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皇家宴會上乾隆的賜婚讓福家覺得有面子等父子三人回去的時候早的了消息的福倫夫人就已經早早候在二門了,見了福倫和身後的兩個兒子眉梢都帶著喜氣。「快快進屋。想不到咱們家祖墳都直冒青煙,爾康爾泰將來都是額駙。」
福倫也是一臉得瑟,高坐在上喝完一杯茶就指著爾泰說:「你雖說將來要跟著西藏公主會西藏,要是弄得好兩三年內公主有了身孕,你哥哥有尚主了求到皇上那叫你回來就是,到時候榮華富貴頂天了。」
福爾泰做在下面對著一臉喜氣的父母說著客氣感謝話,只是眼角一直留心對面豪情壯志的哥哥爾康,見爾康眼睛里一陣陣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爾泰也放心了。「我雖然去了西藏,可我相信憑藉我的本事到時候西藏早晚都是我的。那個時候咱們家也能封王拜侯,阿瑪額娘你們說是。」
「爾泰說的好。」福倫夫人一臉喜氣,對著一旁正在幻想著將來一身親王服飾的福倫說道:「爾泰聰明,這事定能做得最好。」
「額娘,阿瑪。爾泰在家也帶不了幾天,咱們還是快些想想要給爾泰帶些什麼。西藏畢竟是苦寒之地。」福爾康說完一副好哥哥模樣對著福爾泰說道:「你這一去我們都會為你擔心,更甚至想念你。可是爾泰你莫要著急,等我尚主,憑藉公主額駙和令妃娘娘的面子到時候在讓你如同和敬公主額駙一樣,早早的招回來。」
福爾泰心中鄙視福爾康,他是御前侍衛怎麼會不知道塞雅是下一任的西藏吐司,如何能跟自己過來大清。「那到時候免不了要勞煩哥哥和嫂子了。」
「好說好說。」福爾康瞧不起福爾泰,不過是西藏公主的一個丈夫,說出去都丟死人。只是如今他也清楚真假格格揭穿后皇上必定會大怒,有了西藏額駙前頭頂著也就沒什麼大事。福爾康的心裡想的何嘗不是在福倫夫婦心中過了一遍的,只是他們都在想先苦了爾泰幾年倒時候再接回來享受榮華富貴就扯平了。
福倫一家樂樂鬧鬧的說到半夜才各自回去歇息,回到房間的福爾泰咬著牙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們見我以後在西藏苦,卻不想想如今聖上更看重的是嫡子。再說令妃再得寵也不敢怎麼對付皇后,皇后只要不出錯那裡會有令妃和十四阿哥以後的榮華富貴。我現在看是遠走西藏,可這何嘗不是保住了我的一條性命。」
塞雅選定了額駙,巴勒奔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下去早早和乾隆一說,不過十天巴勒奔一行就帶著爾泰的嫁妝和私房一路趕會西藏。巴勒奔一走,乾隆也調整了心思開始準備給永琪指婚。
西藏一行人在的時候乾隆就一直等著永琪,見識多了永琪在休息時帶著太監跑去親妹妹房中泡女人,這點讓乾隆很不高興。雖然說紫薇主僕算不上是記入宮中的包衣奴才,可是人既然在宮中一邊勾引著永琪一邊還想妄圖引誘朕,簡直不可原諒。乾隆這日思索著巴勒奔一行人已經出了京畿要地該是解決的時候,叫人帶永琪和小燕子到御花園中說是想念了。
乾隆派去的人到了漱芳齋一進門就發現了五阿哥巧了,也正好在漱芳齋一同稟報后永琪就帶著小燕子和紫薇主僕去了御花園的水榭里。乾隆先是和小燕子父女一陣聊天說笑等著說了一會兒,乾隆這才對永琪說:「如今你也大了,身邊知冷知熱的人還是少了些,今日朕做主將小燕子身邊的這兩個宮女都指給你做格格。」
紫薇和金鎖聽見乾隆這番話當場紫薇就白眼一翻昏倒在地,永琪也一臉驚慌的跪在地上對著乾隆一陣磕頭,口中推辭道:「皇阿瑪,這萬萬不可。紫薇。。紫薇。。。兒臣並不喜歡,如何能納。」
小燕子聽不懂迷糊的看著紫薇倒地連忙跪倒紫薇身邊又是掐人中又是叫喚的,一旁的金鎖在宮中也懂事多了,皇上的意思一聽就明白。急上火的叫喚著被嚇暈的紫薇,等小燕子過來接手金鎖就義無反顧的跪在不郁乾隆面前高呼。「皇上,萬萬不可啊。小姐,小姐才是您的女兒,夏雨荷的親生女兒啊。」
金鎖這句話喊完,紫薇剛清醒就有暈過去這點到沒人瞧見。乾隆被金鎖的這句話吼的有些不知所措,怎麼回事?什麼紫薇是夏雨荷的女兒?雨荷女兒不是小燕子?乾隆頓時覺得心口鬱氣,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哆嗦著指著抬起腦袋直諫慷慨激昂的永琪說道:「都給朕閉嘴。來人將這些人都壓下去。」
乾隆青紫著臉渾身顫抖早就嚇壞了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乾隆命令一下吳書來就急忙讓人將五阿哥和還珠格格幾人分別關押回各自的住所,紫薇和金鎖也被關進了漱芳齋里只是三個女人都見不得面說不上話。
