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爺不稀罕
那小子只是低著頭悶聲吃著。菜剛剛上了一遍。
「我吃飽了。」一擦嘴，沖著那飯桌上的雲雁一笑，扭頭就走了，只是那個一臉的膿包真的是挺倒胃口的。
「走吧，走吧，吃飽了就走吧。」那大姐是說道。
「對了，你們是都上高三嗎。」那大姐是一臉的打探，雲雁本能的就是最討厭這樣的給別人估個價的了。
「應該是差不多吧。那高二都是拿掉幾個人了，這高三也是沒有剩下幾個了呢。」那吃飯的是沒話找話。
一頓飯是吃的是很是艱難。
「我啊，也是外地的，在這裡十幾年了，你看，我這孩子都是這麼大了。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那大姐真是對得起這個大姐的稱呼，一頓是那豪邁的說法是端起來酒杯。
雲雁是自然是給面子的。畢竟白吃白喝的。
結賬的時候那大姐是在自己的包包里是翻出來不少的優惠券，七湊八湊的是找出來四十塊錢的優惠券。
「給我發票。」還是給那前台是要了七八張的發票。
「小羊啊，一算那價格可是只有二百四十塊錢呢。我還以為是多少錢呢，有幾道菜還是很不錯的呢。」雲雁砸吧砸吧嘴的跟小羊聊天。
小羊接過來那保姆做的奶昔，微微的點頭一笑。
「小羊，會不會太晚了，你要休息啊。」雲雁小心的說道，其實那是不想跟小羊掛了電話的心思是明明白白的。這是把小羊給放在心上，又不會是讓她難過。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點了。
「那你睡覺吧，我們有時間再聊，睡得太晚了對孩子不好。」那雲雁是這麼說道。
「我這個無業游民，怎麼是比你這個一線教師的時間多，跟我說說有什麼樂子啊。」小羊是敏銳的察覺出來這雲雁是有話要對自己說的。
「小羊，你說話還是這麼有意思。」雲雁一下子鼻頭有一些的委屈。聲音都是帶著些的獃滯了。
「怎麼了。」
「就是今天在飯桌上我懟那夏芒花了，倒不是說她怎麼樣我了，就是我這個樣子對她，她都是沒有反抗一下，而且是那些的人也沒有一個幫她的，就是平時她們都是幾個一堆一堆的，這種小事都沒有人幫忙，就是覺得很是意外。這裡的人就像是低等的畜生一樣。」
「這是事實。」小羊淡淡的說，這個道理她是早就明白了。
「我怕，我怕時間長了我會跟她們同化了。小羊你是不知道啊，一開始那很多的人都是想要走的，雄赳赳氣昂昂的，結果是最後走的一個都沒有。我一開始覺得這上班就跟那養老一樣，只要是自己做好了自己分內的事情不就好了嗎。結果是總是有人來找茬。」
「你還沒有遇到真的找茬的事情呢。」小羊笑笑說道。「是不是快要到了上高三的時候了。」小羊問道。
「對啊，小羊，你知道啊。你好厲害啊。」
「這個才是讓你能夠看清楚那事情的時候呢。一定會讓你大開眼界的。」小羊淡淡的說道。
她知道雲雁不相信，或者是不是那麼的相信的。
「嗯....」雲雁是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趴著。「今天那酒桌上很是尷尬哦，對了，我們回來的額時候在計程車上還是給那大姐把錢aa了，一個人是四十五塊錢。那大姐還是賺了呢，她可是用了優惠券而且還是拿了發票的，這一報銷可就是穩賺啊。」雲雁倒不是心疼那點錢，就是覺得十分百分的可笑。「這哪裡是請客啊，這分明是在賺錢啊，窮瘋了嗎。」雲雁是說的像是一個笑話，這要是四十塊錢看了這麼一場大戲，也是很不錯的了。
倒是雲雁絮絮叨叨的說了不少的話，幾乎是將那飯桌上的事情完全的還原。
說什麼有什麼事情就是說一聲的，那個二層主任年終獎何曾是沒有說過呢，還有那朝陽。上大學的時候她回來聚餐，那個時候還是翩翩少年的朝陽也是跟她這麼說的。「小羊啊，學習的事情我幫不上忙，要是別的事情需要的你就跟我說一聲。」那朝陽眼睛亮晶晶的。
