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305我好想你
文宛千帶著南義澤匆匆而來,她原本已經歇息了,可南蒼帝卻著人十分不客氣的請自己前來,文宛千此時神色也極為的不快。
「南蒼帝,不知讓本皇女前來所為何事?」文宛千臉色難看。而此時站在文宛千身旁的南義澤在瞧見跪在地上的身影,眼眸驟縮,目光四下遊離。
南硯祁擁著懷南,目光掃視文宛千,指著地上的宮女開口「此人故意接近朕,設計陷害皇后和東陽太子,朕可是知道這人乃是三皇女你的探子,不知三皇女準備怎麼給朕給東陽太子一個交代!」
南硯祁此言頓時讓懷南明白,這宮女竟然還和西雲國有關,此時東黎也站了出來,既然南蒼帝將他給拉下水,他自然要順勢而為,更何況這次的事情自己也的確被算計了。
「西雲國如今好大的氣場,算計南蒼帝還不夠,竟然還算計本太子,難不成以為我們都是柿子?」東黎神色不悅,畢竟任何人都不喜歡被算計。
文宛千直面兩人的怒火,面對一個剛剛經歷內亂的南蒼文宛千或許不怕,但若是加上一個東陽就不同了,西雲無法承受兩國的怒火,若是母皇知道怕是自己地位不保。
「南蒼帝,東陽太子莫怒,本皇女可不認識這位宮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文宛千賠笑詢問,但心裡卻也是一頭霧水。
「呵!」南硯祁冷笑一聲,突然瞧著文宛千身後的南義澤「不認識,朕可是派人每日跟著這探子,而這探子和你的皇夫每日里都有聯繫,朕可不覺得三皇女你會不知其事!」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宮女覺得後背發涼,她的目光驚恐的瞧著南硯祁。她本以為這些日子南蒼帝都在自己的算計中,卻不想被算計的竟然是自己,這個男人好可怕。
文宛千轉身,直接就朝著南義澤的臉頰之上打了一巴掌,呵斥道「南義澤,這是怎麼回事?你背著本皇女做了什麼!」此時文宛千也是憤怒不已,她是知道甚至是默許南義澤在南蒼安插姦細,可卻沒有想到這姦細不僅僅暴露,還連累到自己,此時文宛千當然要撇清關係。
南義澤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打,覺得極為屈辱,這裡不是西雲不是女權當道,南義澤也不是西雲之人,更何況此時還有南硯祁在場,這讓南義澤覺得自己的臉面已經丟盡。
哪怕心裡再怎麼難受,南義澤還是不得不跪了下來,低著頭壓抑自己的憤恨「我...都是我的錯,我記恨曾經南蒼帝對我做的事情,就派人潛入宮中想要破壞帝后的感情,皇女,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
到了此時,南義澤知道自己必須一人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扛下,不然自己就真的沒有退路。
文宛千瞧著南義澤如此識趣,心裡鬆口氣,賠笑朝著南硯祁和東黎拱手「都是本皇女這皇夫闖的禍,你們放心本皇女回去后定會好生教訓他!畢竟這皇夫也是南蒼的皇子,本皇女一直十分寵愛縱容,卻不想出了這等事情!」
文宛千已經低頭,更何況南義澤可是和親之人,文宛千不能廢了南義澤,而南硯祁也不能不顧兩國的關係真的將南義澤如何,這件事情在大家寒暄中就不了了之。
南硯祁擁著懷南回到永寧殿,而隨之而來的還有被押著的那位宮女,走入永寧殿懷南覺得暖和多了,她被南硯祁給抱在腿上坐著,身邊伺候的宮人低眉不敢直視,倒是跪在那裡的宮女神色帶著不忿。
「真是奇怪,你明明是南義澤派來的探子,可本宮卻瞧著你很是厭惡本宮,南義澤讓你做的可不僅僅是破壞本宮和陛下的感情吧,還是你肖想不該想的人?」說到這裡,懷南突然從南硯祁的腿上起身,直接捏著那宮女的下巴,神色極為不悅。
南硯祁皺了皺眉頭,對於懷南突然離開自己很是不滿,他長臂一伸將懷南撈回自己懷中,這才滿意的舒展眉頭。
而懷南則是瞪了眼南硯祁,她這威嚴的形象都被南硯祁給破壞了。地上跪著的宮女瞧著這一幕,竟然低聲笑了出來「什麼是不該想的?娘娘您可真是可笑,陛下願意寵幸誰都可,娘娘難不成想要一輩子就霸著陛下一人?」
懷南就窩在南硯祁的懷中,嗤笑一聲「那也不是你該過問的!」說完,懷南就瞧著南硯祁,目光裡帶著幾分疑惑。按說這探子直接殺了活著拉下去嚴加審問就是,可南硯祁卻偏偏將人給帶回來,懷南覺得定是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南硯祁有多日未曾抱著懷南,甚是想念,如今更是覺得周圍之人很是厭煩,就直接朝著流風瞧去。流風得了命令,直接過去一把按住那宮女的腦袋,然後大手順著宮女的下巴開始摸索,不過一會竟然撕開一張人皮面具來。
「是你!林溪!」懷南的聲音帶著憤怒,當初林溪還得宗門死去那麼多師門弟子,後來林溪就如同失蹤樣,飄渺宗派很多弟子尋找都未曾找到林溪的蹤影,卻不想林溪竟然跑到他們眼皮子的底下,竟然還戴著人皮面具。這人皮面具極為逼真,就是懷南也是第一次見,不然也不會被林溪給隱瞞這麼多時日。
