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公子無雙,美人如玉】116.凴襄吻了她!
涼歡似乎覺得眼前自己的丈夫說的話是那麼的在理,於是點了點頭。
「我就是想讓念清這個孩子找到一個真正疼愛自己的人,不用在感情上受太多的苦。」涼歡道著,這是一個做母親的苦心。
「相信我的眼光。」慕清郢看著眼前的妻子,握著妻子的雙手微微的收緊了分,很是認真的道著這麼一句。
涼歡看著眼前的丈夫,忽然,就這麼點了點頭。
從那天開始,凴襄真的就搬進了平王府,在念清得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確實也是小小的有些震驚的。
「凴襄哥哥,你是說,是我爹讓你搬進來住的?」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凴襄,咽了咽嘴裡的唾沫有些不可置信的對著眼前的凴襄道著。、
「沒錯。」凴襄點了點頭,就這麼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念清道了這麼兩個字。
「我爹沒有說些什麼嗎?」她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凴襄不確定的追問了一句。
「有啊!」凴襄瞧著眼前一臉緊張的念清,忽然起了那麼一絲逗弄她的興緻。
「我爹說了什麼?」她追問。
「這麼緊張?」凴襄看著她微微一笑:「是緊張我,還是緊張你爹對我說的話?嗯?」凴襄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念清詢問著。
「都緊張行了吧!」念清道著,就這樣看著眼前凴襄道著。
那天柳朗月和明澤燁還讓她和凴襄保持距離不然爹爹會生氣的,可是到後來她卻在明家的後花園瞧見了爹爹和凴襄相談甚歡。
後來……後來,她似乎覺得爹爹和凴襄的關係好像都不像柳朗月和明澤燁說的那樣啊!
凴襄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念清,瞧著她臉色的變化,從微微皺眉到最後漸漸舒緩到最後又擰成一團,滿臉的困惑。
他看著有些心疼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就這麼輕輕地落在了念清緊皺的眉頭上面,溫柔的觸覺讓念清微微一怔的瞪大了雙眼,那雙漆黑的眸子里略微的閃過了一絲錯愕,視線,就這麼緊緊地落在了眼前的凴襄的臉上。
四目相對,當她瞧見凴襄那一雙深邃的漆黑的眸子的時候,突然像溺進了一潭神泉般,恍若要溺斃一般就這麼愣在那裡,出了神。
心裡某一處恍若被深深地觸動了一般,她就這麼盯著眼前的凴襄。
時間恍若就靜止了一般,就這麼定格在那裡,那樣的畫面。
凴襄的手就這麼落在了念清的額頭上,而念清就這麼坐在那裡;兩人的視線就這樣的交匯著,距離是那樣的近在咫尺,遠遠的瞧去,微微的染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息。
清風吹過撩起了她肩上的長發和額前的碎發,漆黑的細細的法師就這麼輕輕的擦過了凴襄的俊臉,那種刺刺麻麻的感覺略微的有些癢,可是卻甜在凴襄的心裡,他就這麼輕輕地俯身。
念清感覺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溫熱的觸感,整個人瞬間愣住了,竟然連伸手推開凴襄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著他的唇,貼著自己的唇,就這麼貼著,沒有動作也沒有鬆開,風撩起兩人的衣袂一角,就這麼周旋的圍在了兩人的身旁,遠遠的望去就像一對甜蜜的小情侶一般。
直到凴襄的話響了起來:「念清……」他的語調輕輕揚揚的,恍若清風一般的擦過了她的耳畔。
喃喃的語調響了起來:「閉上眼睛。」他的聲音里微微的有著那麼一絲笑意,就這麼抵著念清的頭,道著。
「啊……」因為凴襄的這麼一聲,念清回過了神,就這麼瞧著眼前的凴襄,使勁兒的將她往後推開了好幾尺之外。
凴襄並沒有料到念清會突如其來的使勁兒的將自己給推開,一瞬間踉蹌的身子抵在了身後的青石柱上,瞧著眼前的念清微微的有那麼一絲歉疚。
她深吸口氣,就這麼突然站起了身來,原本困惑的小臉兒此刻漸漸的變得清明了起來,甚至原本困惑的小臉兒上此刻染上了那麼一層倉惶。
轉身就這麼逃跑了。
