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公子已經應了他

第285章 公子已經應了他

「不是玉佩是什麼?」

「是,是,是血佩!」

血佩?清靈忍不住嘲諷笑出聲。

「他以為他是誰,血佩是想要就能要出來么?你讓他同公子說,公子若是答應了,我就給他又能怎樣!」清靈坐在床上雙手環胸,不禁呲聲嘲諷道。

「可是,聖女——」

「又怎麼了?」

「三長老說,公子是已經答應了他——」

清靈差點一口唾液嗆死。

「這個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是,是聖女你沒問啊!」

「真是廢物一個,下去下去吧!」

小丫鬟雙手放在門上,心底不由得又猶豫了起來。

「聖女,那三長老那邊。」

「再問這麼多,小心你的小命。至於三長老那邊,就當做我不知道這件事,血佩我是不會送出去的,他最好還是死了那條心。」

小丫鬟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液,連忙走出去。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桃府,上官宛走在桃花林中。

從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嬉笑的聲音,現如今桃佩兒也回了桃家,桃家主像是一下圓滿了似的,不再糾結光明聖殿,現在也沒有任何動作。

就是不知道光明聖殿會不會放過桃家了。

「小姐,這個不行小姐!」

「不行,你說不行就不行?」

「小姐,這個是老爺要的,老爺說一定要送給她,所,所以——」

桃佩兒囂張跋扈的搶過丫鬟手上的東西。

「小姐小姐!」

桃佩兒拿走後作勢不給了。不管小丫鬟怎麼哀求,桃佩兒就是不給。

「怎麼回事?我要的東西怎麼還沒拿到?」桃家主從轉角走來,嚇得小丫鬟瑟縮這脖子。

「是你,是你把這個老頭子給叫過來的對不對?」桃佩兒聲音尖銳,彷彿能刺破耳膜似的。

上官婉在樹后偷聽都得捂著耳朵,簡直堪稱河東獅吼。

「佩兒,你怎麼一個人來了桃園,外面有風,染上了風寒可怎麼辦?」桃家主微蹙眉頭,上前作勢就要拉她。

桃佩兒早已囂張跋扈慣了,被桃家主這麼一呵斥,雙眼中的淚水說著就要落下來。

「老爺,你怎麼又把佩兒給弄哭了,女孩子是哭不得的!」蘇氏不知從哪兒聽見了風聲,急急忙忙拿著一塊手帕往她的臉上擦。

桃佩兒心裡再怎麼反感也不能扭頭直接走人。

如果她沒猜錯,眼前的這兩人就是她的爹爹和娘親。

看起來年歲已過花甲,桃家現在掌事的是桃肆譯。

也就是說,她只要把桃肆譯給殺了,那麼桃家就會大亂!

他們也許都想不到,現在他們的面前的這個桃佩兒,其實早已經被掉換了身份。

桃佩兒雙眸微斂,低聲哭泣。

「娘,娘親,我不過是向她要一下籃子里的東西,誰知這個賤婢竟然把籃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這分明不把我看在眼裡啊!」話音一落,桃佩兒又嚶嚶嚶的哭起來。

就連上官婉都受不了,小丫鬟竟然還能站在她的身前服侍,屬實不易啊!

上官婉心中不禁這般感嘆著。

沒一會,上官婉伸著頭還想再看什麼,忽然身後被人狠狠一拍,差點吐了一口老血。

她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桃肆譯輕挑的向她挑眉。

「喲,上官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真是悠哉悠哉啊!」桃肆譯調侃著。

上官婉輕笑一聲,「再怎麼悠閑也沒有桃大公子悠閑啊!」

桃肆譯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拽了拽她的袖子,愣是把上官婉給拉了下來,差點讓她摔個狗吃屎。

「桃肆譯!」

桃肆譯嘴角含笑靜靜地看著她,「你有沒有察覺桃佩兒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對?我可沒看出有哪兒不對!」上官婉昧著良心開口道。如果她不去煩尉遲楓那就更好了。

桃肆譯皺著眉頭,摸了摸下頜,看了看上官婉又長嘆了一口氣。

上官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桃肆譯這才離去。

真是莫名其妙!上官婉心中不禁這麼想著。

這幾日都沒出府,就連外面城門禁開也是聽管家說起,上官婉才知道。

她的消息是有多麼閉塞,上官婉背著涼風一步一步走在桃園裡,她算是發現了,桃家這些人不管有沒有事肯定都會來桃園站上一會兒,難道每日都要來陶冶一下情操?

於是,上官婉今夜也來桃園陶冶一下情操。

愣是在冷風中站了一個時辰,凍得她瑟瑟發抖,這簡直是自己找罪受!

「阿切!」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她總算好受了點。

上官婉搓了搓鼻子,正當她決定離開桃園回到她溫暖的屋子后,迎面走來一個黑影。

現在天黑的離譜,上官婉睜大了雙眼仔細看了看。

連個人臉都沒看見,上官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我看錯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今日差點被那個老頭子發現!我可能這幾日不能給聖女送東西了,若是被桃家的人發現,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你以為在哪兒都會有你這樣的好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你們扣押了我弟弟,我怎麼會同意幫你們做事?而且還帶著這個人皮面具,真想不通這麼普通的面相,怎麼就被人稱為好看?長相漂亮了?」桃佩兒摸了摸自己的臉龐,不禁碎碎念道。

「嘖嘖嘖,是誰給你的自信!後日,聖女會來桃家,你好好的在桃家扮你的大家小姐,千萬不能出錯!」

「如果出了錯呢?」桃佩兒仰著脖子詢問他。

男子低沉著聲音,目光狠辣地瞪了她一眼。

「如果你再也不想見到你的弟弟,你大可這麼做,你連你弟弟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男子話音剛落,桃佩兒頓時就慌了。

