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原來那晚上的人是池冉!!
一道金光閃過,仇閻默好想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理解驚訝的瞪大眼睛連忙大步走到了自己的更衣室去,然後飛快的找出那個袖扣!
仇閻默緊張的拿出自己差點就丟掉了的袖扣,然後和眼前這隻袖扣對比了一下,一模一樣!
仇閻默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飛快,他真的沒有想到,他丟失的那隻袖扣竟然還能找出來!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為什麼在池冉的手上?!他的腦海裡面好像已經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了,但是仇閻默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會……
那晚上的人是池冉?!
仇閻默兩手各捏著一個袖口,隨後激動的顫抖起來,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是瘋狂的喜悅,他真的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無法控制的喜悅排山倒海一般的襲來,讓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是池冉,那個人竟然是池冉!
那是不是就說明,池冉的第一次也是他的!從始至終,池冉完完全全的只屬於他一個人!!
仇叔看著仇閻默現在這個瘋狂的樣子忍不住的有些害怕起來,他家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有些恐怖啊!?
笑的是不是太瘋狂了?要是他沒有看錯的話,他眼角的已經流淚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能讓他的情緒這麼激動?
仇叔有些疑惑了。
但是隨後,仇閻默就立刻激動地吩咐仇叔:「仇叔,你馬上收拾好東西,我現在就要去醫院!」
仇叔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什麼那麼著急,但是他還是連忙點點頭,「好好好。」
仇叔連忙離開,仇閻默也飛快的去收拾自己,現在他的心情飛揚激動,恨不得馬上就能插翅飛到池冉的身邊去,真的非常的激動,非常的高興!
他的池冉,從一而終都是他的!
池冉醒來的時候發下仇閻默已經不在了,她想應該是回去上班了,也沒有在意。
說實話,現在要是仇閻默在這裡的話,她都不敢直視仇閻默,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化的太快了,讓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只是她還沒有放鬆多久呢,房間門就突然被撞開了,她詫異的看過去,就看到了氣喘吁吁的仇閻默站在門外。
池冉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忍不住的問道:「你怎麼了?後面有什麼東西追你嗎?」
池冉是從來沒有看到仇閻默這麼著急的樣子過,太詭異了。
仇閻默並沒有回答池冉的話,而是快步的朝著池冉走過來,他的視線一直盯著池冉,好像是要將池冉盯出一個洞來,那灼熱的程度嚇到了池冉。
池冉不明白為什麼仇閻默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只見他快步的帶著強烈氣場的朝著她走來,她頓時被他的氣場被嚇到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仇閻默快步走到了池冉的面前,雙手突然握住了池冉的手臂,讓不明所以的池冉嚇得眨眼睛。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池冉嚇得心肝顫,還以為自己又哪裡得罪了仇閻默了。
「池冉,我問你,在我們相遇的前一個晚上你在哪裡?」仇閻默視線灼熱緊緊地盯著池冉。
池冉想了一下,眼神一閃,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仇閻默,你幹什麼問這個,我不是說了嗎?那晚上我被人給……強姦了!」
對,這是當初池冉告訴他的,其實就是為了氣仇閻默,所以池冉才故意這麼說的,只有池冉自己知道,那個人是仇閻默。
要是換做以前,仇閻默一定會非常的生氣,氣池冉用這樣的話來激怒他,他以前還真的相信了,但是現在他只覺得激動。
「是嗎?那我給你看個東西好嗎?」仇閻默又突然說道。
池冉皺眉,仇閻默今天真的是非常的奇怪,他到底要幹什麼?到底要給池冉看什麼東西?
池冉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仇閻默,看著他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東西來,很快,仇閻默就捏著一樣東西推到了池冉的面前。
「這是什麼?」池冉疑惑的問道。
仇閻默慢慢的打開了自己的手心,手心裏面躺著的東西也慢慢的放大在池冉的面前,池冉清楚的看到了裡面的東西。
那一刻,池冉的臉色白了幾分,心裡慌亂的猜測著,仇閻默這是什麼意思?他想幹什麼?
難道是他發現什麼了?
池冉的眼神閃爍變化,這些反應都讓仇閻默看在眼中,仇閻默敢肯定,那個人就是池冉了!
池冉壓了壓自己內心的波動,面無表情的問仇閻默:「你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池冉沒有承認,仇閻默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承認,但是沒關係,他不在意!
「你不覺得有些眼熟嗎?」仇閻默問道。
池冉的心又慌了,仇閻默到底想幹什麼!
「仇閻默,你到底想問什麼,這東西不是你的嗎?我怎麼會熟悉,你那麼多的袖扣,我怎麼可能都認識。」
仇閻默聽著池冉的話,點點頭,也不著急了,竟然悠閑的坐下來,看著眼前的池冉,「對啊我的袖扣確實挺多的,但是這個我印象深刻,你知道為什麼嘛?」
「我怎麼知道。」池冉倔強的嘀咕到。
面對池冉現在不安卻又倔強的樣子,仇閻默只感覺有些可愛,真不知道她到底在彆扭什麼,她應該已經猜出來了吧,或者說她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那麼,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呢?
「因為這個袖扣只有這一個了,這本來是一對的,但是後來丟了一個,那個袖扣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丟掉的,那晚上我被自己的對手下藥了,他們要追殺我,在和他們的一場槍戰以後,我狼狽的一個人逃出來了,然後無意間闖進了一個墓園,那時候我必須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也沒有管那是什麼地方就直接躲了,但是後來我身上的藥效發作了,我又受了傷,無法一個人回去,要是不解決的話,我可能就會死。」
池冉越聽,攥著被子的手越發的用力,臉色也是越來越蒼白,可以看出來她現在是在極度忍耐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