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舞台上的慘

「一定罵了。」

「真傻，真的，一早帶著錢包給當工具。」

「煙沒？」

「禿了才把頭髮剪掉了，看幾視頻頭髮還跟女一樣長。」

「快買一包。」

「滾！想抽煙自己買！」

兩喝完牛肉湯，嘴裡叼著煙。

孟帶著蕭覺，沿著河堤往回溜達，兩還，驢唇對馬嘴的相互攻擊。

男之間的友誼很簡單，真哥，心裡都清楚著呢。

沒那麼多花里胡哨的東西，無論多久沒見，只喝口酒勾肩搭背互相一頓損，就又好哥倆。

如果哪一真到了客客氣氣的地步，那基本就算完了。

孟走蕭覺面，手背身後，食指掛著用白色塑料袋裝著的包子豆漿，晃晃悠悠，嘴裡哼哼著，「站城樓觀山…」

蕭覺跟孟身後，看優哉游哉的樣子，忍住說：「四九城到底幹嘛……」

蕭覺把後半句，「怎麼溜達的樣子跟二爺似的」，咽了。

然以孟的性格，估計自己憑空矮兩輩。

「沒看昨傳的視頻嗎？」孟把嘴裡哼的空城計停了。

蕭覺感覺自己跟孟後面，莫名跟孫子一樣。

快走了兩步孟並肩，「看了的置頂評論，，門的候說的視頻還沒發，估計還審核吧。」

審核該么久啊。

「哦，忘了點發布。」

孟才想起，昨晚殺瘋了，忘記點發布了。

「知多少等著看視頻嗎？竟然忘了發布！」

孟自然知少等，畢竟每都像蕭覺一樣相信。

畢竟孟幾翻唱視頻里襯衫長發的形象，那視頻里背心褲衩的形象差多了。

忘了能什麼辦法。

「知自己昨晚殺了多少嗎？盯了一晚論壇，截止到門的候，那集合的帖子里已經多賬號了，孟屠一戰成名，膨脹了。」

貨開始陰陽怪氣起了。

孟聽到屠兩字，哦了一聲，好像想通了一難題，說：「原見的候，叫屠兄，當還聽成了任圖雄，哈哈哈。」

蕭覺感覺自己的心好累，「跟說以載入嗶站歷史的事情呢，哥，反應能能稍微正常一點？」

「些評論區么跳，殺了難留著年嗎。」

孟對件事情的態度很隨意，又什麼事，舉報完之後氣也消了。

甚至孟現都點替感到悲哀。

現實里遇到事情把頭縮起，網路靠著腦補以訛傳訛，化身德巨重拳擊，真的夠憐的呢。

還真別說，後面聯繫嗶站的線客服，直接截圖一頁一頁的舉報，讓客服直接評論區殺，確實點坑殺的味。

回味了一，感覺錯。

孟帶著蕭覺樓，發現老媽還沒起，於把包子豆漿放到了醒目的地方。

進房間把電腦打開，進入嗶站後台的候，果然看到了一條系統消息——「審核已通，等待發布」

孟想了一，對站身後的蕭覺問，「說視頻，看的會多少？」

蕭覺想了一，「最少也能幾十萬的播放量吧，本事情只女主的粉絲之間傳播，但昨晚血洗評論區，估計還能多一些圍觀。」

嗶站的用戶對於UP主刪評控評以說比較反感，所以像孟樣，置頂里說都舉報的，估計還真頭一遭。

「播放量會高吧。」

孟把原先的標題刪了，然後開始打新的標題——《JOJO的奇妙音樂，30塊一首，嘿嘿~》

然後又把段標題複製，簡介停的CtrlV，直到達到限。

蕭覺看孟該標題點解，然後看到評論區密密麻麻的嘿嘿~，都傻了，「都啥玩意啊？咋看明白呢？」

貨學了基林。

然後被帶了一口渣子味的普通話，每次回家就被媽逼著改。

現一急眼很自然的就流露了，貨的東北話算已經壓倒母語方言了。

「播放量會高嗎，給視頻里的BGM打一廣告。」

孟懶的剪視頻推廣《JOJO的奇妙音樂》。

現當然趁著熱度強行推一波，至少給圍觀群眾留印象，把註冊的錢給賺回。

蕭覺痛苦的薅自己的頭髮。

「現應該賣慘！」

「先視頻簡介評論區說一自己被網路暴力，受到的心理創傷，昨晚瘋狂舉報就激行為，博取一吃瓜群眾的同情心，也緩一現緊張的局面。」

「然後再拍一視頻，把整件事情回顧一，最後把兩視頻的收益捐，樣一系列的舉動，嗶站至少能站穩腳！」

「現跟，嘿嘿？打廣告？病吧！」

蕭覺從初就開始混嗶站了，雖然只觀眾，但對於怎麼吸引關注自己的理解。

「嚯，蕉君愧哲學系的高材生。」

孟聽完一番話，果斷的豎起拇指給點了贊，然後趁注意手裡點了一確認發布。

「賣慘哲學什麼關係。」

對，哲學系。

嗯？

娘的重點又跑偏了！

沒等蕭覺緩，孟已經開始回答賣慘哲學之間的邏輯關係，

「網路選秀節目里賣慘當然哲學問題。」

「首先賣慘的故事現之後，只知嘴裡訴說的事情很慘，但事情真的，一點能確定的，因為知說謊。」

「所以真正了解事情的真相之，永遠知真的慘，但隔著網路，又很難求證。」

「所以，種賣慘，即能真的慘，也能只裝慘，就叫舞台的賣慘，真慘裝慘同存。」

「種真裝同存的混沌關係，就哲學。」

「懂了吧。」

「哦，原……」

蕭覺一臉蛋疼。

為什麼跟貨說些，讓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