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幸要被判無期徒刑了
「放開我!我犯什麼罪了?為什麼捉我?」幸惱怒地看著兩名公安將他銬上了手銬,強行把他帶走。
「零子小姐!他的住處已經查過了!」一名公安向零子報告。
「只要是可疑的證據,都帶走就可以了!」零子很鎮靜地說道。
「是!」
「零子小姐,你就告訴我吧!為什麼要捉我,我犯什麼罪了?」幸一眼不眨地望著零子,雙眼充滿了期盼。
零子的臉色暗了暗,神情嚴肅:「鈴原君是真的不知道犯什麼罪嗎?算了,這些只有把你帶回警視廳,你就一清二楚了。」
幸突然被公安抓了?到底怎麼回事?這事得從幾小時前說起。
東京峰會在東京灣新設施海洋邊緣召開,在召開的當天,出動了很多警察和公安,結果,發生了大規模的爆炸,不少警察和公安受傷了不同程度的傷亡,這場恐怖襲擊,消息一下子遍布了整個日本。
「是誰那麼喪心病狂?」
「恐怖分子嗎?」
「竟然向警視廳挑戰,不知死活!」
警視廳這邊,非常重視這一場大規模恐襲,被調任過來的管理官黑田兵衛,派出了安室透徹底調查此事,最終,在爆炸的現場採取到了遺留的指紋,可怕的真相出來了,鎖定為幸。
消息一出,安室透和風見當場震驚,黑田兵衛立即對零子下答命令,馬上把幸逮捕。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幸居然成了恐襲的犯罪嫌疑人,消息傳了出去,不管是哀,還是他的同學蘭、園子、世良真純,還是身邊的其他人,柯南、阿笠博士、小五郎等人,全部知道了。
「什麼?幸是這次事件的元兇?怎麼可能!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哀異常激動,低吼起來。
安室透一臉無奈:「但是,現場採取到他的指紋,我會儘力找出證據,證明他清白的。」
越水七槻哭喪著臉:「拜託你了,降谷先生!」
哀心口莫名的一酸,在眼淚衝出眼眶之前,她迅速的轉身。
「妹妹,你要上哪裡?」明美大喊。
哀沒有回話,一個人躲到了房間,聲音沒有壓抑的哭泣起來。
小五郎嘆了一口氣:「我相信那小子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有什麼理由做這種事情呢?」
小五郎的這種想法,早就有人跟黑田兵衛說過了。
「小孩子?他不是從小就呆在組織長大的嗎?說他沒殺過人,做過壞事,你們也信?只不過可能藏得深,沒被翻出來而已。對於這種罪犯,當初就不該放他回社會,別說什麼他只是個孩子,沒有成年,像這種「孩子」,應該儘早扼殺於搖籃,儘早讓法院判決吧!」
這番話,是黑田兵衛說的。翻臉真快呢,在長野還誇過人家的。
小五郎有了主意,他認為讓妃英理做幸的辯護律師,准能行。
幸被採取強制措施,就差扔進牢房,哀一行人趕去警視廳看望他。
「老師,師母那邊怎麼樣?她是怎麼說的,能不能幫我打贏官司,證明我無罪?」幸焦急地問。
小五郎微微嘆息,最終選擇了告訴幸實話,像他這種情況,儘管他沒有成年,但是其行為惡劣,構成了嚴重的社會危險性,恐怕要判無期徒刑。
我們的幸君當然受不了,怎麼才一章,開頭就無緣無故被公安扣了他根本沒有犯下的罪名逮捕。
「我真的沒有犯罪,我也沒有去什麼東京峰會,怎麼可以會留下指紋?一定是誰陷害我的!」幸開口道。
「那怎誰會這樣做?」柯南問道。
「這個……會不會是警視廳有內鬼,他們在現場留下的指紋陷害我。」
小五郎眯著半月眼:「你在開玩笑嗎?警察或者公安陷害你?憑什麼這麼做?」
「這只是我的分析,畢竟東京峰會出動了那麼多人,他們很容易做到的,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我也不清楚。」幸輕輕地道。
哀憂心忡忡,難過地道:「幸,我相信你的清白,我會等著你出來的!」
自這之後,幸在警視廳關了十幾天,他的案情沒任何進展,哀天天憂愁,上課都無精打采,眼淚時常在眼睛里打著轉。妃英理負責幸的辯護工作,可是,這段時間,審判全部被駁了回來。
毛利偵探事務所。
「不是吧?連媽媽都束手無策?這麼說的話,鈴原君他豈不是……」蘭心下一顫。
小五郎無可奈何地嘆氣:「唉!真是太遺憾了!」
「鈴原……」柯南不禁為幸擔憂。
為幸擔憂的不止柯南,阿笠博士、明美等,越水七槻哭的嘶聲力竭,哀已經哭不動了,咬緊下唇,心頭盤算起最壞的結果。
「聽說那個叫鈴原的小子要被判無期徒刑。」
「怎麼不判死刑,就他做的那些事情,槍斃一萬次,都還不回死去的人命!」
「畢竟他沒成年嘛!再說我們的國家沒有死刑!」
「零哥哥,我……我真的要被判刑了嗎?結果怎麼樣?找到真正的犯人沒有?」
關在留置室失去了自由的幸,已經不能淡定了,原本他以為自己行的正,站的直,等真相大白后,肯定會清清白白地走出去,重返外面的世界,可結果……
安室透哀嘆一聲,面色憂愁:「很遺憾,我幫不到你了,我儘力了,黑田管理官不許我再幫你調查了,認為這是浪費時間,他很不客氣地說,把你儘早關進牢房才能老實。」
幸怒從心起:「這老頭說的是人話嗎?我又沒有犯罪,憑什麼關我?」停頓了一會兒,哼道:「我看哪!恐怕用炸彈引爆東京峰會會場的人,就是這個老頭吧?他故意把我的指紋留在現場,讓我替他頂罪,不然他為什麼急著這麼草率地結案?肯定是趁早讓我做他的替死鬼,以免夜長夢多!」
安室透慌忙捂著幸的嘴巴,食指豎在唇邊,示意他禁聲,道:「別說那麼大聲!還有,你怎麼這麼想呢?」
幸聳了聳肩,輕聲道:「對了,我一直想問,關於那個黑田管理官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