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刺殺失敗
在鎮南王嗜血笑容的慫恿下,三皇子也像是完全喪失了理智的野獸似的,心裡眼裡就只有了鮮血殺戮和皇位。
三皇子真的換上了一身黑衣,帶著一隊人在深夜摸進了皇宮裡,只為殺掉皇上和五皇子,自己奪取皇位。
三皇子原本以為出其不意的行動,卻好像早就被人猜到了似的,不僅在皇上的寢宮沒有看到皇上的身影,甚至連五皇子也都沒有找到。
白費了許多力氣,最後卻被皇宮中守衛的人發現,三皇子在一眾人的拚死保護下,一個人逃了出來。
逃出生天的三皇子知道留下的人再也出不來,這次行刺沒有成功恐怕還暴露了,憤恨的咬咬牙,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離開。
他才剛回到自己的府上,自己的心腹又灰頭土臉的告訴他,他和鎮南王辛苦建立起來的秘密兵器基地和訓練的那些死士,竟然不知道被什麼時候埋下的黑火藥炸的翻天覆地。
三皇子一拳重重的打在牆上,惡狠狠的從嘴邊吐出了戰雲霄和五皇子的名字。
此時戰雲霄正和五皇子在皇宮的密室之中,五皇子對戰雲霄大加稱讚,「怪不得都說你天降奇才,在帶兵打仗這塊果然沒有人能贏得過你,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
戰雲霄被五皇子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之後說出了心裡的擔憂,「三皇子向來喜歡搞行刺這一套,今日也算是以前吃虧得出來的經驗了,不過這次炸了那些人和兵器,恐怕鎮南王不肯善罷甘休。」
五皇子點頭,雖然三皇子現在看著勢大,但其實真正勢大的是鎮南王,只要搞垮了鎮南王,三皇子就根本不成氣候。
「我擔心鎮南王可能會連夜離開京城。」戰雲霄想著三皇子才剛逃出宮去,就算他們可以用奏章上的罪行將三皇子抓起來,但鎮南王若是先走一步,回到了自己的地盤,恐怕不好再抓回來。
五皇子想到傅南珠才剛為戰雲霄遭遇了意外,猶豫了一下道,「算了,要不你先回府看看。」
「不了。」戰雲霄雖然心中也很是牽挂傅南珠,但他相信,傅南珠也不希望自己就在這裡放棄。
為了不讓自己之後後悔,戰雲霄堅持他要親自帶兵去將鎮南王和三皇子抓起來。
五皇子見他如此堅持,只能答應讓他去了。
正如戰雲霄所想那樣,此時的三皇子府上和鎮南王府上幾乎亂做了一團,府里的人都在忙著收拾行李,多愁善感的平寧郡主卻哭哭啼啼了起來。
三皇子心中煩悶,但還是將她拉走了,準備一起到鎮南王府上匯合。
鎮南王帶著眾人準備會自己藩地的時候,戰雲霄適時的出現了,心中還想著,幸好真的趕上了。
面對戰雲霄帶了大隊人馬圍追堵截的情況,鎮南王此時卻顯得格外的冷靜,像是根本不受威脅不為所動似的。
戰雲霄喊話希望他們能早早放棄抵抗,束手就擒至少能留一條活路的時候,鎮南王卻不屑的道,「我帶兵打仗的時候,你還是個毛孩子呢,竟然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鎮南王話音剛落,不知道從哪裡也衝出了一大隊人馬,戰雲霄心中一驚,心想怕是要壞事,果然那些人都是鎮南王早早就派人送信,讓自己的親信調過來支援他的將士。
即便是一場短兵相接的硬仗,戰雲霄也只能硬著頭皮打下來,在一片混戰中,鎮南王帶了人逃走了,但鎮南王府的家眷和三皇子以及三皇子府上的人卻都被抓住了。
鎮南王連夜逃往自己的藩地,許多日以後,京城便傳出了鎮南王要擁兵自重,造反的消息。
三皇子和府里的人皆被下了大獄,鎮南王府的人也不例外,一直養尊處優的三皇子妃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和打擊,在牢里竟然染上了重病,一病不起。
朝廷上的局勢很快被穩定了下來,那些五皇子的爪牙,包括李書安,六皇子鳳九齊在內的一干人等全部抓起來降了罪,秋後問斬。
為了能儘早整肅軍隊,更好去同鎮南王打一場硬仗,恢復了許多的皇上便在早朝的時候宣讀了退位聖旨,將皇位讓給了五皇子。
五皇子上位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平叛鎮南王的兵變,打仗需要軍餉,但他卻發現國庫這些年被虧空了許多,竟然沒剩多少銀子。
當了皇上的五皇子給慕容安封了官,讓他真正成了當朝有名的謀臣,他單獨召見慕容安和戰雲霄,將國庫的狀況如實坦率的告訴了他們。
慕容安立馬道,「皇上您忘了我們慕容家可是世代皇商,我們慕容家願意為皇上出力解決皇上的後顧之憂。」
戰雲霄想到傅南珠曾同自己說的那些話,也附和了一句,表示願意捐獻自己的家財,幫助皇上實現自己的宏圖大業。
「好,這次定要一舉收回鎮南王手裡的兵權。」皇上心情振奮的拍了拍戰雲霄和慕容安的肩膀,讓他們早做準備,早日發兵劍指鎮南王。
一晃眼不過半月左右的時間,皇權已經完成了皇位的更迭,五皇子成了新的當權者,朝氣蓬勃蓄勢待發。
傅南珠也在這段日子裡,被府里的人照顧的很好,恢復的很快。
雖然戰雲霄一直公務纏身,但只是一有空,他一定會陪在她身邊,這讓劫後餘生的傅南珠已經很滿足了。
成功躲過前世劫難的傅南珠,越來越相信自己已經度過了最難的檻,相信接下來和戰雲霄的都會是好日子。
她在抄手游廊的凳子上看著一側的湖裡自由自在游著的魚兒,正出著神,突然一件厚厚的袍子落在了她的身上。
戰雲霄在她身邊坐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道,「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風口上,身子才好一點再著涼了怎麼辦。」
傅南珠笑著伏在他的心口道,「現在不是有你嗎?」
戰雲霄捧起傅南珠的臉,在她的臉上落下了一吻,之後一臉歉意的同她說起了自己要帶兵平復鎮南王叛亂的事情,還同她說起了軍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