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婆婆（五）二更

()「哪個學校的啊？」

唐母…

呃…

不是后媽？這麼年輕？

在盯著我大概有半分鐘后，她彎了彎唇角。那笑容，彷彿就是已經洞穿了一切。

只不過，問我哪個學校的幹嗎？

我不得不看向了唐川！

這是什麼意思？猜謎嗎？

趙大小姐，可離開學校，有N多年了。

「誒，媽…看您說的！怎麼會呢？我們倆那是正式戀愛結婚的。」

這個…

哪跟哪啊？學校和正式戀愛結婚，有什麼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嗎？

再說了！誰跟他正式戀愛、結婚啊？都是烏龍，烏龍事件！

唐母眯了眯眼睛，我也跟著眯了眯。她恐怕是想在我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我卻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些皺紋。

這…

太沒有道理了，幾十歲的人臉上，怎麼可以這麼細膩光滑呢？這要是，跟她走在街上，我要叫句阿姨，路人怕還會以為是我在這兒裝嫩！

「哦？」

長長的尾音…

「不要太驚訝，早就告訴過你了。你家乖乖小兒子，其實是最聽話的。你幹嗎老覺得我有問題呢？如果，您只是想要找我的茬，我勸你啊，還不如找找我哥的茬。他才是我們家，最有問題的人，知道！」

這一次，他乾脆就伸過手臂，將我攬在了懷裡。指尖上，那微微的戰慄，就像是他語氣里那略帶了金屬質感的尖銳一樣。

透著心虛。

唐母，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我…

實在不懂！

「滑天下之大稽！

她指著唐川，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可就是笑成這樣，她那臉上也找不出一絲的細紋。

真是，見了鬼了！連我笑起來，眼角都會有皺紋好不好！

「你聽話？哎喲…十八歲就有小姑娘抱著孩子來家門口，說是你的骨肉了。你還乖乖兒子？諾，遠了不！就說這上半年的！一月份，你李叔的女兒和他家侄女，聽說為了你，大打出手。二月份，過年前一天，你王叔家的女兒要為你自殺。三月份，更厲害了，聽說在PUB裡面為了一個女人，一對十的跟人打架。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據說那是天天輪番的美女在床前伺候啊！那香水味啊，連門診都聞到了…」

呃？

這麼誇張？

唐母，似乎對於這樣數落唐川，很有興趣。

可我身邊的唐川呢，卻在我抬手看了看手腕之後。迅速的從口袋裡掏出那本小紅本，捉著我的手，遞到唐母面前：「結婚證，貨真價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