小羊不是走社會的人，這句話，一直是溫暖了她許久，年少缺愛的姑娘總是會把別人的一句不經意的話是當成了承諾。
現在，他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吧。
小羊拿著酒杯抿了一口。
保姆給瀟遠使了一個顏色。自己不敢上去欄，只有瀟遠能有這麼一點的資格。
瀟遠只是遠遠的坐在書房後面，看著小羊嘴角勾著笑，她跟好朋友聊電話的額時候就是喜歡這樣。
原本她是喜歡把自己的腳放在自己的身上的，像是一隻被寵愛的貓咪一樣。
現在小羊還是喜歡光著腳只是不是放在他的身上了。那已經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
什麼時候開始淡化的瀟遠都是不知道，只是那猛然間發現兩個人之間已經是裂開了一個足夠大的裂縫了。
「要是累了，就不要做了，之後你只會看見越來越是噁心的事情。」小羊淡淡的說道。放下了酒杯。
原來她是喜歡和碳酸飲料的，總是覺得男人喝的酒又苦又澀，沒有什麼滋味，偶爾也只是嘗一嘗那瀟遠的酒杯里的泡沫而已。
現在，懷念某些人的時候她也是喜歡喝酒的呢。
「能有什麼事情啊。小羊。這個組裡的懷孕的好多啊。要是升高三的話那是要換掉不少的人的吧，邱麗一直是跟我說呢，跟我數落，要是換的話，那軍亞是一個班，被換掉的幾率最大，她也是一個班，有可能也是會被換掉的，我倒是還好，沒有男朋友也沒有懷孕。倒是不會被換掉。」
雲雁那是理所當然的語氣，倒不是信心滿滿，而是這件事情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可能。「而且這裡是新校區離得比較的遠，倒是那些的有孩子的老教師也不會願意來的。」雲雁是整天的跟邱麗是盤算著這些的事情。倒是覺得是很是有道理的。
「我原本也是覺得我是從那三層調到了二層是沒有可能的，還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小羊說著當時的那些的事情，當時的那幾個人的那種的幸災樂禍的表情到了現在那小羊都是記得的。
「這次不會的，上周發的期末的成績，我的還是不錯的哦。雖然比不過叉燒跟邱麗，不過是在比我年長五歲的人的這個階段里，也是前三了。所以，按照成績排，肯定是不會排到我的，放心啦。」雲雁是覺得很是高興。這一點是沒有什麼需要費心思的。
「嗯，那最好了。我們都是很優秀啊。」小羊說笑道。「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子啊。一定是有男孩子喜歡你吧，你這麼可愛，我小羊喜歡的人那可就是人中龍鳳了啊。」
「哎呀，討厭，也沒有很多啦，一點點啦，哈哈哈哈哈。」雲雁笑著說道。
「早點休息。」兩個人又是聊了一會就是散了。
那雲雁是洗了個澡泡了個面膜是好好的去睡覺了。小羊這邊是看著那天上的星星。一直看著。
要是人真的是死了變成了星星了，是不是，就沒有煩惱了，變成星星就會是很開心的吧。每一個星星都是離得那麼的遠。每一個都應該是很開心的。
「怎麼了。談了什麼這麼高興。」瀟遠進來給小羊捏肩膀。她一直是喜歡寫東西，經常是一坐就是一整天，肩膀會是酸痛的。
「呵呵呵呵，今天光是玩遊戲了，沒有寫東西。」小羊笑笑撫了撫他的手。「我原本是不打算原諒你的。」
「你原不原諒我無所謂。我只是想在你的額身邊。想在你的身邊陪著你而已。」
「因為我想讓你陪著我，陪著我的孩子四歲，四歲，孩子就開始有記憶了，我四歲的時候充斥這我的就是我的周圍的人問我我的奶奶對我好不好，我沒有爸爸，我倒現在都是回想起來有人對我有惡意，親生父親的愛是沒有人能夠替代的。你一定要加油，一定要活到孩子四歲再死。要不然你的骨灰我都給沖廁所。」
