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懂我都懂 (求票 求收藏)
看來岐南王府的也不是沒有仇人,自己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難免有風聲出去,以後要更加的低調一些,最好是閉門不出的那種,何年心中篤定。
回頭看著沈立直勾勾看著自己,何年收了收衣衫,「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咱們這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了吧。」沈立說道。
「好像是吧。」何年點頭。
「真是太刺激了!人生就該這樣才過癮嘛。」
聽著他的話,為什麼這個傢伙還一臉享受。
「即然一起出生入死,咱們以後就是兄弟了。」沈立搭著何年的肩膀說道:「改日,等我爹花錢把我撈出去之後,咱們搭祭台,斬雞頭,拜把子,結為異姓兄弟屆時江湖逍遙,任我們馳騁。」
「不對呀。」何年也小聲說道:「我要娶你姐,這是不是亂輩分了。」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沈立也覺得有些不妥,想了又想說道:「不管了!以前是是非非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大哥身手如此了得,想必當初大哥不和我計較一定是不屑和我動手,嗯嗯。」
「其實我身手沒這麼好。」何年說道。
「大哥謙虛了。」沈立笑呵呵說道:「能孤身一人殺了數十個刺客身上端地了得,我知道大哥是個顯山不露水的人。」
「真的不是我殺的。」何年強調道。
「大哥低調謙虛,當時除了我們幾個還有誰。」
「這……」何年響起那個救了自己的傢伙也不知該如何說起。
「話本里都說江湖上越普通的人越厲害,這叫返璞歸真,我懂,我都懂。」沈里說道。
「你懂什麼了……」何年苦惱地抓著頭皮,不想解釋了好累,想睡覺。
沈家,一個下人慌慌張張拉掉沈宗明面前說道:「老爺不好了,少爺他又入獄了。」
「什麼?又被六扇門抓了?」沈宗明登時站起身。
「這回不是六扇門,是被縣丞抓了。」小人回話道。
沈宗明氣得直跺腳,「這個混賬小子才出來幾天怎麼又進去了!」
「這一次是和何年何公子一起進去的。」下人再次補充道。
「何年?!」沈宗明眉頭直跳。
「正是。」
沈宗明坐回椅子上,扶著自己的額頭自從有了婚事以來這小子已經兩次入獄了,莫非真是岐南王府和沈家八字不合?渾身無力地說道:「這次小子犯得是何罪。」
「說……說是人命案。」下人支支吾吾說道。
「人命案!?」沈宗明又一次站起身,「那小子真的攤上人命案?」
這不行,平日里打打鬧鬧也就算了若是人命案,怕是不能活著出來,沈宗明慌亂說道:「老夫這就去一趟縣衙,這件事去千萬不要和夫人小姐說起。」
沈宗明說完急急忙忙出門,沈立是沈家的唯一男兒了,將來維繫香火也就指著這小子,縱然這小子紈絝成性,平日里也寵壞了他,心中後悔當初應該好好管教管教,說不定現在他也不會犯上這種命案,沈立若是有什麼意外,自己還怎麼面對沈家的列祖列宗,沈家一脈還怎麼開枝散葉?!
一路來到縣衙,看到縣衙大門緊閉,沈宗明正要上去敲門。
「沈老爺。」
聽到呼喚聲,沈宗明回頭見到陳伯。
「沈老爺莫要著急。」陳伯微笑說道:「貴公子不出幾日便可以出來,這件事是我岐南王府的私事,牽連貴公子是我們照顧不周,還望見諒。」
「陳伯的意思是……」
「實不相瞞,貴公子與這件事本無瓜葛,是我們岐南王府的事情,幾日之後便可以出來,王府需要善後一些事情。」
聽到陳伯這話,沈宗明著急卻也安心了不少。
「若是沈老爺實在不放心可以去地牢中看看貴公子。」
「如此甚好。」沈宗明點頭。
陳伯和這裡的衙差說了幾句,便說道:「沈老爺請進吧。」
知道是岐南王府的事情,沈宗明也明白不能夠多問,王侯的家的私事不是自己一個商賈之家可以摻和的。
沈宗明走入縣衙,回頭看陳伯已經背對著走遠,總感覺今日的陳伯沒了前幾日見面時的溫和,反而可以感覺到一種冰冷,心中著急之下也沒想太多,走入府衙,和這裡的衙差交談之下這才走入地牢。
出奇地今天這裡的衙差對自己非常友好,心中覺得莫名其妙走入地牢沈宗明就聽見了自己兒子的笑聲。
這混賬小子,沈宗明挽起衣袖就要進去,想到何年也在其中又覺得有些失禮。
還是鎮定下來走到牢房門前,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傻眼了,何年和沈立坐在異常整潔又舒適的牢房,還有獄卒鞍前馬後倒著酒水,這是在坐牢嗎?下意識得又確認了一下這裡的環境。
「那孫悟空真把大灰狼給吃了?」沈立說話著就看到了沈宗明,「爹,你這麼快就來撈我啦?」
平息著自己的呼吸,聽到這話沈宗明三屍神隱隱暴跳,咬牙說道:「臭小子,你在這裡挺舒服的嘛。」
「那也是託了大哥的福。」沈立對他爹大聲說道:「從此以後他就是我大哥,我們打算出去就結拜。」
「還結拜。」沈宗明怒火攻心,就要對自己的兒子動手,卻看見獄卒牢牢將兩人保護了起來。
「老夫教訓自己的兒子,你們做什麼!」沈宗明喝道。
「沈老爺還是莫要為難我們。」獄卒說道:「咱們秦知府可有令,這兩人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們這些小得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混口飯吃不容易,還請沈老爺見諒。」
沈宗明氣不打一處來。
獄卒接著說道:「若是沈老爺實在是覺得不揍不能解氣,還請等貴公子出去了之後接回家裡怎麼揍都行,到時候吊起來揍咱們都不會攔著沈老爺。」
自己兒子還啃著雞翅膀,沈宗明鼻孔出氣說道:「混賬小子,有本事你別回來!」
沈宗明甩甩衣袖走了,何年看著沈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道:「你就一點都不怕你爹揍你?」
沈立喝下一口酒水說道:「他就說說而已,在我娘面前他不敢揍我,就像那句話一物啥來著。」
「一物降一物?」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