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第 4 章

()坐在觀眾席中,沈知秋有種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感覺。

被告人,沈明;證人,周夢琪。。。。。。

這件事,說起來還是一個月前的事,中央突然對沈明進行審查,自他從部隊出來開始到地級市的市長,這其間的檔案記錄和人員來往,查的那還叫個滴水不漏,這事鬧騰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結果還真查出來這沈明市長的的那些不正當的事兒來,販毒,受賄,賣官等,甚至到最後將他與中央的某些人員的來往都查了出來。。。。。。

人說,當官的,誰不沒個後手,哪個上面沒個人的,背景的,何況這花錢的時候都錢不過手,沈明自然是其中精明的一個,要不能從一個普通的兵種爬到現在的地位。

這手段是要使得,這錢自是也要花的。

但顯然,有時人算不如天算,沈明人找了,錢也送了,這關就沒過去。

最後弄得中央曾跟他有些聯繫的人員都受到了牽連。。。。。。

後台比較硬的,雖職權不是很大,但人家老子厲害,各路人馬都巴結的很,自是吃得開,而就是這樣後台硬的人,愣是將他與沈明的關係也脫得一乾二淨,後來沈明從其他渠道打探消息,結果查出來的是曾經幫沈明說過話多人都被處分,甚至被雙規。

後台硬的那個人也被弄得很慘,聽說今年也就二十四五。。。。。。

雖不至於雙規,但是聽說,是被他那首長老子打得一個月下不了床。。。。。。

按照沈知秋的話來說,這顯然是中央的人要整沈明,而且是往死里整。

話說這沈明當官也當成精了,為何要現在整他,而不是更早以前,這當中的緣由自是不知的,而究竟是誰要整沈明,上面保密得緊,他們這種小官小市民又是怎麼能知曉的。

而現在,看著作為證人出席指出沈明種種罪行的周夢琪,沈知秋心中不免一嘆。

也許,這就是愛之深,恨之切。

明明還是愛著,卻害怕眼前的愛人被陌生人搶走,如果得不到,那就由她親手毀滅。

這樣的傷害,究竟是在害誰。

是他,還是她。

情之一字,又是誰能說的明道的透的。

難道我們說李莫愁重來沒有愛過嗎,不配被愛嗎?那樣蛇蠍的女子,那樣珍視的愛情,卻被那個她深深愛著的男子親手毀滅。

如果得不到,那麼她不會讓任何人得到。

當年的海誓山盟,隨著歲月的枯朽開始腐蝕。

自私也好,狠毒也罷,終覺還是逃不過情字一關。

沈知秋突然有些同情周夢琪,那樣溫婉的女子,背負的又是怎樣的感情。

。。。。。。

沈明死了,安樂死,而地級市裡的有些官員也受到了相關的處分,不是處死刑,就是被判刑,進監獄,而趙思遷,被判了死刑。。。。。。

周夢琪死了,是自殺,在一個偏僻的住宅小區,聽說,是曾經她與沈明剛剛成婚時住的地方。。。。。。

沈知秋把他們葬在同一個墓地,墓碑上,刻著兩人的名字。

雪花慢慢的飄落,沈知秋穿著黑色的風衣,風中,他有些微紅的手指輕輕地拿捏著一張紙張,沈知秋微垂著眼,長長的睫毛上,雪花悄悄地落下。

白皙俊秀的臉上,此時卻顯得有些蒼白。

「按照你的願望,我把你們葬在同一個墓地里。」

。。。。。。

「你的生前,我一直都沒有開口喚你一聲媽媽。」

。。。。。。

「對不起,我知道現在對你說真的很晚,盜取你兒子的軀體並非我的有意,但是卻是事實,而你卻是生前不知道的,自始自終,你都以為我是你的親生兒子。」

。。。。。。

「我不知你會怎麼想,但是,每年我都會回來看你。」

。。。。。。

微垂著眼,沈知秋看著紙上寥寥的幾個字。

『對不起,兒子,媽一直都對不起你。』

。。。。。。

沈知秋攤開手掌,那張紙輕舞的向天空中飛去,他輕輕的抬起頭,眼角處,終究抵不過淚水的滴落。

周夢琪死了,她留給沈知秋的除了一張遺書,還有的,就是一張存摺和一紙錄取通知書。

那些錢,是周夢琪一點一滴積攢起來的。

那些錢,一直存放在遠方已經離世的外婆家裡。。。。。。

她的意思,是想讓她的兒子去國外讀書。

那張通知書,是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考上的。。。。。。

擦掉眼角流下的淚水,沈知秋撫摸著墓碑,他直起身,微垂著眼,聲音低低地說:「我會按照您的願望去那裡讀書,四年後,也許更久,我還是回來的,所以。。。。。。」他抬起頭,眼中閃動著顫抖的憂傷,「所以,請你們不要擔心,媽媽,爸爸。。。。。。」

