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計劃開始
「出來吧,我看到你們了。」山鬼謠盯著三代火影和旗木朔茂的藏身地,果然不一會兒,兩個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露出了他們的真容。
帶頭的個子不高,身著一件大白袍,下巴處留了一撮小鬍子,嘴裡叼著煙斗;另一個人高子高大,頭髮呈銀白色,還留有一束長發,穿著忍者的馬甲,脖子後方好像還掛著一把短型武器,看似是小刀。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山鬼謠即便認識他們也不能說,怕萬一自己透露太多而引起懷疑。三代火影則是摘下斗笠,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別害怕,我是三代火影,他是木葉高層旗木朔茂。」說著他指了指旁邊的白髮男子,「我們今天看你在對我練習中表現非凡,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旗木朔茂山鬼謠當然認識,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木葉白牙,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不知道三代火影大人,想問些什麼問題?」三代火影倒是很佩服山鬼謠的冷靜,尤其是面對他這個火影,「我們想問你是不是感知型忍者?也就是能感覺到別人的所在。」,山鬼謠依舊很平靜地回答:「是不是感知型忍者我不知道,但我確實在波風水門使用替身術后,感覺到他出現在了我後上方。」
猿飛日斬和旗木朔茂對視了一眼,「你肯為村子出力嗎?」山鬼謠也沒料到猿飛日斬會這麼快拋出橄欖,還以為他又要嘮叨一才會拉攏他,「我當然願意拼盡全力為村子付出,但我現在實力微末,還起不到什麼作用,火影大人是否有些迫不及待了。」山鬼謠更覺得這世界太殘忍了,從娃娃抓起,開學第一天就親自審察挑選人才。
「不,我們的意思是未來,不是現在就讓你上戰場。」旗木朔茂連忙解釋,山鬼謠見形勢立刻作出表態:「我一定努力練習,將來為村子效力。」山鬼謠不知道他自己說出這句話,日後的做法卻截然不同,雖然是被逼的,但這些是後續。
「我們期待你的表現。」一般說完這句話都是要離開的意思,可猿飛日斬斬沒有離開的意思,「那你的感知範圍有多大?能感知些什麼?比如你是否能感知女澡堂里有多少人,能否感知到她們完整的樣子……」突然冒出來這些問題,山鬼謠和旗木朔茂感覺到頭頂有無數烏鴉飛過。山鬼謠也總算是證明三代火影的確是個色狼,後世自來也的好色肯定是他帶出來的,那個水晶球的望遠之術肯定也用來做了不少偷窺的事。
尷尬了半天後山鬼謠才開口:「我的感知範圍有方圓一千米,可以……可以感知到完整……完整的樣子。」,猿飛日斬若有所思的一臉淫笑:「這樣子啊……什麼,你能感知到周圍一千米!」好色歸好色,但嚴肅起來還是很認真的,一旁的旗木朔茂聽了也咋舌:「一千米啊……再怎麼強的感知型忍者也沒這麼厲害,除了日向一足的白眼……」
山鬼謠一看顯露本領的機會來了,就立即改成委婉的語氣:「我也可以像白眼一樣感知到對方的筋脈,但做法有些麻煩,不然感知範圍也沒那麼大。」猿飛日斬和旗木朔茂異口同聲問道:「怎麼樣個麻煩法?演試一下看看。」
山鬼謠也沒有拒絕,直接展開探知,看到山鬼謠的奇怪陣式,猿飛日斬和旗木朔茂剛開始以為太過暴露,不適宜近距離戰鬥,但發現山鬼謠整個過程才三不過三個呼息,就舒展了愁眉:「不錯,這應該是某種血繼限界吧?」
「不知道,這應該是某種天賦吧。」山鬼謠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猿飛日斬見他是個逃難的戰爭孤兒,就沒有逼他說太多,和旗木朔茂離開了,臨走前還是那句話「我們期待你的表現。」
山鬼謠在兩人離開不久后就進屋了,背靠在門背上,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因為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步成功了:得到火影的重視,得到他的保護。今天見識到了自己的能力,必定會把自己保護好,不讓其他野心家找到自己。
可惜了,現在只是他重點培養的工具而已,一旦進入暗部,恐怕就很難出來了……
他不知道是猿飛日斬在離開後腦中所想:把他交給哪個弟子呢?綱手?自來也?大蛇丸?相似的想法旗木朔茂也有:將來把他派到哪裡去?後勤?前戰場?還是後方戰場?山鬼謠若是知道一定會吐血,還沒成長起來就忙著為自己鋪路,和原來世界的現代父母對孩子一模一樣啊。
他其實挺討厭別人按排自己的,不過又懶得替自己按排什麼,還是先服從他們的安排吧,如果真遇上什麼危險,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他並不知道,此時他已經在心境中的破碎虛空里悟俠嵐術,他感覺到自己快要悟出來了。在此之前扶桑樹的分枝也曾提醒過他要一步一步來,先悟俠嵐術再修練查克拉,雙管齊下雖然很省時間,但可能會對精神傷害比較大,所以要慢慢來。他也聽取了扶桑樹的建議,一步一步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不出山鬼謠所料,猿飛日斬果然派暗部的人來盯著他,自己已經成功引起了火影的「特殊關注」,只是暗部的人不感靠得太近,估計是猿飛日斬告誡他們自己的感知力強大,不要輕易被發現。可山鬼謠有每天出門回家都先探知一遍的守則,他們還是被發現了。而且盯著自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悟俠嵐術是在破碎虛空里,破碎虛空又在心境里,若是自己進入心境,外表其實就是在睡覺,根本看不出什麼線索。他們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但值得慶幸的是這一切都沒有引起木葉黑暗人物的關注,自己若是現在惹了什麼麻煩,即使有猿飛日斬的關照,也無濟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