「你,你不能這樣,你不可以動他!」

「不動他也行,你好好的在這兒做你的小姐,我敢保證你的弟弟我不懂他怎樣?」男子嘿嘿一聲奸笑,順手摸了她一把臉。

桃佩兒厭煩的咬了咬牙。

她,她發現了什麼?上官婉捂唇驚訝,急忙躍上樹,好在他根本就沒有發現他。

難道桃肆譯早就知道了桃佩兒和那個黑衣人有勾結?等等,那這樣的話,她以前的千辛萬苦從光明聖殿救出的人,居然是個冒牌貨。

上官宛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她心裡怎麼想怎麼氣憤,這些人真是欺騙了她的感情。

如果說桃佩兒和光明聖殿的人相互勾結,那麼她怎麼平白無故多出來一個弟弟,而且她還說,要一直用這個臉。

也就是說,此桃佩兒非彼桃佩兒。

她救出來的人就是個冒牌貨。

噗通一聲,上官婉倒在床上,空間里白虎獸呼喊著她。

上官婉果斷屏蔽。

她現在不想聽任何聲音,這人這些人怎麼能欺騙她的感情?

等等,如果那個桃佩兒是假的,今夜她和黑衣男子會面,口中所說的豈不是真的了?

上官婉暗自吸了一口冷氣。

上官婉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夢了周公。

隱隱約約之中,似乎有一個人影在她的眼前,上官婉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個黑影,那個黑影似乎已經察覺到上官婉的動作,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鼻尖縈繞一股濃郁的熏香,這個味道的熏香她的屋子分明沒有!

上官婉冷不防吸了兩口熏香,朦朦朧朧神識逐漸變淡。

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上官婉再次睜開雙眼只覺一陣噁心,噗通一聲栽下床。

怎,怎麼回事?

上官婉雙手扶著門一步一步的走到門前,打開房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空氣之中瀰漫一股血腥味,十分濃郁。

上官婉輕聲喊了幾聲。

沒有人回應,沒有人應答。

上官婉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視線一掃,地上躺著都是桃府的家丁,讓連忙小心翼翼的走去,腳下踩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

上官婉目光朝下一望,不看不要緊,在踩到的這人是桃府的管家。

管家身上中了三刀,看上去是鬥氣所傷,鼻尖的氣息已經是出的多進的少了。

上官婉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算用丹藥也只是吊著命。

桃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不過才過了一天啊!

上官婉路過桃園,發現桃園的場面才叫一個慘烈啊!

上官婉拍了拍胸膛,踩著地上的血水踮著腳尖走了出去。

「誰在前面?」

上官婉聽見身後的聲音,心中忐忑走到轉角立馬鑽了進去。

「方才那個人——」千媚提著蓮花燈,邁著小碎步幾步走到方才上官婉消失的地方。

「唔唔唔——」

上官婉的嘴被屋子裡不知名的人捂住,上官婉激烈的掙扎,身後的人就是不鬆手。

上官婉屬實無奈,一個拳頭砸向身後的人。

身後的人悶聲一哼,手上的力道也小了不少。

「姑娘,上官姑娘,是,是奴婢!是奴婢啊!」小丫鬟捂著肚子,額頭上滿是虛汗,可見上官婉那一拳頭實屬不輕。

小丫鬟跪坐在地上,揉了揉方才被上官婉打的地方。

「你,你不是桃佩兒身邊的小丫鬟嗎?」

「奴婢五月!」五月艱難地開口說道。

「五月?倒是個好名字!」上官婉打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門前的門閂,已經插好,幾步來到五月的身側,「五月,桃府出了什麼事?怎麼管家都——」

「上官姑娘,管家死了,蘇夫人死了,桃小姐也死了,奴婢,奴婢沒能護好他們!」

「他們死了?」上官婉驚愕,她只是睡了一覺,怎麼一覺醒來天地都變了變。

「是光明聖殿,是光明聖殿的那個聖女帶著一群人來了桃家,不僅僅殺了蘇夫人連小姐也給殺了,桃府這些沒即使離開的人都死在他們的手裡!」

五月嗚嗚的哭泣著,淚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上官婉起身上前查看,不料身後五月用力的拉著她的手腕。

她張著口唇,無言的說:不可以,不能開門!

上官婉歪了歪頭,「為何不能開門?那些人應該已經離開了!」

「上官姑娘,他們並沒有離開,他們在等家主,在等家主從暗道里出來!」五月輕聲喊道。

「我聽見聲音了,就在裡面!」

「沒想到這屋子裡還有漏網之魚!」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知有多少人聚集在門口,上官婉放眼望去,門外烏壓壓一片。

「這個屋子可有暗道?」上官婉下意識詢問身後的人,五月驚慌失措,撇開上官婉的胳膊,幾步走到床榻前,把床榻上的東西給移走,下面就是一個暗道。

這個暗道不知是通向那裡。

上官婉想詢問五月,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能多問什麼。

外面的人已經開始砸門了,上官婉閉著眼睛跳了下去。

落地后,她指尖燃起一抹火焰,微弱的光照亮了周圍的道路。

「上官姑娘,真是抱歉,讓你也陷入了這種兩難的地步!」五月滿是歉意地說道,她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燈籠,燈籠看似小巧,照亮的地方卻很大。

上官婉跟在她的身後,不知走了多久,眼前闖入一束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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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歸來:腹黑王爺狂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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