小羊瞥了一眼。那瀟遠憋紅了的臉和那桌子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空了的酒杯。
多麼拙劣的演技，那偷偷地把小羊的酒給喝了。
「憋不住了就吐出來吧，你的而身體又不允許喝這麼烈的東西。」小羊無奈的說道。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是用這麼幼稚的手段。她不過是抿了幾口，又不是真的懷著孕喝這麼多的酒。
「咳咳咳咳咳咳，能，沒問題的。」那瀟遠是把酒給吞了下去說道。只是這烈的何止是酒啊。
我一定會加油的活下來的
一定。
「哎呀，雲雁，你說會不會是讓我教兩個班啊，我就是這麼一個班總是心虛啊。」邱麗是沒有劇看了就是在那辦公室里跟雲雁是說一些的有的沒的。
「會啊，你可是老教師，我們小的都是兩個班，你這個有經驗的可不能浪費了。」雲雁說話也是請教過小羊了。其實她跟邱麗的每一天的話題也就是這麼幾個，小羊已經告訴她了，邱麗是一個聰明人，跟她說話不要老是順著他。偶爾的跟她說幾句逆耳之言。
「聘任名單下來了。哎呀，雲雁這麼回事沒有你啊。」雲雁正在睡懶覺呢。這是消息就是一通一通的下來了。「你的成績比佩佩他們幾個都好啊，要走也不能是你走啊。」邱麗就是這麼說道。
雲雁把那名單是給小羊發過去，自己說是不在乎，但是就是這麼被主任給拋棄了，自己還是不甘心，手還在發抖。
畢竟是見識過他們的惡劣的手段的人，小羊就是一眼看出來了貓膩。
「一層和三層不管好壞都沒有動。就是產假都還沒有結束的吳靜都在名單之列，那是年終獎故意把你們幾個踢出去，給新來的老教師騰地方。」小羊一下子就看出來了。「當時那他從那三層把我給拎出來也不是提拔，只是因為二層沒有可用的人，現在是用完了要丟了。」
雲雁是氣的捏著拳頭。
「雲雁，年級綜合考慮成績和高三教學，所以沒留住，敬請諒解。」沒一會那年終獎的簡訊就來了。
我靠，還想當個老好人呢。
晚上級部聚餐。
「雲雁啊。來，這一年合作愉快，你走了我們班的學生肯定好內疚的。」裴勝勇倒是說了句人話。
「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讓他們看電影了，哎，這走了也給他們留個好印象不是。乾杯。」雲雁跟他一碰杯，爽快的就是幹了。
這真是給了裴勝勇面子。
接著主動滿上，跟幾個合作過的老師不矯情的矯情幾句。
「來，雲雁。」到了年終獎。舉起來酒杯看著雲雁。就沒有想過雲雁會拒絕。
「砰。」有些重量的放下。雲雁擺擺手。「不喝了，喝不下了。」
「不行啊，這些人你都喝了，你不跟我喝就是不給我面子啊。」年終獎這是自以為挺會勸酒的啊。
「你的面子就值這一杯酒啊。你要是承認了，我就直接喝下去。」雲雁舉著酒杯兩根手指頭捏著，越過那酒桌是看著那年終獎已經是紅里轉黑的臉說道。「嘩啦。」轉身倒進去那垃圾桶里。「就當我喝了，給你這個面子。」「啪。」雙手撐住那桌子。「反正喝下去最後也變成垃圾，不如直接丟進垃圾堆，我們理科生不像你們文科生，我們有捷徑絕對的不繞彎。你說說你跟我發那簡訊幹嘛呀，你把我從二層踢出去，讓我去高一，我也沒跟你鬧，就是服從安排唄，你倒好，跟我來這麼一出。你噁心誰呢，反正我也不跟你一塊幹了。我今天就有啥說啥了，我特么的這成績不錯，高三還沒有開始呢，你怎麼就憑這兩點覺得我不行了。是你自己不行了吧，你當時把小羊從三層調出來你們二層，怎麼，現在看著老校區來人了這是要給他們騰地方啊。人家一層三層一個都沒有換，就是懷孕的都要了，你是好，吃裡扒外的不怕撐死啊，還有啊，我看著你這張臉，越長越是像個老娘們，這心眼還真是跟個娘們一樣，不敞亮。」
「呸。」發泄完了，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