這句媽媽爸爸的輕喚,究竟是在喚誰,也許,僅僅是他遠處的親生父母,也許,是這三人也說不定。。。。。。

沈知秋看著天空飄飛的雪花,微垂的的枯黃之葉,發灰的枯枝。

風中,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漫天的雪霧中,淡淡的蕭瑟,濃濃的憂傷卻是折斷了枯枝老鴉。

。。。。。。

五年後。。。。。。

京周大學是大唐內排行第一的高校,且不說它地處中央,光光大唐建國年前就存在的大學,且歷史悠久,文化底蘊高,校園內古樸肅穆的書香之氣,在大唐國內全部高校內都屬於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而進入京周大學的子弟,基本上大部分都是大家族的人或是官場上一些人家的孩子,而其中在學校內表現突出的子弟,就會被確定為家族繼承人來培養,總的來說,競爭是相當激烈的,而其他一小部分,被稱為特優生,他們是在全國統招的時候成績突出,也就是分數很高的人,家裡沒個身份地位,被學校破格錄取,且會免收一定的雜學費,而在京周大學畢業的特優生,都是各大企業爭相搶奪的人才,所以總的來說,京周大學每屆的畢業生都是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以至於在大唐內普遍流傳這樣的話,要想爬的高,就要進京周。。。。。。

現在正值春季,南方的春天顯然愜意了許多,鬆軟的土地,破土而出的嫩綠草木,微風吹過,林中發出沙沙的聲響,林間歡快的鳥鳴,不時給人一種歡騰的氣息。

操場中的林蔭小道里,不時有學生在林中小道里談天說地,清脆的笑聲,就像是渲染了整個春意一樣,淡淡的溫馨和濃濃的喜悅,慢慢的在林中擴散。。。。。。

忽然學生們停止了笑聲,齊齊的看向不遠處徐徐走來穿著卡其色風衣的男子,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女學生,在看到男子的時候,臉上均流露出羞澀和愛慕的少女情懷。

「沈老師好。」有幾名女學生跑到男子面前,有絲羞澀喜悅的說道。

「中午好。」男子儒雅的笑了笑,風中,他俊雅的面龐輕輕的淡笑,有種說不出的風流意味。

說完,男子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去,而他身後的女生,只因他一句淡淡的問候,而興奮高興起來。

「你們看見了嗎,沈老師在沖我笑呢。」

「騙人,剛剛明明是在沖我笑。」

。。。。。。

「呦,沈大帥哥,你的出現又引起一場感情糾紛呢。」卡其色男子身後突然竄出一個人影,只見他一臉調笑地看著眼前俊雅的男子,相比卡其色男子的俊雅,這名突然出現的男子則是渾身透著邪魅的感覺,一雙桃花眼中,仿若燦爛星河般奪目。

「你這傢伙,又在鬼說什麼?」卡其色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著眼前的人。

「我說的事實啊。」邪魅的男子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隨即,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只見他有些興奮地看著卡其色男子,「我跟你說啊,秋子,我昨天去家酒,環境設施很好的說,反正今天你也沒課了,我們今天晚上去。」

「你要想去,你就自己去,幹什麼叫上我。」沈知秋嘴角一抽,話說,來這所大學也快一年了,剛到這裡時,這傢伙就好像自來熟的搭上了自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與他人是至少不下七年,而前不久,這傢伙又說自己沒個地方住,愣是擠到了他家,說什麼反正你一要租人,我來了豈不是擠上了空缺,說的那還真叫一個意氣風發我是為你好的感覺,然後,他又交上了伙食,說什麼一日三餐就他沈知秋包了。。。。。。不過,說起來,這傢伙還是聽夠意思的,剛來這所大學時,環境都不是很熟,尤其是會在不知覺中惹到麻煩,比如剛來不久,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別人的情敵,弄得那小夥子愣是要與自己決一死戰,而當時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替自己擺平了,而隨後,基本上遇到棘手的問題,他都會幫助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此時是名男子,他是真的懷疑這傢伙對自己居心不良。而漸漸的,也許是沒有個親人什麼,他也把他當成了朋友。

