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大岡紅葉轉學了
鬧騰了一整晚,志保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
幸走到床邊,給志保輕輕蓋好被子,垂眼仔細地凝視著她的睡顏,這樣看著,越看越美,不禁發獃,思緒越飄越遠,又回想起了志保誤會自己,向自己發脾氣,罰他吃超辣面,還有她遭遇危險的時候。
幸不禁自責,沒有顧及志保的感受,也沒有及時保護好她,一臉心疼,他輕輕地俯下頭,短暫地吻她的額頭。
「幸君!天快亮了!柯南君和世良君在門外等你,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阿笠博士在門外低聲叫道。
幸只得轉身出去,他放柔了目光,最後看了志保一眼:「安了,好好睡吧!」
兩天之後,幸的班級跟隔壁班打起了籃球比賽,幸不負眾望和努力,終於漂亮地打贏了隔壁班。
大岡紅葉心滿意足地看完了比賽,露出一絲笑意,和伊織無我緩緩離開了帝丹高中。今天,大岡紅葉要轉學了,準備回老家京都,回到她以前的泉心高中繼續上學。
大岡紅葉臨行前,只找了志保一個人辭行,誠懇道:「志保小姐,我和幸君有緣無分,雖然遺憾,但是那一晚我承諾過的事情,我不會忘記,我不會再來打擾你和他的感情,在這裡我深深祝福你們兩個人了!」
大岡紅葉把那張她和幸的童年合照拿了出來,凝視了幾眼,內心說不出的惋惜:「看來幸君是完全忘記了他小時候跟我渡過的時光,想必那時候對我的約定,也忘記了吧?那麼,我也不必強求什麼!」
「紅葉小姐,不是那樣的,其實你誤會了!」幸緩步走了上來,神色平和。
大岡紅葉一怔,垂下眼臉,不敢正視幸,只是不懂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幸……」志保抬頭對視著他,幸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志保的肩膀,言笑晏晏:「紅葉小姐,我說出來的話,你可別難過。那個約定,我想起來了,其實那是你聽錯了,我並沒有跟你說要娶你做老婆。」
大岡紅葉慌張驚愕地凝視著幸,只聽他緩緩道:「那次我和你比完歌牌,對你說的其實是下次見面,我會更用力取牌。你沒有聽到我說更,只聽到了跟『娶你當老婆』的『用力取牌』,所以,你明白了吧?」
大岡紅葉的心緒發生了轉變,搖頭嘆息,苦笑道:「原來是這樣,那就是紅葉自作多情了,多多打擾,實在報歉!」
幸連忙回答:「哪裡!這都怪我不好,如果早點想起來,跟紅葉小姐解釋清楚的話,大家都不至於處在這麼尷尬的境地里!」
大岡紅葉調整情緒仰起笑容,不再流露失望的表情,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放下了,我明白怎麼做了!」說著,嘶啦一聲,大岡紅葉竟然把照片撕成兩半,隨即撕成了碎紙,任由它飄撒在地面上。
幸和志保不解其意,大岡紅葉無所謂地輕笑:「我拿得起,放得下,這是最好的選擇,幸君不必太在意!」
幸乾笑一聲:「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做個普通的朋友,以後我去京都的話,第一時間找你!」
大岡紅葉眉開眼笑:「那我到時候一定歡迎你的到來!」
伊織無我開口道:「對於鈴原先生解救了我家大小姐的恩情,伊織銘記於心,如果鈴原先生來到京都,有什麼吩咐,伊織一定照著去辦!」
「不用客氣,伊織先生!」幸淡淡一笑。
就這樣,幸和志保目送著大岡紅葉乘車離開了。
「我說,你終於記起來,你小時候見過紅葉小姐嗎?」志保突然問起來。
幸連連擺手,很認真地說道:「沒有,我完全不記得有那回事!」
「什麼?那你剛才怎麼跟她說關於求婚……啊,不對……關於什麼取牌,反正就是向她解釋了,你沒有說娶她做老婆這樣的話!」志保眉心一皺。
幸目不轉睛地看著志保,說道:「是世良跟我說的這件事情,我才知道了有這麼一回事。為了能夠使紅葉小姐徹底死心,於是,我故意用諧音向她撒謊,這樣一來的話,她就徹底放棄了,就不用怕她再來糾纏不清了。怎麼樣?這個善意的謊言,是不是很高明?」
志保半托著腮凝視他,似笑非笑,突然馬上冷下臉面:「這麼說的話,你以前確實跟她約定了這麼荒唐的婚約了?現在又說謊欺騙別人,你個渣男!」
幸急聲應對:「我沒有!我才不是渣男呢!」停頓了一會兒,扶額:「老實說,我確確實實不知道我跟她的過往,完全忘記了。」
幸從世良真純那裡得知所謂他跟大岡紅葉的婚約之事後,嚇了一跳,猛然回想起原作服部平次跟大岡紅葉之間的事情,靈機一動,於是活學活用,用平次最愛玩的諧音梗,徹底打發走大岡紅葉。
志保垂下眉眼,砸了砸嘴:「那麼,你到底有沒有跟她說過那麼丟臉的話呀?」
幸聳了聳肩,無奈道:「完全沒印象,又或者說,是紅葉小姐哪裡搞錯了吧?」
志保微微搖頭,眸光瞥向幸,微笑道:「算了,如果你實在想不起來的話,沒有關係,我相信你啦!」
幸輕輕一笑,在志保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相信我的!」
幸跟大岡紅葉是否以前認識,大岡紅葉的過去具體怎麼樣,還是未知的謎團。不管怎麼樣,大岡紅葉選擇了放手,這對自己也好,還是幸和志保來說,是一件大好事。
「對了,幸,下課之後,我們去吃好吃的吧!如果可以的話,你叫世良她們也過來,我請客!」志保大方地提議。
幸笑出聲:「真的可以嗎?不勞你破費了吧?」
志保故弄玄虛笑了笑:「沒問題的!偶爾也讓我請一輪客吧!」
下課之後,聽說志保請客,世良真純很樂意過去。去了之後,她卻後悔了。
還是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又是上次那家中國麵館……
「這旦旦面是不是很棒,慢慢享受吧!」志保壞壞地支腮看著幸和世良真純難過地吃著超辣旦旦面,自己只喝牛奶。
「為什麼我要受這種罪!」世良真純都快哭了,辣得她舌頭都紅透了,屢次想逃走,被幸強行拉回來:「我一個人受罪,你還想不有難同當?」
「討厭鬼!我恨你!唉!蘭君和園子君沒來,她們該不會知道了什麼吧?」世良真純無奈地嘆氣,用筷子夾了一根麵條,勉強吸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