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扒光了掛到旗杆上
厲鬼都沒有他可怕,阿九將頭別到一旁不去看攝政王,雖然不知道他究竟經歷過什麼,但是不可厚非這人是三觀不正的狠人。
曾經她也是陰間的厲鬼,但也只是有仇報仇,有冤抱怨,不會枉顧人命,不會欺負弱小,而眼前的男人沒有是非對錯可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免擔心八王爺的安危,此刻她到不想八王爺來救她。
……
次日,阿九被戰鼓聲驚醒,立刻就想到了八王爺,翻身下地,拿起一旁的長袍裹在身上,,餘光發現床頭放著一身女子的羅裙,還有一雙薄底軟皮,綉藍色富貴花的羊皮靴子。
阿九愣了一下,她晚上睡的到底有多死,人進來都不知道。
不過也就惱了片刻,重新換上衣裳,穿上靴子,往外走,剛出門口,一左一右兩把劍交叉的擋在自己的面前。
「攝政王有令,不許你出去。」
不讓出去,到是在阿九的預料之中,她一個囚犯怎麼能自由的出入軍營?
「外面怎麼了?」她道。
士兵道:「麒麟國來犯。」
阿九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的緊了緊。
「是誰領兵?」
兩國交戰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因此士兵也沒有隱瞞,「麒麟國大將龔君臣帶著人在外面叫陣,攝政王領著人出去應戰。」
阿九聽說不是八王爺,到是鬆了口氣,轉身回了帳篷中。
不久有士兵給她送飯,吃完飯便在地上轉圈圈,累了便躺在床上打盹,迷迷瞪瞪的時候,門帘被人用力的打開,嚇了阿九一跳,一看是祁樂來了,怒氣沖沖,如盛怒中的老母雞,眼睛都是紅的。
阿九心道,雖然兩國交戰,但是她沒有惹她啊,為什麼像是看仇人似的看她?
祁樂怒氣沖沖的走過來,抬手就在阿九的臉上扇一巴掌。
「賤貨!」
賤貨?阿九被祁樂打懵了,她哪裡賤了?
虐待她到是在情理之中,誰讓她是階下囚呢?
可是罵她賤貨是怎麼回事?她又沒有勾引她的夫君,賤貨兩個字是怎麼來的?
不過她也是個反應快的,在祁樂扇她第二巴掌的時候,抓住祁樂的手,沉著臉道「長公主這是做甚?」
做甚?打她唄,難道這都看不出來嗎?傻子就是傻子。
「打你還用什麼理由嗎?你不過是天國的階下囚,殺了你又如何?鬆開!」祁樂想甩開阿久九的手。
阿怒極反笑,鬆開她等著挨打嗎?她可沒有那麼傻,如今她是階下囚,不好還手,但可以抓住祁樂的手不放,暗中做手腳。
她的手勁極大,就跟一個火鉗子似的,祁樂越掙扎,阿九抓的越緊,疼得她呲牙咧嘴直吸冷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鬆開……鬆開……我讓你鬆開沒聽見嗎?」祁樂一邊掙扎一邊跟阿九撕扯,從沒有誰敢這樣對她,阿九是頭一個,她的手腕子怕是要斷了。
阿九不說話,但是也不鬆手,就那樣跟著祁樂干靠著,一雙黝黑的帶著星碎光芒的眼睛就那樣看著祁樂。
祁樂有些害怕阿九的眼神,有種用眼神能將她殺死的感覺,見掙脫不開阿九的手,便朝著門口大喊:「來人!將這賤婦拉出去斬了。」
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疼死她了。
斬了?阿九的心騰的彈了一下,貌似她捅婁子了,不知道她現在鬆手還來不來得及?
士兵從外面進來,先是跟祁樂見禮,后一本正經的道:「回稟公主,攝政王說了,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動八王妃。」
阿九送了口氣,有攝政王這句話她的小命算是有保障了。
阿九高興了,祁樂可不高興了。
八王妃不過是一個階下囚,攝政王憑什麼對她這麼好?
不僅把他的帳篷讓給她住,還讓人連夜去燕城給她買衣裳,鞋子,這又讓人保護她,她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
「攝政王被這妖女勾了魂,你們也被勾了嗎?想想樊勇,想想那三百多名將士,死相慘烈,血流成河,屍橫遍野,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阿九茫然,什麼跟什麼?別人的死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一個女流之輩可扛不動這麼大的鍋。
「要我說,」祁樂又道。「就該讓人將她扒個精光掛在旗杆上,好好羞辱一番。
堂堂元帥的夫人,皇室的兒媳婦被人扒光里掛在旗杆上,讓整個麒麟國跟著蒙羞。」
毒婦,這女人就是一個毒婦,阿九在心裡連著咒罵了好多遍,她見過卑鄙的,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卑鄙的女人,竟然能想到用這樣的法子羞辱她,祈求上蒼不要落到她的手中,否則定然讓她嘗試一下這種羞辱。
兩名士兵不敢反駁祁樂都話,只能道:「我等是攝政王的兵,只聽攝政王的!」您若是有什麼想法,直接跟攝政王說。
攝政王!攝政王!祁樂如今最不願意聽的就是這三個字。
「你們這是要違抗旨意嗎?我不能將攝政王怎麼樣,但卻可以輕易的要了你們的命。」
士兵道:「我們是攝政王的兵,我們只聽攝政王的命令。」
祁樂氣的想殺人,可是卻掙脫不開阿九的禁錮,眼珠轉了一圈,退而求其次,道:「將這個賤婦拽走總行了吧?」
這個行,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向阿九走過去。
阿九可不會傻乎乎的等著他們兩個人過來拽她,麻溜的鬆開祁樂,然後飛速的後腿幾步,覺得她打不到她了才停下來。
祁樂確實想打阿九,可是卻被她躲開了,便將怒火發泄到兩個士兵的身上,回手給他們兩個一人一巴掌。
阿九覺得祁樂就是個瘋狗,得誰咬誰。就不怕寒了將士們的心嗎?
「下賤的東西,竟然敢武逆本公主,我看是不想活了,真的以為有攝政王為你們撐腰,你們就可以無所顧忌了?捏死你們不過是捏死一直螞蟻。」
祁樂越說越生氣,餘光看到一旁的阿九,跟個沒事的人似的,就越發的生氣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她的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