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離開
「王母娘娘對於空間的造詣已經出神入化接近神靈了嗎？」
看著身旁氣派十足的帝皇學院大門，曉聖不禁暗暗想道。
在這由各種上等晶石鑄成的校門上，竟然盤踞了兩條金色的巨龍雕像彷彿在鎮守著這裡，而在雙龍眼睛注目處，正是門牌上赫然寫著的帝皇二字，極度氣派。
「不，大概是我現在太弱了，根本都感知不到一絲一毫。」
「欠債的，你該還債了！」
還不待曉聖沉浸在王母娘娘將自己等眾人傳送到此是用什麼空間類功法時，身旁傳來夜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起碼換個叫法吧？這在外面也太難聽了。」
曉聖沒好氣的轉過頭去，只見夜幕正一臉神氣的插著腰朝他得意的笑著。
「那看在你會好好還債的份上叫你一聲欠債主人，可以了吧。」
看稍退一步了的夜幕那嬉皮的笑臉，曉聖便不再多說，不過他這才發現，帝皇學院與街道中間赫然隔著一條大河，像是護城河一般。
而從大門直達河對岸的大鐵橋上，有著各式各樣的攤落正在賣力的叫賣著。
河對岸則更是熱鬧，密密麻麻的喧鬧聲即便是曉聖這裡依舊能聽到，人來人往的鬧市景象從這裡遠遠的看不亞於在魔界時經歷那恐怖的蟲群。
「怎麼這麼熱鬧？」
瞧見此景，曉聖不禁奇怪的問道，畢竟就算是公會前眷屬們聚集的商區都沒有如這一般。
「和其他勢力不同，我們帝皇學院還是之上的天庭都十分看重凡人數量上的崇拜。」
「所以對比其他地方對所有眷屬統一禮節，天庭管理眷屬是越往下，禮節與門檻便越低嗎？」
聽到南極元君的解釋，曉聖便如是將自己所知的說了出來。
「禮節什麼的，還是看個人吧。」
說罷，南極元君便用雙手捏了捏曉鈺那軟軟的小臉兩側。
「我和曉鈺就送到這。」
「豪神嗝，白白」
看著被南極元君拉扯著小臉都難以說清話的曉鈺，曉聖不禁笑道：
「保重，以後有事可以來蒼龍學院找我。」
說罷，便頭也不轉的朝橋上走去。
「拜拜」「哼，再見了」
妖靈揮手告別後跑向了曉聖，夜月則沒有說話朝南極元君和曉鈺微微鞠了一躬走在了曉聖身後，而夜幕則是看了一眼二人後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離去。
過河的大橋比起帝皇學院的大門雖然猶如小巫見大巫，但並齊走上十餘人的寬度還是足夠的。
「給，這個你應該會喜歡」
走上大橋，似乎在某個攤位上看見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曉聖興沖沖的去買來后遞到了夜幕的面前。
「這什麼啊？債主的紅寶石？」
「債主是什麼鬼」
「欠債的主人咯，簡稱不就叫債主好了。」
夜幕邊說著，從曉聖手中接過了這由一根木棍支撐，上面是一個圓平帽蓋著，下面似乎是蘋果外殼的紅糖裹物。
雖然債主的意思貌似讓兩人反了過來，但曉聖顯然並不會在意這些，他朝著滿臉疑問的夜幕笑著解釋道：
「這叫蘋果糖，當初在昊天村看其他孩子都愛搶著吃，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孩。。。子？」
聽見曉聖的話，夜幕通紅著臉就想把手中的蘋果糖朝地上丟掉。
「不對，口誤，是我之前最愛吃的啦。」
「。。。。。。」
夜幕將蘋果糖重新拿回到眼前，瞥了一眼曉聖略帶自信的眼神后，輕輕咬在了蘋果糖上方突起帽檐的紅糖上。