凴襄站正了身子,就這麼遠遠的瞧著那個嬌小的身子倉惶的逃竄而去,忽然,唇角落了那麼一絲笑意,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那較小而逃竄的身子,有幾步不穩,差一點兒的就摔倒在地了,還好那丫頭快一步的穩住了身子。
他想著或許自己這個舉動是讓那丫頭心亂了,才會這麼倉惶而逃,可是她沒有推開自己,那就意味著她其實並不討厭自己,也並不討厭自己吻著她的感覺。
想到這裡的時候凴襄的心裡便像是抹了蜜一樣,開心的緊,他想著過不了多久,這個丫頭應該就會心甘情願的嫁給自己了。
遠處,白色的衣袂在藍天下被風撩起,遠遠望去,那遠遠的房頂上的白色身影,就像藍天上的一朵白雲一樣,不細細的看,其實是看不清他的身影的。
落白的視線就這麼緊緊地落在了不遠處,雙手緊握成拳,甚至能聽到那骨節分明的嘎啦嘎啦的聲音,甚至都能看見那泛白的骨節。
方才他親眼看見了那一幕,看見了那刺眼的一幕,凴襄就這麼俯下了身子吻住了念清,那一幕是那樣的刺眼,那樣的曖昧,他當時甚至有一種想要上去揪著凴襄的領子將他給生生的扼死。
小時候,念清的眼中只有他這個弟弟,可是現在,現在她的眼中只有別的男人,那個叫凴襄的男人。
而這個弟弟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是啊!從來沒有血緣關係,那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也是因為今天看到的這麼一出,也讓他明白了為什麼凴襄會突然和慕清郢站在了同一戰線,原來是慕清郢允了凴襄這麼一個條件,把自己的女兒作為籌碼,凴襄為了想要當上慕清郢的女婿,自然是會聯合著慕清郢出謀劃策的合計起來,將姑姑給謀害了。
現在慕清郢居然還應允了凴襄這樣住進了明家,那心中的想法任誰都想得出來,是想給凴襄和自己女兒一個相處的時間,他應該是想和湘南凴家結下了這門親事了。
眼中略微的閃過了一絲冷意,是殺戮,他握緊了拳頭,在這藍天白日下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屋頂。
念清倉惶的跑進了北苑,在進北苑大門的時候沒有注意的將心兒給撞開了幾尺之遠,心兒沒有想到念清會這樣的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就這麼被她撞開了老遠,頭就這麼砰的一聲磕到了身後的地板上,大概是冒起來了一個小包吧!
她皺了皺眉,就這麼揉了揉自己撞疼的小腦袋上的那個青色的包,念清瞧著突然被自己撞飛的心兒,忽然嚇了一大跳,就這麼快步的朝著地上躺著的小臉兒扭曲的心兒的身邊,將她給扶了起來。
「心兒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沒看見,你的頭還好吧!」念清就這麼擔憂的看著眼前的心兒,小心翼翼的伸手就這麼摸了摸心兒額頭上那個冒起來的包,有些歉疚的道著。
「要不要我給你找大夫啊!」她說著,那亮閃閃的眸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淚霧了,因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用的郡主,我一會兒回去擦些藥油就行了。」她說著,看著眼前的念清有些擔憂的詢問著。
「郡主,是有人在追你嗎?」因為剛剛念清那倉惶的神色恍若是在躲著什麼。
「啊……」因為心兒的這一句話,念清深吸口氣又想起了凴襄剛剛那個吻。
不自覺的,手就這麼捂住了自己的唇,恍若剛剛那溫暖的觸覺還在唇邊,那時候,她的確是恍神了。
「沒,沒有人追我。」她說著,只是因為凴襄剛剛的那一個吻讓她的心很亂。
「心兒你記得回去擦一下藥油,我先回房了,若是父親傳話讓我用膳,就說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和他們一起了,晚上也不用送過來給我了。」念清說著。
「那,需不需要給郡主找個大夫來瞧一瞧。」心兒說著。
「不用了,我躺躺就好了。」她說。
「那……」心兒還是有些擔憂。
「我沒事的,大概是曬太陽曬的太久了有些頭暈。」念清說著,看了心兒一眼。
「你還是回去擦些藥油吧!頭上的包都腫的這麼大了。」
念清就這麼轉過身朝著自己的閨房走去,上了樓,合上門她才走到了自己的床邊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裡。
心有些亂,是因為害怕,因為當凴襄吻住自己的時候她居然沒有推開他,只是心跳得很快,撲通撲通的甚至連氣都有些喘不上來。
