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艾德坐在海格的羊圈旁。
那隻能和別人交換靈魂的肖恩此時嘴裡嚼著牧草,和艾德一起看著遠處山腳下忙碌的妖精。
「他們在幹什麼?是籬笆牆要漲價了嗎?」
顯然,這隻一直沉淪在死亡與重生之間的綿羊,也知道凡是妖精出現的地方,必然會有金幣。
「他們是我顧來幹活的,為明年開學時舉辦的活動做準備。」
艾德聳肩,然後看著飄在半空中的楠婉,順嘴說一句:「你真的不準備下來了嗎?」
「哼!」
高貴的五鳳之一,是不會向凡人屈服的。
「什麼活動?三強爭霸賽?我記得應該還有兩年才會舉辦。」
肖恩將嘴裡的硬秸稈唾掉,口感不好。
艾德:「你好像對霍格沃茲和很熟悉,許多事情你都知道。」
這也是艾德總是來羊圈裡找肖恩的原因。
「知不知道,霍格沃茲四位創始人,以前還喝過本大爺產下的羊奶。」
肖恩揚起自己的脖子,鼻孔朝天,這可把它牛逼壞了。艾德趕緊為肖恩叉會兒腰,不然,這就浪費了。
「怎麼?你不相信啊?」肖恩不屑的講。
我相信啊!沒看到我都為你叉腰了嗎?
但是肖恩似乎沒有去讀艾德的暗示,而是直接講:「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密室里的那條蛇。他也喝過我的奶。」
提起蛇怪,肖恩就生氣,那個傢伙一沒了靈智就喜歡吃自己。
這回艾德上下打量肖恩,「沒想到你奶水這麼充足。看不出來啊!!」
對於艾德的質疑,肖恩感覺自己的受到了侮辱,因為嚼草葉而起的唾沫星子飛起:「要不是本大爺這迴轉世的是一隻公羊,不然肯定會塞到你的嘴裡,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奶死人!」
「咳咳!這種粗鄙的笑話還是不要開了。」艾德看到楠婉那不善的眼神,一邊咳嗽,一邊打斷肖恩的話。
「切!渣男!」楠婉扭頭,繼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飄在半空中。
「艾德!艾德!!」海格從小屋裡出來,對著艾德揮手。
「先不和你說了,我和海格還有事情。」艾德從木欄杆上跳下來,拍拍自己屁股,然後跑向海格。
「喂!!記得告訴海格!割草的事情!一定要在每天太陽剛剛升起時,將青綠色,長度沒有超過三十厘米的牧草割回來。
同時還要將裡面的雜草,尤其是樹枝秸稈挑出去!」肖恩對遠去的艾德大聲的喊。
艾德向後揮手:「知道了!」
等到艾德走到自己的小屋前,海格才提起放在小屋門口的「小桶」,和艾德一起沿著小道走向禁林:「你又和那隻羊說話了嗎?你能聽懂他在說什麼?」
「他說要你在每天太陽剛剛升起時,將剛剛長出來手臂長的牧草割回來。同時還要將裡面的樹枝秸稈什麼的挑出去!」
艾德煞有其事的回答海格。
「真的嗎?」海格整個眼睛瞪大,比那牛玲還要大,快趕上赫敏的小拳頭了。
「當然是假的。我怎麼可能聽懂羊叫。只是覺得我咩咩叫,他也跟著叫,十分有意思。逗逗他而已。」看到海格這麼大的反應,艾德聳肩。
「害!你差點嚇壞我。」
海格拍拍自己的胸脯,另外一隻手跟著晃動,桶里的魚也被甩出去一條。
這讓原本窩在門口木板上牙牙鼻子一動,隨後急忙跑過來將魚咬住一口吞下,隨後搖著尾巴跟在艾德和海格後面。
盯著海格手中的水桶,期望能夠再掉下來一條魚。
對於牙牙吃魚,海格顯然並不在意,而是想著將自己腦海里的事情,轉化成一個故事告訴艾德:
「在學校里有一個傳說,」海格左右看了看,彷彿這個傳說說出來后,傳說里的人物就會出現一樣,「那就是在霍格沃茲里有一隻會說話的羊,他能夠看透人心,任何謊言在他面前如同虛設。
在一次揭穿陰謀之後,它被人記恨上了。有一天,一名學生在如今廢棄的教室里發現,那隻羊被人剝了皮,羊的身體上還被下了詛咒。
當那名學生準備將這件事告訴學校的老師時,羊皮變成了一隻貓逃走了。而羊的身體則是消失不見了。」
聽海格的故事,艾德眉毛一挑,顯然是不相信這個故事的內容的。畢竟是傳說,這件事經過多少人的口,早就面目全非了。
不過,在霍格沃茲應該是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情節可能不一樣,但是主人公應該就是肖恩。
找個機會去問問他。
「海格,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艾德看到遠處飛來的巴克比克,從桶里拿出一條魚,詢問海格。
海格這時有些扭捏,將水桶放下,斷斷續續地講:「你知道的,我有段時間被人誤解了,想要找東西證明我沒有說謊,於是就在一本書里看到這個故事。」
海格的事情,艾德還是有些了解的。不僅僅是今生,還有前世也知道一點點。
當然,也僅限一點點。那都是多年前,在宿舍里,聽舍友夜聊時的事情了。
「事情都過去了。」艾德只能拍拍海格肩膀這樣安慰海格。
「當然,這多虧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真是個好人。」也許就是因為當初鄧布利多是唯一一個相信海格的人,所以海格現在才如此信任鄧布利多吧。
海格說著,又將一條魚扔出去,巴克比克十分熟練的將魚在半空中接住吃掉。
與此同時,它還不忘威脅牙牙這隻膽小的狗。
在巴克比克扇動翅膀,抬起一隻前爪時,牙牙就像是一隻老鼠一樣,尾巴夾起來,立馬縮到海格的兩腿間,將頭埋了進去。
這種膽小的行為,引起在在樹茬子上相互取暖的猴子們。它們嘰嘰喳喳的指著牙牙笑著。
這讓牙牙更加的害怕了,從海格的兩腿間「嗖」的一聲,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他可真的膽小,不是嗎?」海格笑著對艾德說,然後還摸著巴克比克的頭。
「誰知道呢,說不定它是裝的。」
畢竟,只要我什麼都不敢去做,那就沒有人會派我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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