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看門狗
他雖然仁慈,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在他臉上吐口水。
林家內到處都是下人和保鏢,所以沈林進來之後沒多久就被他們看見了。
但他們還不至於跑上故意找沈林說話,不過竊竊私語也不少。
「他居然還真敢回來,而且還是從大門進來的啊。」
「真是不知死活,老太太對他不滿他難道不知道么?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不過是林家收養的狗而已,他還以為自己好大的身份呢。」
沈林聽到了這些話,但全部無視了。
實力,會讓這些人徹底閉嘴。
等他讓林老太太徹底改變對他的看法之時,林老太太會幫他開口,讓這裡的所有人都閉嘴。
「哦喲,這不是沈林么,你怎麼從大門進來了?」
就在此時,身後響起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沈林沒有理會,因為那是不用理會的人。
但那個人,卻不打算放過沈林,一隻手搭在了沈林的肩膀上,聲音中帶著幾分陰險,疑問道:「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么?」
「抱歉,我只聽到蒼蠅在叫,你就是那隻蒼蠅么。」沈林頭都沒回,肩膀微微一用力直接將那隻手彈開,接著往林家莊園內走去。
看著眼前碩大的三層別墅,現在林冰茹等人,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更不知道,這個林老太太給他設了幾重阻礙。
後面的男子一身黑色正裝,被沈林彈開后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出現一絲不爽,快步上前猛地抓住沈林,把他拉到身前道。
「你這小子,剛剛說我什麼?」
沈林仍然沒有回過頭,淡漠道:「如果你再在我耳邊嗡嗡叫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周圍的下人從沈林剛剛所說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后,又聽到他這麼說,一個個臉上都出現一層驚駭。
「這傢伙怎麼敢這麼跟保鏢隊長說話?他不想活了嗎?」
「王燁一拳就能把他打成殘廢,他以前都被王燁打得都送進醫院去搶救了,這次還敢惹?」
「果然是不想活了!」
沈林的話聽在那男子耳中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陰冷了笑了起來:「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跟我不客氣?」
「看來是時間過的太久,你不懂這的規矩了,以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打斷你的四肢,畢竟你還要為林家幹活。但是,我會讓你體驗之前沒有體驗過的痛苦!」
說完,他握緊雙拳,瞪大眼睛直接用拳頭朝沈林右邊的琵琶骨打去。
以他的力量,真打中沈林右邊的琵琶骨,只怕整個右手都將在短時間內失去作用。
然而,沈林卻是一動不動,但他的肌肉已經緊繃起來。
他倒要試試看,這個王燁的力量能否再撼動他。
「砰!」
王燁的拳頭狠狠砸在沈林身上,但緊接著手上竟然傳來一陣刺痛感,就彷彿他這一拳打在了石頭上一樣,手掌都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了起來。
而沈林,仍然是紋絲不動,甚至是連肩膀都沒有抖一下。
「這……」王燁一臉驚駭,身後的幾個保鏢臉色也是一沉。
「你今天沒吃飯么?要是沒吃的話,我可以等你去吃了飯再來。」
赤裸裸的嘲諷聲從沈林嘴中傳出,也讓王燁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出來,雙手上的肌肉更是隆起,青筋密布,嘴角抽搐道:「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么?」
周圍的下人無不是躲的遠遠的,生怕被波及進去。
「我說你的拳頭連給我撓癢都算不上,毫無力氣,像個小姑娘。」
王燁眼皮子瘋狂抖動著,面目猙獰!
「給老子死!」
王燁怒吼一聲,雙手迅速朝沈林打來。
沈林的眼睛也微微眯起,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他雙手,隨即猛一用力!
「咔嚓!」
驚心肉條的骨裂之聲響起,緊接著沈林抓著他那已經被自己捏成一團的拳頭將他拉近過來,毫不留情的一個頂膝頂在他胸膛上!
「咔嚓!!!」
又是一陣刺耳的骨裂聲,王燁張口吐出一大灘鮮血,臉上充斥著不敢相信的驚駭,瞳孔猛縮!
沈林鬆開他的手,躲開了他吐出來的鮮血,並說了句:「骯髒的東西。」
王燁的雙眼中血絲密布,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怎麼都想不明白,沈林剛剛的動作是怎麼做出來的。
全都是在一眨眼之間,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猶豫,一瞬間。
就將他徹頭徹尾的擊潰了。
他倒在地上,眼中一片茫然和不可思議。
根本想不明白,沈林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下就將他打廢了……
黑暗衝擊在他的眼前,彷彿要將他眼中的光明全部覆蓋一般。
然而還沒等到那一刻,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襲來,讓他忍不住張口嘶吼了起來。
周圍的眾人被這一聲嘶吼從震驚中帶回現實,再次看向沈林之時,眼中只剩下了一片驚恐。
「他……他今天是吃了什麼葯,居然連王燁都敢動手……」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真的打贏王燁了,還把王燁打的這麼慘……」
「那可是保鏢隊長啊!一個保鏢隊長打不過一個廢物?」
「你少說兩句吧!沒看出來現在的情況嗎?還吼那麼大聲,小心他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所有下人都誠惶誠恐,根本不敢在沈林面前多言,一個個都灰溜溜的離開了。
沈林將腳踩在他出現裂紋的胸膛上,淡淡道:「要怪你們就去怪老太太吧,她似乎沒有告訴你們,我現在的身份和地位。」
「我也不想跟你們這些蒼蠅浪費時間,你們最好別來惹我。」
說完這些話,沈林低頭看向王燁:「另外,老太太在什麼地方,趕緊說,否則我將你的骨頭徹底踩碎,讓你變成一個廢人。」
王燁瞪大了通紅的眼睛看著沈林,雙目之中充滿了血絲,剛準備咆哮。
「咔嚓!」
一道細微的破碎聲從他胸膛中傳來,他知道那是他胸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