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能要點臉嗎?
毋堔抬起頭來,給了毋琊一記白眼。
「那你能要點臉不,你要不是被蘇荼給攆出來,就你這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會過來陪我?」
「你說我們毋家人是不是都這麼不要臉,還是說只有我們兩個才這樣?」
毋琊笑嘻嘻地坐了下來,拿著桌子上的雞塊吃起來。
「不是我們兩個,而是只有你才這麼不要臉。」
「對了,把你那配對對象的資料放出來看看,萬一我認識也說不定。」
「星河,把那個女人的信息調出來,讓這傢伙看看他不守婦道的嫂子。」
毋堔的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怨念,要是這一關不邁過去,以後毋堔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說什麼呢,說不定對方在忙呢,不方便接你的通訊。也有可能和蘇荼一樣,短時間接受不了自己有老公這個事實,躲在家裡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也有可能啊。」
「希望如此吧。」毋堔有氣無力地回道。
等冰河將那女人的資料調出來后,只是看到名字,毋琊就驚住了。過了幾秒後方才回過神來:「毋堔,你可真不能怪她。」
「怎麼,你認識她?」毋堔的臉色立馬好了許多,只要不是在和其他男人玩耍,其他的都不是什麼問題。
「認識,十分熟悉,而且你也見過她。」
「靠,我就覺得中央智腦這配對系統有問題,這麼強大的運算能力,為什麼就不能在每個人的資料上貼一張照片?要是有照片的話,憑藉我這過目不忘的本事,至於鬱悶到現在嘛?」
「你不關心她到底是誰?」
毋琊怎麼看都覺得這傢伙關心的都不是這女孩子本身,而是在乎自己的面子。
「愛誰誰,只要不是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她是誰都對我不重要,我只要有冰河就行。」
這要是放在前世,這傢伙絕對是頂尖的it男,女人對他們已經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了。電腦里的精神世界,才是他們的極致追求。
「算了,既然你不想知道,我也就不說了。來,趁心情好,干一個。」
兩人豪情萬丈地將手中的闊樂飲盡:「服務員,再來兩杯冰闊樂。」
「毋琊,如果你非要給我說的話,我也可以勉強聽聽。畢竟她也是你未來的嫂子。」
也許是覺得剛說完就反悔有些丟臉,毋堔探著身子湊到毋琊耳前小聲說道。
「不說了,說了也沒什麼意思。你還是等半個月後向中央智腦申訴吧,再單身一年,明年再給我配對一個嫂子也不錯。」
毋琊的神情有些複雜,讓人看得有些不明不白。
毋堔被弄得一頭霧水:「你什麼意思,不是說她沒有亂搞那些亂七糟八的事情嗎?怎麼現在聽你這意思,她是不會來找我這個配對老公了唄?」
「孫琪雲,我們班的班長。」
想到孫琪雲在講台上那看破生死的神情,毋琊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就是昨天被同桌陷害,被張濤帶走的那個姑娘?」毋堔不愧是過目不忘的學霸,昨日只是提了一句,便能有這般印象。
「嗯,你覺得她有可能來找你嗎,還是聽我的建議,等申訴期開始,就去申訴吧。」
「誰告訴你我要去申訴了,我都配對成功了,憑什麼還要當單身狗?」
口中的闊樂差點沒一口氣噴出來:「你是認真的?雖然我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是從理性上來判斷,她基本上是不可能逃跑成功的。所以,如果你不申訴的話,很可能得打一輩子的光棍。」
毋堔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whocare,我只要有冰河在就好。女人有沒有都無所謂,再說了家族傳宗接代也有你頂上,我何必自討苦吃。更何況這姑娘挺對我胃口,未來無限可能,說不准她還真能逃出來。」
這個時代對情感的需求確實降低到了極點,許多人在一起也只是為了解決生理所需。
對於毋堔這種精英分子來說,女人還真不是他們的必需品。
既然毋堔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這麼認真。
想通這一點后,毋琊渾身輕鬆地聳了聳肩:「生活不易,能放過自己也好。既然你喜歡這麼生活,我也就不勸你了。」
「看不出來啊,你這學渣居然能說出這樣有哲理的話。來,為你這句話干一杯。」
兩人又是一杯闊樂灌下肚去。
「服務員,再來兩杯冰闊樂。」將手中空餘的紙杯一扔,毋堔又沖著吧台處嚷嚷著。
「等等,先不要上。」
毋琊揉著自己的肚子,攔住了正要給兩人接闊樂服務生:「我肚子有些脹,要不我們先出去走走,消消食再回來吃個痛快。」
「沒出息,這才哪到哪。是算了,既然你都吃不下了,那就出去走走吧。」
毋堔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毋琊,而後向廁所走了過去:「我上個廁所,你等我一下。」
「靠!就這還好意思說我是廢物,真他娘不要臉。」
兩個才剛剛大學畢業的大老爺們兒,在京城中四處轉悠了起來。
「走,去前面醫院看看,我們可都是在那裡降生的。馬上就要離開地球了,去緬懷一下。」看著不遠處斑駁的醫院,毋堔向前疾走兩步說道。
毋琊並沒有跟隨前往,十分乾脆地拒絕了毋堔的提議:「不去。」
「你不覺得很有意義嘛?」
「覺得,但我不想和你一起去。」
毋堔有些受傷,再看了毋琊幾秒后憤懣地說道:「有異性,沒人性。」
「不過這樣也好,能讓你們兩更快地適應夫妻生活。不過凡是都得有個度,我在網上看見,有的人太過興奮,配對成功當天就很多次,最後不治身亡。聽說最後出來的全都是血,夠嚇人的吧!」
「有這麼嚴重?」
「誰知道呢,我又沒有老婆。這些都是在網上看的,不過無風不起浪,就憑你這小身板,我勸你還是悠著點,小命要緊。」
「滾,我身體好著呢。」
兩人就這樣瞎轉悠,餓了又去麥得勞吃大餐,中途還給蘇荼送了一次餐。不過沒看見人,只是一隻手伸出來拿走了食物。
難得的假期,一開始還心勁十足,到了下午兩人就沒什麼興趣了。
一出門就是高樓大廈,連陽光都透不下來,根本沒什麼看頭。
「要出去走走嗎?」
第五次在麥得勞里喝過闊樂之後,毋琊興緻缺缺地問著旁邊的毋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