「怎麼樣？再往下咬就能吃到蘋果，一起吃貌似會更好吃。」
在曉聖的注視下，夜幕沒有回話再次順著剛剛的位置咬了下去，將裸露出來的蘋果肉夾帶著紅糖一齊吃進了口中。
慢慢嚼了嚼后吞下，舔掉嘴邊的紅糖殘渣一臉平淡的朝曉聖嘆道：
「就那樣吧，就還債而言可遠遠不夠呢。」
「好吧」
見到夜幕似乎不怎麼喜歡，曉聖只好尋思著看還有沒有其他印象中昊天村小孩們愛吃的小吃。
「不過我不討厭就是了，先過橋去集市再看看吧。」
沒有管身後的三人，夜幕拿著蘋果糖率先走在了最前面向橋對面徑直走去。
「額。。。」
看著夜幕那奇怪的態度，就算是閱人無數的曉聖一時也愣了神不置可否。
雖然閱人無數，但其實指的是在外的人際來往上，對於這種較為親近的關係無論是現世的曉聖還是前世的龍神逆蒼天卻都觸之極少。
不過既然夜幕選擇直接離開也說了不討厭，曉聖便不再多想和身邊的二人趕緊跟了上去。
帝皇學院門口這條護城河雖然不寬，但過橋依舊費了些時間，除去人潮過於擁堵外，似乎整座橋上還有著限速的陣法。
所以別說奔跑，貌似只要身體的動作超過了那個臨界的速度便會被強制遲緩下來。
「這也是利於管理吧」邊這麼想著曉聖一行人便走下了大鐵橋。
啪！
剛下橋，似乎離開了陣法整個身體都輕鬆了不少后，曉聖身旁一道寒影忽地就飛了出去。
「夜月，你在。。。」
曉聖跟著路線走近后，忽然發現夜月正蹲在一個可容納近百人的大甜品店的樣品櫃前。
而此時夜月正目不轉睛一直望著的，是一個混有各式巧克力醬夾層的杯裝雪糕樣品，冰淇淋上還有著不同種類的巧克力。
「這個好像叫巧克力巴菲吧？」
妖靈走近后，也是在察覺到夜月目光所及后解釋道。
「巴菲？」
聽到這個名詞，曉聖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妖靈。
「嗯，就是冰淇淋水果凍的意思，這種的話就是衍生產品，還挺好吃的。」
「是嗎？原來如此。」
就在妖靈和曉聖談論期間，夜月忽然站起了身，似乎有要離開的意思。
看見夜月的模樣，曉聖不禁問道：
「我們不進去嘗嘗嗎？」
「主人沒。。。欠我。。。獎勵」
夜月站在原地忍俊不禁的樣子，讓曉聖不禁莞爾的笑了笑，隨後他走上前摸了摸夜月的頭說道：
「剛剛王母娘娘在隱藏殿堂時的廣場上，我沒說話都直接為我出頭，這不就夠了嗎？」
「那只是。。。我沒忍住。。。沒有下次」
「沒事，那本來就是南極元君要刺激我，你直接出手反而促進了最後沒有奪走你們的發生。」
曉聖放下了手，蹲到夜月面前笑著說道。
「真的。。。嗎？」
「嗯」
夜月不敢確信似的望著曉聖的雙眼，隨後在曉聖點了點頭后，笑著在潔白的臉頰上抹上了一縷緋紅說道：
「那我想。。。吃巧克力。。。巴菲」
「好呀」
再次摸了摸夜月的頭，見到她似乎放下了心結，曉聖便直接站起打算朝店門口走去。
「主人。。。手。。。」
身後傳來夜月的聲音，讓曉聖停下了腳步，只見夜月站在原地揚了揚左手。
「走吧，我們去吃巴菲」
見到此景，曉聖笑了笑后便直接用夜月附身用的右手，牽起了那在半空停滯的可愛小手。
「情感與慾望確實沒用，甚至還會影響很多事。」
邊這麼想著，曉聖便領著夜月直接走進了店內。
「但如果能用來加強工具對自己的忠誠，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感覺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