御花園的事鬧的轟轟烈烈,之前乾隆本是想將紫薇和永琪送做堆倒是沒想著避嫌,這鬧哄哄的一鬧整個後宮都知道了。令妃得信的時候急忙想趕到乾隆身邊獻媚,可景嫻能讓她如願嗎?一早就抬著乾隆進了養心殿奉著皇太后的懿旨關閉後宮個個大門,想來獻殷勤的后妃都被阻擋趕回各自宮殿。
乾隆不過是被氣到也不是什麼大毛病,躺在床上太醫診脈后就氣哼哼的坐起來,景嫻親手端著茶碗過來。「皇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別先氣著自己的身子。」
乾隆一把奪過皇後手中的茶碗一咕嚕毫無儀態的喝完,一摔。「和著伙的戲弄朕。當朕這九五之尊為何。」
景嫻輕柔的拍著乾隆的背,在乾隆看不見的側面勾著嘴角。「皇上說什麼氣話。」
「皇后啊,你不知道。。」乾隆大力拉著皇后的手說道這卻又接不下去,思考良久決定還是說出來,多個人想對策也是好的。真假格格一事景嫻遠遠知道的比乾隆多,如今聽乾隆陰謀論聽的景嫻心裡一陣陣發笑。那些個二貨那裡是陰謀家,不過是天天高舉著真愛最偉大的瘋子罷了。
「胡鬧。」景嫻裝得義憤填膺一跺腳就站了起來,指著漱芳齋的方向指氣呼呼道:「入宮這麼多天,既是親生女兒哪有受了委屈見了親阿瑪不直說出來的?真真真是胡鬧。」
乾隆見最重規矩的皇后都失了儀態鬱憤的心情也好了些,景嫻可不會讓乾隆的心情好起來。「皇上,這事可調查了?可別事了之後。。。」
景嫻陰謀論一出乾隆更重視了,這才想起自己派去過濟南給夏雨荷修墓的粘桿處早應該回來了啊。「吳書來,去濟南的還么回來嗎?」
吳書來管著粘桿處,說是管著粘桿處可下面的分了幾波基本上吳書來的權利並不多。這回派去的濟南的裡面有個人是自己安插進去的心腹和自己說了一些真相,想到這吳書來惶恐的跪下來道:「今個早上剛回來。如今想來正在宮外候著了。」
乾隆死氣沉沉的盯著吳書來,這吳書來是他的貼身太監,雖說自己是主子可這貼身奴才的小動作他還是知曉一些。「說實話。」
雷霆大怒,吳書來連忙都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早上奴才聽下面的人說這些人已經回來有半個多月了,只是今天早上才遞上的牌子。其中緣由。。實在是奴才辦事不周。」說完幾個大響頭,幾下就磕的吳書來額頭紅紫眼見再幾下就都要出血了乾隆才才讓吳書來起來。「這事先放著。你仔細查查。」
景嫻見這事不是自己能攙和的就盤算著離開,乾隆叫起了吳書來吳書來領著旨意離開景嫻就起身道:「這些事不是臣妾可以知曉的,皇上,臣妾先行告退。」
皇后的識大體乾隆很滿意順著皇后的意思讓皇后離開。吳書來離開后陰笑著招來心腹一番吩咐下去后就等在了宮中粘桿處另一處密室中,不到半個時辰這些事就都明細好了吳書來也不問答案直接帶著自己的心腹屁顛顛的回到了養心殿。
其實乾隆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吳書來帶著人一來乾隆就厲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著吳書來過來的是粘桿處的二把手何順,何順這些年來一直被上頭壓著平日里有什麼好處也輪不到他自然對這些人恨之入骨。何順也是個聰明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怎麼說都是一清二楚,沒得得罪人。「回皇上話,這回去濟南的是三營陶貴等人。」
「朕只想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后又去了哪?」
何順知道乾隆素來寵愛令妃,要是自己把延禧宮供出來說不定也引不起皇上多加註意,說不定令妃到時候倒打一耙有自己苦頭吃。「回皇上,奴才只是管制京畿道上一帶。至於濟南那邊是什麼情況奴才倒是不知,可陶貴等人半個月前就已經入宮,事後奴才就不知道了。」
乾隆聽完眉頭緊皺,何順的話讓乾隆不由的懷疑起粘桿處這些人中有背主的。乾隆自然知道粘桿處的三個營分別對應各處,陶貴所在的雖然也是何順一方可陶貴指三營主事,若陶貴背主?陶貴現如今身後的人又是誰?
乾隆也知道這些事再問何順也問不出來叫何順下去后乾隆就招來粘桿處最後一個營,四營。四營向來都是些宮中不起眼的奴才,這些奴才只聽命與乾隆一人,可以說前頭三營的人是一個都不知道四營的存在。
吳書來見一直懷疑有四營可是苦無沒有證據,如今皇上召喚四營又沒叫自己下去可見是極為信任自己了。很快一個小太監就出現在養心殿中,乾隆直接開口說道:「粘桿處什麼時候回來的?見了什麼人?」
「回皇上,粘桿處三營的人馬半個月前就已經回來。回來後去了內務府見了一個管事嬤嬤,之後管事嬤嬤就去了延禧宮見了令妃身邊的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