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惡鬥險些丟命
二人摩拳擦掌,一副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劉忙心裡樂開了花,對著擂台的方向恭敬的一指說道:「二位兄長,能說不見的能打,咱們不要只動嘴上功夫,不動身上招數,有能耐你們二位擂台上分勝負,小弟我給二位哥哥做個見證,日後若是父王問起二位誰的武功更高,其實不是還有我做個證么?」
一陣不算是溫柔的風,在一起吹亂三人的頭髮。刁世紀一聲暴喝,一個健步飛身而起,然後落在了舞台中央,對著下面的后羿說道:「姓后的,上來吧,讓哥哥教教你怎麼用狼牙棒!」
后羿依舊蔑視的看著刁世紀,隨後狼牙棒在地面上猛烈的一砸,整個人藉助餘力直接飛上了擂台。
兩人四目相對,花花飛濺。
劉忙也來了興緻,走到擂台邊緣,輕輕的一跳,雙手狠狠的抓住擂台的一根木頭樁子,雙手一用力,才將身體拉拽到擂台上。
與飛身上來的兩個人比起來,劉忙簡直不如八十歲的老嫗。動作笨拙、滑稽搞笑,不值一提。
劉忙從擂台上爬起,興緻匆匆的跑到戰鼓邊上,從鼓架上取下兩個重如鐵鎚的鼓槌,然後對著怒目而視的兩個人喊道:「準備啦,只要戰鼓一響,比試開始。事先說明,只需過招,可不能傷了性命。」
劉忙雖然樂在其中,但是也不能叫二人受傷,到時候萬一有一個失手把另外一個打傷或者打死,最後還不是坑了自己,另外劉忙不想有人死,這是真心的。
劉忙用儘力氣,將兩支鼓槌,勉勉強強舉起,還差一點砸到了自己的腳。
「丫的,這是鼓槌么?簡直是個棒槌。」
劉忙心中暗罵,突然想到了自己學過功夫呀,幾日不練竟然望到了腦後,這才閉眼去向老者教的口訣,不多時劉忙才感覺出一股力氣從手臂上傳來。
此時早已經瞪的眼睛疲勞,狂飆眼淚的刁世紀和后羿已經有些後悔,為什麼逞強呀,最後遭罪的還不是自己,奈何男人的面子比命都重要。
此時戰鼓「咚」的一聲巨響,隨後是第二聲「咚」,緊接著是「咚咚咚······」
戰鼓聲音從院落傳出,漫過山、漫過樹林,傳播與數里之外,原本練武的士兵們,各個面面相覷,盯著戰鼓傳去來的方向。具都是一臉的震驚。
此時擂台的二人,身形閃動,猶如飛燕,猶如飛鷹,時而兇猛,時而溫柔,手中兵器中空氣中相互碰撞,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二人或是躍,或是奔,或橫掃,或者豎劈,每一次變招之後都會發出金屬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劉忙看著二人的身影相互交錯,兩個人不斷的在擂台上變換著招式,有時候甚至分不清楚誰是刁世紀,誰是后羿。
越是看,劉忙身體里的血液彷彿也被調動了起來,身體燥熱難耐,手上的鼓槌越越越快。
隨著鼓聲的不斷加速,兩個人的身形閃動的也越發的快,只聽得四周風聲呼呼大作,甚至還把四周的兵器架吹倒。格式兵器散落一地。
這比武俠小說里那些打鬥的場景要真實的多了,劉忙甚至都懷疑眼前的兩個影子都不是人,而是鬼魅。
難道人真的能有這麼快的速度?飛人博爾特跟他們比起來,簡直是看不見的螞蟻。至於其他的飛人,更是不值一提,劉忙看著已經在空中猶如螺旋槳旋轉的兵器,甚至懷疑能夠把人帶飛起來,簡直就是直升機的螺旋槳啊。
世界之大,真是大開眼界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整個狻猊營都震驚了,急促的鼓聲,震得人耳朵有些發麻,甚至有些體弱的士兵初選了眩暈的感覺。
站在檢閱場上的各個總教頭們,不由得心驚。
突然一個偏將打扮的老者,對著眾多的教頭們吼道:「都別愣著了,快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兒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窩蜂似的朝著鼓聲傳來的演武場跑去,這鼓聲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陌生,自然也知道鼓聲來自哪裡。
眾人開始向著演武場奔跑,如江濤海浪一般,一股的衝進了原來,門前的兩隻石獅子已經被人踩在了腳下。此時哪裡還有獅子的尊嚴,甚至不如一直哈巴狗。
眾人擠進門去,兩扇朱漆大門也被拆的細碎,這些都是常年練武的人,身體和力氣自然大的出奇。
待到眾人來到演武場,發現原本完好無損的牆壁,已經變得破敗不堪,甚至一大片一大片的掉牆皮,原因竟然是演武場上這場惡鬥造成的。
眾人頂著風,眯縫著雙眼想演武場中心的擂台看去,只見鎮中兩人已經打的難捨難分,甚至有些昏天暗地。眾人看的一陣心驚,這樣的打鬥若不是有一人傷殘怕是難以停下來。
眾人在看擂台中心,發現一風度翩翩的少年,正在揮動鼓槌,不停敲擊鼓面。
「這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敲擊天鼓,而且敲擊的毫不費力氣?我的天哪!」一聲嘆息,從人群中爆發而出。
眾人此時已經把目光投向了劉忙身上,劉忙總感覺身後似乎有些異樣,待他回過頭看去,嚇得手中的餓鼓槌差一點落地。
我的媽媽,什麼時候來著這麼多大漢,各個如痴獃一般看著他,叫他後背SAO癢難耐。
這是什麼情況,劉忙也是一臉的懵圈。
此時兩聲爆響,如同炸藥爆炸一般,院落四周的兩面牆再一次被擊倒。眾人一陣躲避,躲得慢的,差一點被砸死。
幾位年紀上長的偏將,指著中心顫抖的二人問道:「這是誰跟誰在惡鬥啊,這樣下去是要死人的。」
「怕是不死要落下個終身殘廢。」
「哎呀,多大的仇恨呀,難道是夫人出了紅杏?」(自己腦補)
「那確實,應該拚命,男人活得得有尊嚴。」
擂上纏鬥的刁世紀與后羿,已經聽不得外面的人在說什麼,他們若是有半分的分神,怕就要葬身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