亂了亂了,她本來在凴襄向自己表明心跡的時候就已經有些亂了,她只是將凴襄當做哥哥一樣的,可是連自己都沒有弄清楚到底為什麼會成為這個樣子,凴襄那時候就這麼信誓旦旦的說著她的心裡一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他一定會讓她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他。
為什麼當時沒有推開凴襄,是因為自己那時候還沒有回過神來。
只是在望向那雙深邃的眸子的時候,恍若掉入了一彈幽靜的深泉中忘記了回神,凴襄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讓她愣在當下。
只記得那溫熱的觸覺,他的唇就這麼抵在自己的唇上沒有動作也沒有挪開,念清回想著,忽然覺得自己的頭真的很痛很痛了。
她張開雙臂就這麼躺在了床上,望著那粉色的紗帳微微的有些發獃,喃喃自語著。
「我到底是怎麼了?」她懊惱的捂著自己的頭,無奈的又是一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以前在司徒玦吻了自己的時候也是這樣頭疼,可是……可是凴襄哥哥和司徒玦不一樣啊!」她和司徒玦一起長大,從小青梅竹馬的感情,司徒玦也喜歡和自己開玩笑,可是凴襄哥哥不是啊!
凴襄哥哥她一直將他當做哥哥看待的,真的沒有別的想法的,可是為什麼也會在他吻過自己之後自己鬱悶煩躁的不得了,可是又不想和他發脾氣啊!
難道,難道她真的這麼容易變心,對凴襄哥哥有那麼一點點的感情了。
可是,那時候她雖然心跳加速,只是因為沒有預料到凴襄會這麼做而已啊!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她的小腿兒就這麼不由自主的瞪著,雙手就這麼在床上張開不住的上下揮舞著,心裡真的很亂。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凴襄哥哥而自己不知道了。」她喃喃著。
落白就這麼站在床邊看著念清很久,自然也聽到了念清的那一句話,當聽到念清說的那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冰冷的瞳眸微微一縮,垂在身側的手就這麼不自覺的緊握成了拳頭。
可是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他不該有所留戀的,其實他就該乾脆一點一掌直接從念清的頭頂劈過要了她的命,讓慕清郢嘗一嘗失去親人的痛苦滋味,可是,他卻下不了手。
畢竟在自己的心中念清是他這麼多年記掛著的皇姐,雖然他已經在心底說服了自己很多遍,他和念清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可是,潛意識裡或許還僅存著那麼一點點的情愫。
畢竟那雙漆黑亮閃閃的眸子曾經那樣的烙印在了自己心上,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都會記起。
曾經,他喚著她一聲皇姐,曾經她是她最親的親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念清糾結且無奈的聲音漸漸的消失了,落白走過去的時候瞧見的便是她緊閉著的雙眼,應該是已經睡著了。
即便是睡著了,可是她的眉頭還是緊緊地皺著的,他就這麼停在床邊俯下身子,看著熟睡的念清。
她的呼吸很是平穩,正當落白要撤開自己的身子的時候,原本熟睡的念清的嘴裡又在念叨著什麼,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幾乎是要湊近了才能聽到,好奇心驅使著她,她微微的俯下了身子,側耳就這麼湊到了念清的唇邊。
淺淺喃喃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一次湊近的他能清楚的聽到念清嘴裡說出來的話。
那句話讓落白頓時黑沉了臉,甚至連一絲考慮都沒有的伸手點了她的穴道,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將女子帶出了王府里。
當然,等王府里的眾人知道念清不見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一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