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沒有請帖!
就在這時,墨玉打開了房門,立即打破這個氣氛,楚臨淵驚訝的看著墨玉,而宋凌就是看救世主一般了,自己終於不用沉浸在這尷尬的氛圍。
墨玉連忙走了進來,轉身關上門,對著楚臨淵邊行禮邊恭敬的說道:「屬下,拜見王爺。」
楚臨淵擺擺手示意免了墨玉的行禮。
墨玉起身看著楚臨淵兩人說道:「屬下調查得知,購買藥材的姑娘是陳縣令家的小姐,陳府就在城北的盡頭,據那葯童說修的很是氣派。」
楚臨淵暗想道:縣令?自從她們來到晉中城就是行軍打仗,加上軍營當時面臨各種問題,縣令也沒有來拜訪過他們。
他們忙著儲備糧食和對抗敵軍自然不會記得這樣的事情,看來這個縣令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啊。
楚臨淵聽此緩緩起身說道:「我們現在就去城北找那陳小姐。」
楚臨淵冷凝著眸子望著門框,像是看著門框又似乎透過門框看似別人,幽寒的眸子似乎醞釀著極大的風暴。
宋凌也站起身來說道:「事情刻不容緩,我們現在就去。」
墨玉點點頭打開了房門,恭敬的站在一旁。
楚臨淵回頭看著宋凌,拉著宋凌的另一隻手一同跨步走出了包間。
墨玉也立即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楚臨淵一行人往城北趕去,一路上看著城北幽靜的街道,都懷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都在四處張望著。
宋凌蹙著眉頭,看著不遠處豪華氣派的府邸,指著那門口說道:「是不是這?」
兩人順著宋凌的手指看過去,立即往那府邸走近了,宋凌一行人就看見檀紅色的大門上方金燦燦的陳府兩字。
金色和紅色兩個色彩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加上兩旁身穿黑色衣衫武夫筆直的站在那裡。
若不是宋凌三人知道這是晉中城,都會覺得這是西京的富貴人家的府邸了。
楚臨淵是眸子一寒,誰都知道邊疆的戰爭連綿不斷,特別和党項的衝突也時常發生,這樣混亂的環境。
就算是有錢人家也會颳去一些錢財,也不知陳縣令是颳了多少的民脂民膏,才能建立這樣氣派的府邸。
墨玉上前往陳府門口走去,兩個武夫拿著槍把墨玉擋住了,武夫橫眉怒言的說道:
「是否有請帖?如果沒有的話就走吧,畢竟普通老百姓可不得入內。」
墨玉聽到了這話,淡淡的說道:「沒有請帖。」
墨玉的話還未說完,武夫就惡狠狠的瞪著墨玉說道:「普通老百姓就滾開些,別髒了這條道了,要是你衝撞了府中貴人,你可沒有好果子吃。」
墨玉聽此也有些微怒,剛想要說話就聽見一個冷哼聲傳來。
宋凌看著武夫兇狠的表情,心中不悅極了。
她隨即就是一個冷哼,宋凌最看不起就是仗著自己有些身份的人,就隨意欺負普通老百姓,再說了若是百姓有冤屈找到這個縣令,那是不是也因為沒有請帖而趕出去,連冤屈也不管了?
武夫聽見宋凌的冷哼,心中怒火中燒,他們雖說是守門的,但這麼多年來,那些個百姓對他們都是恭恭敬敬的,哪裡和這個女子一般還給他們臉色看,頓時火冒三丈的吼道:「你這女子可真是好大的本事,感對爺爺我這般模樣,見你生的還不錯,不如就跟著爺,爺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哈。」
兩個武夫相視哈哈大笑著,卻沒有發現楚臨淵眸子里醞釀著殺意。
宋凌也是氣憤不已,這兩人居然敢如此羞辱她,心中燃燒的怒火都把她的理智一同燃燒掉。
宋凌狠厲的說道:「你們兩人可真有些本事,我堂堂將軍府小姐,平遠將軍竟然被你們如此侮辱,你們就等死吧!」
兩個武夫一聽,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一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搖著手一邊說道:「不行了,不行了我都要笑死了。」
另一個武夫也捧腹大笑的說道:「你要是平遠將軍,我就是那皇帝老兒,你說你是,難不成你就是?」
宋凌惱怒不已,要不是自己手臂受著傷,她真想就在此殺了兩人泄憤!
楚臨淵鳳眼一眯,直接從懷裡掏出飛鏢射到兩個武夫的大腿上。
兩個武夫由笑變為哭,哭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宋凌看著兩人受罪的模樣,心情也好些了。
陳府府邸的管事聽著門外的哭喊身,立刻往門外走去。
兩位武夫心中不服氣,忍著疼痛站起身來,拿著手中的武器一人進攻著楚臨淵,另一人進攻著宋凌。
墨玉看著動手的兩人,當即覺得這兩人當真不要命,居然還主動攻擊將軍和王爺,當真是嫌棄自己活的夠長了。
兩個武夫只不過看著宋凌兩人有傷在身好對付罷了,典型的欺軟怕硬。
墨玉立刻攔著兩人,紛紛化解兩個武夫的招數。
兩個武夫在一旁喘著粗氣,正想要上前的時候就聽見門嘎吱一聲的開了。
管事打開了大門,看著門口冷著臉的墨玉,正在和自家的武夫對勢著,武夫的腿部已經被鮮血染紅,上面顯然插著一個飛鏢。
武夫紅著眼,惡狠狠的看著一身墨色的公子,那公子旁邊還站著一男一女。
管事正想出言教訓者幾人,可越看越心驚,開始打量起來楚臨淵三人,這氣勢可不像那普通老百姓可有的。
管事暗自瞪了兩個武夫一眼,這兩人眼力勁都沒有,之前那麼多達官顯貴是百見了。
兩個武夫看著管事瞪了他們一眼,心裡十分委屈,就看著管事立即端著笑臉看著楚臨淵三人不卑不亢的的說道:「公子,小姐都是我家府邸的武夫太過魯莽,竟然得罪了各位,請問各位來陳府何事?」
宋凌看著管事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的模樣,心中的不悅也少了幾分,冷著臉說道:「我們是來找你們家老爺的,可否帶我們過去?」
管事臉上有些為難,雖然他看面相都不是那普通百姓的模樣。可沒有請帖,他也不敢隨隨便便放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