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是來殺你的

阿尼姆·佐拉博士是瑞士人，作為二戰期間九頭蛇的首席科學家，其變態能力令人髮指，曾經利用宇宙魔方的能力，研製出讓生物瞬間分解消失的超級武器。

二戰結束后，因為著名的回形針行動，佐拉被神盾局招募。

在為神盾局服務的同時，佐拉一直沒有放棄施展九頭蛇的陰謀。

1972年，身患絕症的佐拉見生還無望，便將自己的意識上傳至磁帶總長度達60公里的資料庫中。

雖然已經成為電子生命，但是佐拉的能量根本未曾減輕一分，存在於虛擬空間中的他和皮爾斯一起開啟了洞察計劃。

這一計劃能夠根據一個人的數據，比如通話記錄以及通話內容、大學成績、以往病歷、投票模式等等多個方面的內容綜合評估一個人的過去，以及預測他們的未來。

九頭蛇利用這一計劃圈定出未來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人，提前進行打擊，從而確保九頭蛇越來越壯大。

這一計劃實施的前提，就是計算機網路技術和通信技術的發展，能夠讓某些強力部門毫無保留地獲得甚至竊聽到個人的信息。

所以很容易就能想到，這一計劃影射的就是現實中的「稜鏡計劃」。

在王磊本體（不是救援隊長）所在的現實世界，大數據的發展和應用還要超前得多，所以對於洞察計劃的危害，王磊是非常熟悉的。

如果這次能夠幹掉佐拉，就可以避免二十年後的這一事件發生，對九頭蛇將會造成非常沉重的打擊。

不過，冬兵的突襲沒有成功，必將引起皮爾斯和佐拉的警覺，肯定會對王磊進行全方位的監控。

皮爾斯領導下的神盾局特工以及佐拉所能控制的電子網路雙重監控下，王磊的一舉一動都將寸步難行。

幸好，王磊有一個非常得力的管家，埃德溫·賈維斯。

老埃德溫一生忠於斯塔克家族，作為管家也接觸到了各種各樣的奇人異事，凡是霍華德不便出面的事情，他都親力親為解決。

這次派出的精英隊伍中，就有精於易容的頂級特工人員。

王磊被他們鼓搗了半天再照鏡子，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這下至少在前往裡海軍營的路上是不用擔心了。

試想，美隊2中2010年代的技術條件下，美隊和寡姐不過是戴了棒球帽和眼鏡，簡單地裝個情侶打個啵兒就躲過了重重特工的盯梢。

自己這都易容了，還躲不過，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果然，一路平安無事，隊伍順利到達裏海軍營。

和美隊2的劇情一樣，在一排排紅磚房子構成的廢棄軍營里，一棟水泥建的掩體稍顯突兀。

王磊揮了揮手，保鏢隊中便有一人越眾而出，從地上撿起一根細鐵絲伸進鎖頭中輕輕一撥，便將鎖打了開來。

另外幾個人圍著軍營轉了一圈，確定所有營房都已經廢棄，並帶著設備探測出所有疑似電力、通訊線路的線纜，以及所有隱蔽的攝像頭裝置，並全部切斷。

這個軍營是神盾局的秘密基地，也是神盾局成立的地方，這裡所有的電力和機械設備，都是斯塔克公司的產品，是霍華德親自督造的。

所以對於這些東西，王磊可謂是再熟悉不過。

從他們出現在營房周圍的那一刻起，只有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完成任務。

這是因為，從第一個隱蔽攝像頭探測到有人闖入，再到神盾局或者九頭蛇派人增援，最快只要十五分鐘。

王磊帶人進入掩體的時候，倒計時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下了層層樓梯，直接開燈進入大廳旁邊的那間屋子，牆上掛著王磊霍華德和卡特的照片。

隊員中有人露出驚訝的神色，但稍縱即逝，馬上又堅定地跟在王磊身後走向靠牆的一排空文件櫃。

在那一刻，王磊已經分不清是霍華德的記憶，還是自己看電影得來的記憶，隨手一指某個位置，讓人推開柜子，在隨後出現的密碼電梯上，直接輸入8539。

一行人乘坐電梯直接進入地下的電子計算機房大廳。

隨著他們的腳步踏入，聲控燈全部亮起。

倒計時10分鐘。

王磊又確認了一遍已將掩體與外界的物理連接全部切斷，方才從口袋中抽出一張3.5寸的軟盤，直接插進面前一台小型機的軟碟機中。

軟盤中沒有其他信息，只有王磊臨時寫出的跟佐拉打招呼的程序。

事實上，軟盤一插入軟碟機，整個機房中所有的計算機顯示屏全都亮了起來。

佐拉的臉龐悄然出現在顯示屏上，眼中射出冷冷的光芒：

「斯塔克先生！你好。」

王磊也淡定地打了個招呼：「你好，佐拉博士。」

佐拉沒想到王磊如此淡定：「斯塔克先生，你似乎一點兒都不奇怪在計算機屏幕上看到我？」

王磊揮了揮手，讓眾人退出大廳，這才道：

「如果是一天之前的我，可能真會被你嚇一跳。

但是，現在嘛，既然我能找到這裡，必然是心中有數的。

說到底，佐拉博士，你仍然不過是為九頭蛇賣命的一條孤魂而已。」

佐拉臉色有些尷尬：

「我現在是電子生命形態，你說我是孤魂倒也不錯。

不過，你有什麼證據說我還在為九頭蛇賣命？」

王磊笑笑：

「你我都是聰明人，就別繞彎子了。

你可別告訴我，巴基·巴恩斯來對付我，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作為地球歷史上第一個人類基因工程師，能在巴基年輕時候就把他改造成超級戰士的，除了你還有誰？」

佐拉慘然一笑：

「的確，厄金斯博士死後，當時的世界上，能做到這個的，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不過即使如此，你又怎麼會確定我還活在世界上，活在計算機里？」

王磊一邊慢慢地從腰間拔出手槍擦拭著，一邊道：

「不要拖延時間了，我不會讓你等到九頭蛇的支援的，你就認命吧，今天就是你真正的死期。」

被他不幸言中，佐拉的意識在整個基地的計算機網路中橫衝直撞，卻怎麼都找不到一個出口，佐拉的臉龐在屏幕上開始不停地扭曲驚慌。

「不用徒勞了。」王磊好整以暇地看著佐拉道，「你一定是在飛快地驗算，尋找一個對外的線路出口。可是你別忘了，這個基地的設計和裝備都是斯塔克工業的作品，我既然來到了這裡，怎麼還會給你留下線路通道讓你跑出去？

倒計時5分鐘。

佐拉徒勞地嘗試過之後，臉色變得更加慘綠：

「你絕對不是霍華德·斯塔克，這個基地早早就被他和神盾局放棄了，他絕對想不到我會以這樣的形式活在這裡。

而我看過冬兵截殺你的錄像，你早就知道冬兵會去。

霍華德絕對不可能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王磊嘆了一口氣：佐拉果然是佐拉，他的直覺判斷和計算機的計算能力結合所得出的結論，居然能夠排除霍華德·斯塔克的存在。

當下點點頭道：

「沒錯，我不是霍華德。

我之所以知道你的存在，是因為我來自比你高維度的位面時空。

在我來的時空，你就算再厲害，也只是電影和漫畫里的一個角色。

即使你再厲害，也無法突破漫畫和電影影響到高維度的我。

你甚至都無法意識到我所在的高維度世界的存在……

至於我是誰，將死的你，真的沒必要知道。

你只要知道我是來殺你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