林溪覺得臉頰刺痛,戴了多日子的人皮面具被撕開,林溪才覺得有些驚恐,她低著頭「什麼林溪,你認錯了!」
「認錯?你的樣子本宮可不會記錯!」懷南此時才明白為何南硯祁要將人帶入永寧殿,林溪是飄渺宗的仇人,也是自己的仇人,南硯祁將人給帶來也是希望自己來處置林溪。懷南感動於南硯祁所為,此時更是命令道「將人給本宮廢了,送去飄渺宗!」
「不,你不能!」林溪此時很是害怕,她知道若是自己被送去飄渺宗定是會被那些人給折磨死的,可此時懷南對林溪本就沒有任何同情心。林溪轉目瞧向南硯祁,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柔美些「陛下,我是真心愛慕陛下的,陛下您救救我!」
林溪此時不禁有些後悔,她當初找上南義澤的確是想報仇,也因為在後宮可以有個容身之所。可她在接近南蒼帝的時候,卻被南蒼帝給吸引,生出別樣的心思,她不僅僅想要報仇更想要成為人上人。
「聒噪!」南硯祁有些嫌棄的開口,流風連忙將人的嘴巴給堵上,立刻將人給拖下去,不讓這人礙著陛下的眼。而周圍的宮人則是在知青的示意下,一個兩個輕輕的退出寢殿。
「來,給我親一個,想死我了!」南硯祁瞧著寢殿里沒有外人,直接低頭就準備在懷南的臉頰上索吻。
懷南一把將南硯祁的腦袋給推開,整個人跳著離開南硯祁,雙手環胸站在南硯祁不遠處,似笑非笑的開口「親?不是不來找我嗎?不是不見我嗎?現在想親,你門都沒有!」
雖然剛剛南硯祁的所作所為的確很暖心,也知一切都是誤會,可想到這些日子自己的委屈和難過,懷南心裡就不平衡了。
南硯祁臉色僵硬,他訕笑了下,起身慢慢靠近懷南,解釋道「我那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嗎?也是怕打草驚蛇,我哪裡會真的冷落你啊,我什麼時候不見你,懷南,你可不能冤枉了我。我這些時日想你想得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說著,南硯祁就握著懷南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懷南冷笑一聲,硬生生將手給收回,此時聽南硯祁的語氣懷南也知那日在御書房的事情是一個誤會,只是這樣輕易就原諒南硯祁可不行。
「大局著想?怎麼?你事先不會通知我一聲,我難不成會影響你的大局?我看吶,就是你心裡沒我才會這樣!」懷南說著,語氣里就帶著那麼几絲怨念。
南硯祁俊美的容顏皺成一團,就差著對天發誓了,他彎著腰語氣討好「我心裡都是你,我那樣還不是因為那夜瞧見你和東黎在亭中有說有笑,我這不是吃醋了嗎!我本來以為你會來找我解釋的,可是你卻瞞著我,我難受!」
在外冷冰冰的南硯祁,此時在懷南面前卻是委屈巴巴的樣子,哪裡有半分帝王的威嚴。
懷南瞟著南硯祁,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夜南硯祁竟然瞧見了,這樣一想,懷南倒是覺得自己做事有些不妥了。
「咳咳!其實那夜...」懷南乾巴巴的將那夜的事情給原原本本的解釋清楚,她可不想她和南硯祁和好了,心裡卻還留著一塊疙瘩。
南硯祁也知君驍的事情,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緣故,頓時一把就將懷南給抱著,任憑懷南推開也不鬆手,語氣內疚「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亂吃醋的,你打我吧!」
「我打你做甚,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懷南說著,就覺得很是慶幸,好在誤會解開了,不然若是真的因為此事兩人分開,豈不是一場巨大的遺憾。
南硯祁抱著懷南,柔軟的身子,熟悉的清香,這都讓南硯祁覺得極為懷念,天知道這些日子他在御書房內過的多麼煎熬,很多次都恨不得立刻跑到懷南面前將這個勾走自己心得女人給栓在腰上,這樣是不是就不會如此挂念。
「南兒...」熾熱的氣息噴洒在懷南的頸脖,惹來懷南一個輕顫。她美目含情,每次南硯祁叫自己南兒的時候准沒好事,也只有在床上南硯祁喜歡一遍接著一遍的叫著自己南兒。懷南咬著唇,一雙手卻已經去解南硯祁的龍袍。
南硯祁一個激動,那件龍袍再次的被撕壞,當懷南被壓在床上,瞧著地上那件毀壞的龍袍,不由的出聲「唉,你怎麼又將龍袍給弄壞了!」
南硯祁抬頭,一張刀削般的容顏上都是薄汗,他壞笑了下「到了此時南兒人你還有心關注龍袍,看來是我不夠賣力啊!」
懷南一聽這話,頓時覺得不妥,可惜此時已經為時已晚,她還未開口就已經被南硯祁給帶入了甜蜜的慾海中。
夜還很長,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