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河邊神秘少年
「對了,昨天忘了問王嬸兒一些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了。」
凌沫決定再下山去王嬸家問問有用的信息,雖然王嬸這個人有些八卦,但就是因為這樣可能了解的信息會更多一些。
根據王嬸說目前所在的朝代是雲齊國,皇帝是姓赫連的。
雲齊國?赫連?沒聽過,看來是架空的朝代了。
唉,好頭疼啊!
這個村往前的鎮子叫烏石鎮,鎮子每個月都有趕集的時間,村民會拿些東西去賣買些生活必需品,補貼家用。
「小沫呀,等你身體好一些,咱們一起去鎮上趕集去,鎮上可熱鬧了。」王嬸說道。
「啊?」凌沫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一臉茫然的看著王嬸。
「嬸啊,鎮子很大嗎?有很多人嗎?好玩嗎?」凌沫有些摸不著頭緒的問道。
「哎呀,鎮子當然大了!有本事的人都搬到鎮子上去住了,那一回村可風光了。」王嬸吐沫橫飛的說道。
果然在哪都是一樣的?只要有錢了,全都搬到城裡住就好像在現代一樣。
有錢了都想搬到城市裡住,錢呀,權啊,在什麼世界都是人所嚮往的。
這個烏石鎮聽著好像經濟發展的不錯的樣子,要好好了解了解。
「那王嬸下次去趕集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咯。」凌沫與王嬸約定好趕集的日子。
凌沫往山上走去,山路難行,現在去林子里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吃的野果,墊墊肚子吧。
凌沫感慨道好在這座山比較安全沒有什麼野獸,要不然憑她目前的情況來說,那可就完犢子了。
基本捕獵什麼的,就別想了,對於目前的他來說,生活都成問題,別說去捕獵了,獵物不來禍害她不謝天謝地了。
千萬別遇上兇猛的野獸,要是那樣就交代在這古代了。
「喲~」走著走著,腳下踩著一個東西,一不小心就咯到了腳。
她低頭看看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硌到了腳。
這一看,頓時高興了起來。
看看這滿地的綠色的刺蝟,一樣的東西,那不是板栗還是什麼。
有裂開的板栗,凌沫抬頭一看,看向眼前的這一棵高大的樹,只見上面長著很多的。綠色的板栗包。
「板栗樹,哈哈,太好了,不用餓肚子了。」
凌沫撥開裂開的板栗包,將裡面的板栗拿出來。
把衣服一兜,把板栗全部放在衣服里。
撿了一大兜板栗才往山頂的茅屋走去。
凌沫喘著氣,就這破身體,走兩步路都氣喘吁吁,回到茅屋一屁股坐下休息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在茅屋外面生了堆火,將板栗放在屋裡面,將燒熟。
吃完了燒栗子之後,準備去河邊活動一下,看看河裡到底有沒有魚?
那麼大個河,不可能沒有魚啊,上次可能是範圍不對,再去別的地方看看,肯定能找到魚,我就不信。
凌沫沿著河岸一直往上走,找找看有魚沒有魚。
河邊的路並不是十分的平坦,高高低低的河岸有碎石和灌木,凌沫沿著河岸往前走。
「……咦?!」凌沫繼續往前走,在河岸上看到了一個不明物體。
在河岸邊趴著,走近仔細一看,好像是個人。
凌沫心裡有些激動,哦,上天啊,竟然有個人。
這橋段很熟悉啊,這不就是電視劇,小說裡面描寫的經典橋段嗎?
讓我想想看這個人是不是主角,這肯定是個大佬,怎麼辦?肯定是要救啊!!
以後肯定是個大腿,要抱緊。
不對,不對,肯定是小說和電視劇看多了。
萬一是個無惡不做的壞人,救了之後遭殃的不就是自己了。
「不行,不行,再想想。」
到底要不要救呢?救或者不救這是個問題。
哎,似乎有點想多了。
到底是個活人?還是個死人,還尚未可知。
想那麼多幹什麼?不過到底是要過去看看還是不看呢?
如果是個死人的話,那麼晚上可能會做噩夢。
凌沫再次糾結起來,五分鐘之後。
凌沫摘下一朵花,撕下一瓣花瓣救不救救不救?
