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捉姦在床
綾波愛渾身紅的像個蝦子一般弓著身子躺在上官瑾的懷裡,一雙小手捂著臉,只覺得丟臉死了。
剛剛。。。
在這張從小睡到大,粉純潔無暇的床上。。。他們幹了什麼!!
到現在,一閉上眼,耳邊還能回蕩起純潔無辜的小木床在男人大力的摧殘下,發出『吱呀吱呀』痛苦不堪的呻吟。。。
而床上那潔白的小床單。。。
她每看一次都覺得臉紅到不行,嗚嗚,沒法要了,沒法要了。。
她連看一眼都要臉紅,更何況是要去洗?
身前的女子微微動了動胳膊,身後赤裸著胸膛的上官瑾便潮水一般的涌了上來,健壯的臂膀牢牢的箍住女子的細腰,只是半支起身子,用那種吃飽喝足了才會有的慵懶聲調開口:「醒了?恩?」
曖昧的熱氣不算噴洒在女子敏感的后耳,懷裡的女子掙扎著便要逃。
「瑾。。別這樣」她扭著小小的頭顱,伸著一截白玉般的手臂便要伸手去夠被男人仍在地上的衣裳。
上官瑾的手臂時緊時松,每當讓綾波愛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夠到那薄薄的外衫時,手臂便猛然一緊,又將她小小的身子拉的很遠。
當她故意不滿的悶哼兩聲時,他有故意的放鬆力道,引她去夠近在咫尺的衣衫。
反覆幾次下來,男人倒是樂此不疲,懷中的小丫頭卻生生的炸毛了。
「你有完沒完?」她橫眉立目的轉身白了男人一眼,卻不知此刻的自己更添三分明艷艷的美。
上官瑾箍著女子腰間的手半分不讓,只是眨了眨眼,故作不解的開口:「我怎麼了我?」
邊說邊還輕笑著低頭去啃女子裸露在外的香肩。
帶著熱度的薄唇只是輕輕印在綾波愛敏感的肩膀上,她便有些受不住了,四肢百合像是有無數只細小的螞蟻在爬,癢到了心裡。
受蠱惑的並不止她一個。
上官瑾原想是逗弄她一下,沒想到薄唇剛一碰到那絲滑細緻的肌膚,記憶便如潮水般涌了出來。
男人眸子一身,喉嚨里發出一聲不滿的低吼,伸手便要再度推到眸含秋水的女子。
「不行?」綾波愛這時候反應的倒是很快,抱著被子的身子往旁邊一閃,便隔出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貝齒咬著紅腫的朱唇,眸含秋水的看著一臉火氣的男人,只是毫無說服力的搖頭。
「不行,不行。。。」綾波愛小手緊緊抓著被子的前襟,只覺得眼睛不知道該往哪瞟才是。
雖說經過剛剛,兩人以對彼此的身體極為熟悉了才是,但是男人就這麼大大方方,一遮不蓋的坦露在自己面前,她還是忍不住臉生紅雲。
「過來」上官瑾眯了眯眼,將對面小女子的反應全都看在了眼裡,只是掀了掀薄唇,沖她曖昧十足的勾了勾手指。
綾波愛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邊警戒的看著隨時可以撲過來的男人,一邊暗暗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衫。
上官瑾自然一樣沒落的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只是雙手環胸,一步步逼得很緊:「你要自己過來,還是等我去抓?」
他威脅的挑了挑眉,臉上的笑意暗示後果很嚴重。
綾波愛狠狠的打了個寒戰,只是心裡腹誹:自己過去和他來抓,這結果不都是一樣的慘烈么?
虛與委蛇的時候,她已然面前披上了白的近乎透明的裡衣,雖然遮蓋作用不大,但是好歹也是件衣服不是?
一雙大大的眼睛只是去瞟男人腳邊的下裙,綾波愛分外為難。
若是去拿衣服的話,就無異於送羊入虎口啊?
但是不拿。。。
上官瑾顯然能輕易看穿女子的糾結,只是稍稍彎了彎腰,便用指尖勾起女子薄如輕紗的下裙,放在指尖細細把玩。
他看出綾波愛眼中的渴望,故意要逗逗她,只是拿著裙子湊在鼻翼間輕嗅了嗅,那姿態看的女子幾乎要噴血而死。
「你,你。。。」蔥白的玉指不敢置信的盯著面前的男人,只差沒吐血了。
上官瑾卻涼薄的扯出一抹無所謂的笑,手一甩,淡粉色的裙子便飛了出去:「有差別么?這會穿上,一會不還得脫下來?」
他暗示意味十足的只是沖她眨眼。
「姓官的,你別鬧了」綾波愛那裡受得住男人如此狡猾的戲弄,眼圈一紅,便急了,撲上去狠狠給了他兩拳,不依不饒的要去抓自己的衣服。
上官瑾見好就收,眼見軟玉溫香親自入懷,他若不識趣的往外推,豈不是唐突了佳人?
火熱的大掌順著女子姣好的曲線蜿蜒向上,她永遠也不知道,男人為何一見到這半遮半掩的風情更加難以自制。
眼見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濃,綾波愛羞得耳朵都紅了,小手不放棄推打男人的胸膛,斷斷續續的開口:「哎,你別鬧了,一會說不定我爹娘就來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
翻了翻白眼,她可沒興趣演一出捉姦在床的戲碼。
上官瑾薄唇微掀,顯然對綾波愛說的話不感興趣:「來了正好,反正我們已經成親了,怕什麼?」
說著,火熱的大掌便要順著女子微微敞開的衣領一探而下。
綾波愛『啊』的一聲驚呼,實話似的愣在了原地,只是豎起耳朵,臉色一片雪白:「噓噓,你先別鬧,我好像聽見說話聲了。。。」
上官瑾起初不信,待到那吵鬧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才猛然一震,抽出盡興的大掌,低咒了一聲,胡亂的往綾波愛身上套衣服。
綾波愛紅著臉,低頭去打身上游移的狼爪,只是又羞又氣:「你別管我了,越幫越忙,我自己來,你,你還是先穿衣服吧。。。」
若是爹爹看見上官瑾這副未著寸縷的樣子,難保不先氣死了。
上官瑾一想也是,頭一次上演這種被捉姦在床的戲碼,只覺得無措,一雙墨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道半掩的木門,心如鼓擂。
「這好像是。。愛兒的包袱啊」說話間,綾波夫婦已然到了樹屋地下,綾波南燭撿起地上分外熟悉的包裹,只是遞給妻子看。
蘇蒲柳火氣騰的一下子就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擼起袖子便往上竄,邊爬邊罵:「好你個死丫頭,竟敢給我玩翹婚的戲碼,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她『啪』的一腳踹開門,卻在看見面前這對男女衣衫不整的樣子時嚇了一跳。
「啊。。。南燭。。。」她氣得幾乎要暈過去,手把這小小的門框,只是鬼狐狼嚎的叫下面的男人趕緊衝上來。
綾波南燭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輕功一提,便輕巧的飛了上來。
他倒是一眼沒看女兒怎麼了,只顧著關切蒲柳剛剛那一聲哀嚎究竟是怎麼了?
「蒲柳,你沒事吧?」
他上上下下的將女子打量個遍,眼中滿是焦急。
蘇蒲柳小臉雪白,扭著綾波南燭的臉,只是讓他去看床上那一對人。
綾波男人『嘶』的猛抽了口氣,右掌緊握成拳,眯眼打量著那個將女兒護在身後的男人,聲音從未有過的寒冷:「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