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加入土匪窩
由於顧容隱不動聲色,雖看見了她,但也看見了她使的眼色,就沒有任何的動靜了,此時的湛九兒站在靠後的位置,等來到了這大圓桌旁時,她也是站在一眾門娥的最後面,就連把手中的食盤遞上去的時候,也都是先傳給前面的門娥,門娥再端上的桌。
她站在不怎麼顯眼的地方,自然而然風景笙和夜無幽都沒有注意到她。
趁著上菜的時候,風景笙就苦心極力的給一旁的碧蘅使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碧蘅見后,就站在一旁醞釀了一下情緒。
「小姐,奴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您來這裡也好一會兒了,怎麼就不肯將您之前進殺戮門受人欺負的事情說出來呢!這樣尊主也好替小姐您做主啊!」碧蘅情緒醞釀好,就開始演了。
「碧蘅,別胡說八道。」然而,在演戲分工上風景笙是擔任的溫婉委屈的大小姐。
「小姐,奴婢才沒有胡說八道!尊主,還望您為我們家小姐做主啊!」碧蘅低下頭來,委曲求全的懇求著夜無幽。
夜無幽忽地抬眸直視著風景笙:「出什麼事了?」
「無幽哥哥,我沒事的,都是碧蘅大驚小怪的,我真的沒事的!」風景笙裝出一副楚楚可憐,不願與人爭鬥的樣子。
「碧蘅,你來說。」夜無幽自然也是一個不喜歡聽話聽一半的人,碧蘅既然有心要說,當然也不會只說一半就不說了。
「是,尊主!」碧蘅往前一走,那頭始終低下,看起來還真是一副受過教養的樣子:「這件事,還得從我家小姐之前進殺戮門說起,尊主您一向都是知道的,我家小姐從小嬌生慣養,再加上又是尊主您的妹妹,出門自然是要體面排場些的,可哪知道我家小姐的轎子停在小巷處,就被兩個人給攔了下來,之前我家小姐還以為那攔人的是哪個門派的門主,後來才得知竟然只是兩個門娥!門娥就也算了,她們在擋了我家小姐去路的時候,還推了我家小姐,尊主您看,我家小姐的手到現在都是紅的呢!」
湛九兒和言若雪站在後面,當然也是聽見了碧蘅的這些話。
言若雪站在湛九兒的身邊,聽聞后,心就砰砰直跳起來:「九兒姑娘,沒想到風小姐沒說什麼,這個碧蘅到是記仇的很,這可怎麼辦?而且……我們也沒有推過風小姐,風小姐怎麼手就紅了呢?」
「人家想要借尊主的手殺人,還能有什麼理由嗎?」湛九兒聽到碧蘅說的那些話,就覺得好笑!
「那我們該怎麼辦?要不……我們現在就上去給風小姐解釋一下,求求情吧?風小姐看樣子應該是一個識大體的人,應該不會為難我們的,到是尊主,萬一信了碧蘅的話,我們一會兒真該受罰了!」言若雪還是緊張不已道。
「我們先不動,看看這位風小姐要說什麼?我到是很好奇,她會怎麼說!」湛九兒站在不顯眼處,就是想要看看這一桌子鴻門宴,到底想要說什麼,原本她以為這鴻門宴是夜無幽和顧容隱的,卻沒想到主角竟然換成了風景笙了!真是有趣啊!
「啊?哦……」言若雪雖然眼中有一絲驚奇,但最後還是乖乖的聽了她的話。
風景笙嘴上說著碧蘅的不好,實則碧蘅一說她的手紅了,她就任由著碧蘅將她的手拿了起來,故意將紅的那一團展現在了夜無幽的眼前,完后還裝作不情願的樣子把手收了回去。
「碧蘅,你太膽大妄為了!」風景笙還故意斥責了一下碧蘅。
碧蘅撅了撅嘴,並不心甘情願道:「小姐,您被兩個門娥欺負成這樣,奴婢怎麼能看的下去呢?奴婢也是希望尊主能夠替小姐討回公道,所以才自作主張的呀!」
「碧蘅,你口口聲聲說要為你家小姐討回公道,那麼到底是誰害的你家小姐成這個樣子的?如果你不報上那兩位門娥是誰,尊主也不會知道啊!」莫忘也是一個八卦體質,聽聞了這麼一出有趣的事情,他能不湊熱鬧嗎,再者他這八卦體質一上頭,也分不清誰是敵誰是友了。
碧蘅點了點頭道:「本來我家小姐是不願意讓奴婢去查的,但是……奴婢實在是不願意看到我家小姐受委屈,所以就偷偷的去查了下,這才知道那兩位門娥分別叫——九兒和言若雪!」
這二人的名字一出,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人不為之驚訝的!
就連顧容隱都坐不住身了:「我看不是這兩位門娥擋了你家小姐的路,而是你家小姐擋了她們的路吧!」
「哎,你怎麼說話的!」碧蘅知道顧容隱只是客人,又不是殺戮門的其他重要的人,自然是不用尊敬的,再說了在殺戮門裡她需要尊敬的也只有夜無幽而已。
風景笙抬起手來,碧蘅就意識到自己多話了,就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原本風景笙還沒怎麼注意到顧容隱,如果不是顧容隱剛才出頭說話,她還不願意搭理他:「這位公子,想來你也是無幽哥哥的客人吧?我這丫鬟不懂事,還望您別計較。」
「不知風小姐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上樑不正下樑歪?這丫鬟是什麼德行,我看這小姐也好不到哪裡去!」顧容隱就是這麼一個豪爽的人,這話說的湛九兒的心裡也覺得好過癮!
「你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啊!」碧蘅一怒,又開始罵了!
「碧蘅,你退下。」風景笙的心裡雖然是對顧容隱不太滿意了,但到底夜無幽還在她還是要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小姐……」碧蘅覺得委屈。
「我讓你退下!」風景笙加重了語氣道。
「是……」碧蘅沒有辦法了,只好往後退了幾步。
風景笙深吸一口氣后,又心平氣和的看著顧容隱道:「這位公子,平日里我就是寵壞了我家的丫鬟,才讓她越來越放肆了,這說來我也的確是有錯,只是我這丫鬟也見不慣我受人欺負,這才說了一些不得體的話,當然了這裡公子你也是客人,能不能為景笙做主,也得看尊主的意思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