「救?不行。」凌沫再次摘了一朵花,再撕花瓣。
十分鐘之後……
凌沫決定還是過去看一看,畢竟現在自己已經家徒四壁了,這可能是個轉折點。
生或者死再此一舉了。
既然已經這麼慘了,那就賭一把。
我就賭他是個大腿。
凌沫調整了一下呼吸,做好了心理建設。
頗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架勢,朝那人走過去。
那人趴在河岸邊上半身在河岸,面朝下,上下半身還在水裡泡著,黑色的衣服漂在水中。
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身上還有蒼蠅在飛,不會是死透了,爛臭了吧?
不對有可能還活著,他身上有傷有蒼蠅,也不奇怪。
這個人能從河裡被衝到這兒來,沒有被鱷魚吃掉,還真是命大,可能不是一般人。
呃……當然也可能是古代沒有鱷魚。
但是他在這沒有被禿鷲啄食,也是命大。
呃……當然也可能是古代沒有禿鷲,也可能是還沒有發現他。
在或者他竟然沒有被螞蝗,吸血而亡還是命大。
當然這麼清的河裡也可能沒有螞蝗那玩意。
咦~想起那玩意就瘮得慌。
還有他能夠好好的躺在這裡,沒有被野獸吃掉,也是命大。
不過這座山好像沒有什麼食肉的野獸,要不然原主怎麼可能還能好好的活著。
好像村裡有不少獵戶,可能是被獵戶捕殺了吧。
不過綜上所述,足以證明,如果此人不死,那麼這傢伙可能有光環。
不過有可能是反派,要知道反派命也很大。
哎呀,是不是小說,電視劇看過了,這腦補有點嚴重。
就算死了,也不能放在這裡,讓他腐爛發臭吧?
要是那樣,自己以後還要不要在這打水了?
先看看他死沒死吧。
十五分鐘之後……
凌沫忍著頭皮發麻,終於伸出手顫顫縮縮的將那人翻轉過來。
那人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衣服上粘在身上,長發粘在臉上,遮擋住了他的臉。
不過從他的身型以及他下巴的喉結,可以判斷出此人是個男的。
「……喂?」凌沫伸出手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探了探。
感覺不出來,難道死了?
又試了試,將手放在脖子的大動脈上。
感覺了一會兒,發現他的脈搏若有若無,非常的虛弱,但是此人還活著。
於是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凌沫伸手扒開遮擋在那人臉上的長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貫穿整張臉的刀疤臉,那臉上的刀痕,還帶著猩紅的血痕。
「我滴個天吶!」這到底是誰幹的,這臉的成這樣子。
不過除去他臉上的刀疤之後,仔細地觀看,發現他的臉長得還是很俊俏的。
唉,真是天天妒英才。
不不不,不是。
是上天嫉妒。
不不不,也不對,書到用時方恨少到底應該怎麼說來著?
總之是可憐見的。
這麼可憐,不救於心不忍啊。
不止臉上,身上也有很多傷痕,只不過是穿著黑衣服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來。
這張臉還很年輕,身上的傷口因為被水泡的原因,泡有些發白。
傷口被感染了,還有一些紅腫。
我滴個天吶,這還只是個孩子啊!
到底是誰在殘害祖國的花朵?這也太惡毒了吧?
果然萬惡的古代萬惡的舊社會,竟然濫用私刑。
給一個未成年人少年折磨成這樣。
「哎,少年!能聽到嗎?」凌沫用手指戳了戳他臉上沒受傷的位置。
這個情況真不能用搖的,雖然他昏迷了,感覺不到疼,但是凌沫真的不忍心下手,想想都替他疼。
要真下手搖,似乎太不是人了。
比較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不救說不過去。
哎,什麼蛇啊狼啊的,不管了,就當自己早死了,來古代當一回,東郭先生和農夫也值了。
他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身上很是冰涼,如果不是還有脈搏的話,真的以為這傢伙已經完蛋了。
不過他應該被水衝到這來可能不超過幾小時吧?
要不然在這樣的夏天估計都腐爛發臭了。
現在雖然也有點……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