「一起去,秋子,你忍心看到人家一個人獨守空房的發霉嗎?」蘇啟文一臉哀怨的看著沈知秋。

「。。。。。。好。」沈知秋嘴角微微一抽,她還真是看不慣這傢伙發嗲的說話,白皙的手指扶上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沈知秋無奈的嘆了口氣。

「嘿嘿,我就知道秋子你最好了。」蘇啟文奸詐連連的笑了笑。

「喂!為什麼我有一種你要算計我的感覺。」沈知秋一臉面癱的看著蘇啟文。

「有嗎,哎呀,沒有啊,你眼花了。」蘇啟文風情雲淡的笑道。

天知道他安了怎樣的鬼心眼子。。。。。。

夜晚的首都總是給沈知秋一種迷亂奢華的感覺,燈紅酒綠的街道,奢靡的酒場所,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沈知秋這一切又一切真實的存在。

看著蘇啟文熟練地在酒內穿梭,暴躁的音樂在整個酒內充斥著,委靡的酒杯撞擊聲,撕心裂肺的吼叫,瘋狂的都市人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著舞蹈,沈知秋卻有種自己與這裡格格不入的感覺,把自己深深地埋在沙發里,略長的短髮遮住了那燦若與星河的眼眸,一杯叫不上名的酒在酒杯內晃動著血紅的顏色。

「喂!秋子,怎麼不上舞池裡蹦躂蹦躂。」不知何時,早就不知去向的蘇啟文來到沈知秋面前,大聲說道。

「我沒興趣。」微微的扯動嘴角,沈知秋將杯中的酒一飲未盡。

什麼叫蹦躂蹦躂,說的他跟跳馬猴子似的。。。。。。

「哎呀,別介呀,我跟你說呀,剛才那台上有個很正點的小妞,剛剛有幾個男子去搭訕,都被那女子身邊的保鏢撂倒在地了,我剛剛和那女子說上了話,她現在邀我去喝酒咧,怎麼呀,哥們我夠意思,現在來叫你。」蘇啟文眨了眨桃花眼,略有邪氣的嘴角輕輕的勾起。

「我不去。」瞥了一眼兀自在那裡不知給誰放電的的小文子,沈知秋懶懶地答道。

話說,他現在靈魂是女的,身體是男的,他是真不知道他應該喜歡什麼樣的人,想到這裡,沈知秋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穿越穿成他這樣,也真是夠那啥的了。。。。。。

「秋子,你就陪我去。」某小文子一臉可憐嚓地看著眼前喝酒的男子。

「你願意去,就自己去唄,幹什麼叫上我。」皺了皺眉,沈知秋有些不滿道。

「人家怕。」某小文子扭著手指。

「噗。。。。。。」一口氣沒喘過來,沈知秋將口中的酒一把噴了出來,嘴角一抽,「我說你還真好意思說,你泡馬子,還怕上了。」

「你不知道那女人身邊的保鏢有多兇悍,你在身邊,人家不是就壯膽了嗎。」某小文子眼中噙著淚花說道。

「我說,你讓我去也不用這樣。」沈知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蘇啟文。

「你去不去嘛。」蘇啟文一臉扭捏道。

「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沈知秋起身,拍掉趴在自己身上的手。

「呵呵,秋子,你這人太夠意思了。」蘇啟文笑得那叫一個一臉得意,眼中曾經出現的淚花瞬間就沒了。

。。。。。。

穿過人群,跟著蘇啟文的腳步來到台,沈知秋便看到坐在台邊女子。

女子留著□浪的栗色捲髮,姣好的身材玲瓏有致,妙曼的曲線隨著女子的坐姿呈現出輕佻中帶著高貴,她微側著臉,精緻的五官冷艷中透著致命的誘惑,她整個人就像都帶刺的玫瑰,芬芳,嫵媚,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犯罪的毒。

她似乎與蘇啟文相談甚歡,微眯的雙眼中透著淡淡的笑意,沈知秋坐在與兩人不遠的地方,他點了一杯酒,靜靜地看著女子冷艷的絕美容顏。

忽然,那女子抬頭,看向沈知秋坐的方向,兩人的視線不期而遇,沈知秋淡淡的笑了笑,舉起杯,向女子點了下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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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總裁老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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