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一大早晨的互虐

第六十三章 一大早晨的互虐

陳瑜起了一層白毛汗。

抬頭快速的看了眼齊宇珩,立刻低頭:「要不是我處心積慮的想要利用芸娘的話,她的事情輪不到我管,可我既然算計她在先,就想要她好好的。福王殿下大人雅量,想必福王妃也定是不凡,夫妻情深不好嗎?再者女人善妒,也並非十惡不赦,那是在意,在意自己的夫君才會容不下別人,所以……。」

「陳若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今日我心情好不與你計較!膽敢再把福王妃三個字掛在嘴邊,你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回屋歇著去!」齊宇珩被氣得不輕。

陳瑜呲溜一下就鑽回了自己屋裡,咣當一下關了門,毫不猶豫的上床躺下裹緊小被被,支棱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你!」齊宇珩看著緊閉的房門,冷著臉拂袖而去。

陳瑜這一天累的不輕,主要是緊張,神經被無數次虐待到要斷了,所以聚精會神的聽著外面動靜,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這是穿越到這裡第一次如此奢侈的睡懶覺。

睜開眼睛竟都有些恍惚了,好半天才找回來思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裡還挺開心的,如今她挺害怕睡一覺再穿越了,畢竟在這個世界里她有一群可愛的孩子們。

伸了個懶腰,在被子里滾了好幾下突然停住了,掀開被子看了看,愁眉苦臉的爬起來快去跑去了凈房。

她在凈房裡掰著手指頭算,來到這世界已經快四個月了,四個月『大姨媽』都沒來,她都忘記這事兒了似的,可是這會兒『大姨媽』突然造訪,她就很懵很懵。

咬牙切齒的把肚兜摘下來疊了好幾下墊上,感覺到了那不知從何而來的惡意。

幸好這會兒家裡沒人,她又急匆匆的跑回來,拿了剪刀挑揀了洗的很軟的裡衣拿出來一件,按在床上嘁哩喀喳就剪了好幾個差不多的細長布塊,反覆幾層縫製好,又拿了里褲去凈房整理好。

穿戴好了,又把換下來的衣裳洗乾淨進屋。

被子髒了一小塊,抱著被子到外面直接按在水盆子里洗乾淨又曬上,幸好南方天氣熱,被子只有薄薄一層的棉絮。

回到屋裡開始想怎麼辦,姨媽巾是根本不用想了,就是粗草紙都用不起,紙太貴。

古代好像有月事帶,自己不會做是一方面,一想到裡面放著草木灰簡直就能嚇出來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只能是棉花了。

她翻開了包袱,裡面有幾件細棉布的衣裳,這衣裳一看就有年頭了,想必是原主曾經在京城生活過的唯一證據了,衣料柔軟,顏色雖然灰不溜秋的難看,但應該不會太難受。

衣服拿出來拆開,畫好了差不多圖形開始縫製,布料是上下三層,中間放著棉花,看著厚厚的有點兒笨,摸著卻柔軟的很。

一口氣做了六條,想了想又鋪開了一件黛藍色的舊衣服,裁剪成三角形,襠口加了橫檔布,最大限度為月事帶提供穩定的小環境,在褲腰的位置上縫了小小的桶狀,做成抽帶兒。

做好之後竟然還挺有成就感,感覺胸口空蕩蕩的,才想起來肚兜沒戴,又拿了個肚兜,興沖沖的跑去凈房換上,活動了一下還挺滿意。

敲門聲讓陳瑜跑回屋裡把東西收拾進柜子里,這才過來開門。

門打開,門外無人,她狐疑的走出門外看了看,還以為是曹紅英和芸娘來了呢,失望的回屋,一抬頭就就看到自己房間的門上扎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釘著一張紙,紙上四個大字特別顯眼:如你所願,下面還有三個小字:姓齊的。

陳瑜徹底在風中凌亂了,齊宇珩竟然沒走?

一想到自己神經病似的折騰了一早晨,頓時有了罵娘的衝動,幸好姓齊的答應了,否則的話下次她真沒辦法保證不下毒,毒死他了!

匕首很精美,上面還鑲嵌著一顆碧綠的寶石,陳瑜費勁兒的從門上拔下來,試了試刃口鋒利無比,咧了咧嘴兒連這這張紙都收起來了。

這是福王殿下親筆寫的,匕首更是證據,哪天姓齊的要想反悔的話,自己一定要毫不客氣的啪啪啪打他的臉。

齊宇珩的確沒走,他本來想回來問問陳瑜還記得那本書上的什麼事情,結果發現這女人竟睡著了。

他索性就去西屋將就了一宿,不想看到了陳瑜像是小兔子似的跑去了凈房,一會兒竟就那麼晃悠悠的跑回來了,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趟也不記得穿一件肚兜?

有些心煩氣躁,也意識到這心煩氣躁十分的不應該,所以寫下了字條,結果這女人在屋裡折騰了好一會兒,竟然拎著一件三角形的東西和粉色的肚兜興沖沖又跑去凈房了,真是把他鼻子都氣歪了,這才留下了字條離開,離開之前覺得十分有必要提醒陳瑜一下,這才敲門示警。

而他來到河邊,跳上船才想起來張元不在,沒人撐船,這鬱悶的只能用內力催船離開。

有一艘船與小小烏篷船擦肩而過,船上的芸娘看到無人撐船,那船卻速度不慢,好奇的往船艙里看一眼,就看到福王坐在船中,只覺得像是被一道神雷劈中了似的,再想昨晚種種,眼前都發黑了。

「芸娘。」曹紅英轉過頭,見芸娘臉色不好,出聲。

芸娘急忙過來牽著曹紅英的手:「曹掌柜的,我有些暈船,我們進船艙里吧。」

「好。芸娘請。」曹紅英昨晚就知道如今芸娘是福王的人了,所以很客氣。

芸娘坐在船艙里,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可是自己有親眼看到了福王抱著陳瑜離開眠花樓,如今更看到福王從元寶村離開,她壓了壓心口,也壓下了所有的心思,只當自己是眼花了。

福王殿下一直未娶,安國寺的定慧方丈都說福王殿下克妻,需過三十才可成家,所以福王殿下一直都潔身自好的很。

再就是喬夫人,喬夫人是個善良人,不然自己也不會尊她一聲姐姐,所以他們自不會做出不體面的事情來的。

芸娘的沉默一直到見了陳瑜才打破。

「芸娘!你可來了,我等你一早晨了。」陳瑜笑眯眯的拉著芸娘的手,另外一隻手拉住了曹紅英:「紅英,你都不知道昨晚多嚇人,快快快進屋,我和你說說。」

陳瑜一手一個拉著她們進屋,三個女人坐下來,陳瑜便繪聲繪色的說了昨晚的事情,芸娘就坐在一邊聽。

發現陳瑜把關於福王殿下的事情幾乎都隱去了,唯獨只說自己如今被福王殿下親點了花魁,芸娘勾起嘴角笑了笑。

「芸娘,雖說你不能離開眠花樓,但你安全了。」陳瑜握著芸娘的手,說的鄭重其事。

芸娘輕輕地靠在陳瑜的肩上:「芸娘何德何能啊,讓瑜姐姐如此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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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寡母:種田發家養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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