醒我。」
「要不,今晚就不去顧家了?」言悠然徵求她的意見。
他真怕他的媳婦兒累壞。
慕容不苦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從未有過的安心,柔柔地道:「不行。」
「一會到了顧家,一切有我,你只要休息便好。」做為她的丈夫,願意為她承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