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楊柳神功
「岳父,我是用陣法擊敗他倆兄弟,因為我完全不會戰技功法呀?」
程清華一聽,原本還悶悶不樂這贅婿不戰而逃表現,終於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僅憑陣法,就以凝氣一期將凝氣三期打敗,這倒也是戰功了。」
程清華看向趙康:「原來,你是因為沒有戰技功法,以至於不想與人對戰?」
「是啊,岳父,還是趕緊教我功法,否則有些勝之不武。」
「這倒是天下一奇,十九歲就運用陣法擊敗戰技功法,由此可見你在陣法上的造詣果真非凡。」
程清華亦是急性子,自己親口答應五日讓趙康接受挑戰,立即招呼起趙康,徑往練功房走去。
一老一少進入練功房,被許多弟子見到,又是一陣毒蛇口語。
一進入練功房后,趙康演練起自己的功法,身形立即鼓起陣陣氣浪,衣袂飄動,煞有氣勢。
此時,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又從中叮嚀了鞏固之法,開始指導戰技。
「康兒,我家創始族長是名女性,她在偶然間,觀察了楊柳垂風,柔易長存,剛易折損道理,因而模仿垂柳長勁,成為本族震族神功。」
趙康聽后,深有同感,亦頗決認同,頻頻點頭。
程清華滿意點頭道:」楊柳神功,著重以柔勁入功法,因此族女很容易上手,而且上手后,總能發揮著令人意想不到的境界。
「至於族男練此神功,雖可達顛峰境界,但要進入到登峰造極境界,卻如鳳毛麟角,自古以來就數程皇,唯一一人達成此境界。」
程清華望著趙康,眼神專註續道。
「你別瞧我們這些大爺叔輩們,雖然練功數十載,但仍比不上程敏練個十五年神功,在境界上完全比不上。」
程清華一提及此,眼神中反而有著些許落寞。
趙康心忖:」這也難怪,一種神功,並非先入為主,先學先贏,而是看其悟性,然後在修練過程中,許多老傢伙,慢慢看著後來者不斷超越自己,尤其是女性族人進步神速,這樣子,任誰可都是無法接受的。」
「不過既然這些老傢伙,也都是極為認真於家族實力提升,看來,還是有許多族規是極為人性化,使得這些人甘之如飴。」
不過,趙康聽到此種令人氣餒之事,也忍不住驚疑道。「有這種事?」
「嗯,這是我們族男們一直在推敲的大事,好幾代下來,卻始終無法窺知的竅門。」
「不過,你也大可放心,即使族男比不上族女武功表現,但倘若進入到楊柳神功顛峰后,一般武士即使再厲害,也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尤其是在以多擊寡上,神功表現,往往有令人意想不到功力,而且以柔克剛,往往耗費較少內力,持久戰時,更是有著極大優勢。」
程清華侃侃而談,簡單交代了家族功法歷史,同時點出其優劣處,令得趙康放心學習楊柳神功。
「修練楊柳神功,須要對族內有所貢獻,才能以一百積分獲取神功口訣。」
「謝謝岳父成全。」
程清華笑笑,開始演練神功。
「主根勁,柳枝隨,拔勁則揚柳,意沉則收枝,人來我收,人走我發,……。」
程清華不斷演練,並訴之以口訣,兩相印證,令得趙康頓時有些領悟。
其實,程清華有所不知,這樣的神功,竟與趙康所認知的太極拳極為相似,以至於他不知不覺中,以太極拳口訣來和楊柳神功相互比較起來,發現竟然有著極多吻合處。
但比較下,極大不同的是,身處於此,內勁的的確確存在。
太極拳有無內勁,他不知,但此時,內勁充盈於經脈里,隨時蓄勢待發,有沉勁,有暗勁,有履勁,甚至是爆發勁等,而這些都是根源於內力,丹田裡的內力,隨著修為增長,內力越強,爆發勁道越強,這可不是太極拳里的借力使力所能相比。
「康兒,越是不用力,內勁越強。」
趙康聽到此處,內心真想發笑,這對自己而言,是極為簡單的道理。
而且,經過岳父講解后,他有著一種突發奇想。
這奇想,亦是來自陣法,因為陣法里,涉及微積分的區塊比例,並有區塊間的平衡整合,最後達成爆發力出來,也就是陣法精髓。
至於楊柳神功里,若將自身以微積分劃分紮實面積區塊,在平衡擺盪間,丹田內力就能如同陣法般,在移動沉靜間,隨時爆發出勁道出來。
程清華說得口沫橫飛,天花亂墜,趙康心思早已進入勁道內力擊發上了,內心不禁充滿一股爆發力出來。
「岳父,我略有所體會,您先休息一下,我來演練看看,岳父再指導我一翻。」
「嗯,好,你演練看看。」
程清華退開后,趙康向前跨步,微蹲后,穩定身形中若有所思。
這一定,身形似乎有著氣浪滾動,無形中散發出來,衣袂無風自動。
「咦……。」程清華見狀,不禁略有所思。
「微積分區塊移動,……。」
趙康想著想著,身體勁道感覺,頓時有若陣法一般,不斷調整,不斷跌宕,一道道極強力量也無形中爆發出來。
「啊!」程清華看得瞠目結舌,他完全無法相信,趙康到底怎麼了,周身怎麼會有如次詭異氣浪出現。
「這完全不是凝氣一期所能鼓動出來的,這是……?」
這實在駭人聽聞,一個贅婿姑爺,手無縛雞之力,竟然將楊柳神功一上手,就能有此不凡勁道出現,……。
「這不可能,難道趙康是裝的?」
突然有了這一想法,倒令程清華嚇了一跳。
「這也不對啊,倘若他藏拙起來,也不可能是這般表現。」
「難不成,趙康真是武學天才?」
程清華張大眼望著趙康演練,突然一陣蜂鳴起來,趙康身形移動,氣浪滾滾,宛若周身有著驚滔駭浪般滾動,同時,發出陣陣蜂鳴聲。
趙康張開眼睛,在心頭底定后,確認陣法與神功融合,立即收斂了周身氣浪,頓時氣浪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