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級武技
第十四章:天級武技
時間流逝,萬物更新,從不停歇。
兩天後,左護法帶領魔教門徒,來到余氏城堡附近,沒有進入城堡,選了一個隱蔽地方,觀察局勢。
當天夜晚,左護法施展身法,悄然進入城堡,沒有沒人發現。
他去幹嘛了?
見了什麼人?
沒有人知道,聖境實力太強悍了,即便城堡封鎖戒嚴,左護法也如履平地,輕鬆避開監視,萬里行蹤,不見其影。
就這樣,過了五日!
城堡中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二長老門前的肅殺氣氛,也越來越沉重。
咔嚓!
書房的牆壁,悄然裂開,五道黑袍身影走出來,身軀筆直,目光犀利,如一座座巍峨高山,冰冷默然。
余辰走進來,暗自打量這五道身影,感覺頭皮發麻,以他先天初期修為,居然一個都看不穿,這說明眼前這五人,修為最低都是先天中期。
恐怖。
這些人氣息相同,說明是七色花暗中培育,誰知道暗中,七色花又培育多少這樣的強者呢?
一百?
兩百?
還是上千?
余辰不敢揣測,他隱隱覺得,加入七色花並不是一件壞事,有如此強大的靠山,讓他無懼接下來的挑戰,楚王修改氏族譜,也無法動余氏的蛋糕。
「這邊請!」
余辰打開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五名黑袍人一句話不說,朝外面走去,步伐一致,如果只聽腳步聲的話,還以為是一個人,氣息收斂,難以被發現。
整個白天,風平浪靜。
夜,將至!
主殿,燈火通明,餘墨焦急的走來走去,看著外面變暗的天色,抱拳說道:「族長,請下令吧!」
這個夜晚一過,就是第六天了。
余閥嘆口氣,滿眼的失望,因為余辰是實幹派,他一直寄予重任,沒想到……
死!
必須處死。
想到餘生修為被廢,想到余牧修為被廢,余閥內心的殺意,就像爆發的火山,止不住噴涌而出。
余氏族群,顯赫一方,靠的是什麼?
靠的是強大實力!
靠的是族群底蘊!
靠的是雄厚財力!
可這些,都建立在家族持續穩定發展,老一輩強者支撐家族,年輕一代天驕奮勇前進,要是哪個環節出現差錯,數百年氏族,就有可能毀於一旦。
現如今,年輕一代兩個天驕,都因二長老的私心被廢。
這就造成青黃不接的局面。
「好,傳令……」
余閥深吸一口氣,面色嚴肅,下定決心,準備下達抓捕余辰的命令。
餘墨精神一震,等了近六天,終於等到了。
「哈哈……」
這時,一道熟悉的笑聲傳來,打斷余閥說話,余閥和餘墨面色微變,急忙看向大門口,體內靈氣運轉。
六道身影,大步踏入。
余辰站在中間,身後跟著五名七色花殺手。
「你們是誰?」
余閥心頭一沉,以他先天巔峰的境界,可以感應五名七色花殺手的實力,兩尊先天巔峰,三尊先天後期。
殺手沒有說話,良好的殺手素質,讓他們不願多說一句話。
殺手,就要有殺手的樣子。
「家主,你輸了!」
余辰目光轉動,自信滿滿的說道。
餘墨憤怒吼道:「你這個畜牲,居然背叛家族,投靠其餘勢力,你這樣做,對得起余氏先祖嗎?」
這道聲音,回蕩大殿,餘音裊裊,不絕於耳。
余辰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慚愧,隨後變得堅定,沉聲道:「余氏數百年發展,已經達到瓶頸期,想要更進一步,必須藉助外來勢力,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家族。」
餘墨厭惡道:「恬不知恥!」
這個世上,總有一些無恥的人,為了自己私心,給自己所做的荒唐行為,貼上合理的標籤。
這種人,更加噁心。
坐在主位的余閥,強忍著怒氣道:「你廢掉余雲和余牧,致使家族年輕一代隕滅;你投靠外敵,把劍對準族人,這樣做的結果,只會引狼入室,導致余氏數百年基業,拱手讓與他人。」
這種膚淺道理,余辰當然明白。
可事情到這種地步,已經無法挽回,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動手吧!」
余辰眼光一寒,迸射出凜人殺氣。
五名七色花殺手氣息,瀰漫開來,那一雙雙平靜像湖水的眼睛,就像影藏嗜血的惡魔,已將要出世一樣。
「咻!」
劍氣破空。
五道恐怖氣息爆發,其中兩名先天巔峰殺手,對余閥發動攻擊,另外三明先天中期殺手,對餘墨發動攻擊。
靈氣肆掠,大殿顫抖。
余辰緩緩轉身,面朝殿外,月光的餘暉照應他眼睛上,散發出嗜血的渴望。
戰鬥的聲音,傳遍整個族群。
數千族兵急忙調動,飛速朝主殿靠攏,不過余辰早有預料,派遣自己的親信隔絕道路,一時半會,是無法抵擋主殿。
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坐上族長之位,就算族兵抵達,也只能俯首誠服。
「啊……」
雙拳難敵四手,幾分鐘后,餘墨被一劍刺中,鮮血飛濺,氣息變得凌亂,在三名殺手攻擊下,苦苦支撐。
轟隆隆!
雄偉的主殿,因為余閥和兩名殺手交戰,不堪重負,轟然崩塌,整個城堡都在輕微搖晃。
「七色花,花落式!」
兩名殺手怒吼,青色靈氣爆發,形成一朵青色花朵,飄飄洒洒,朝余閥擊打而去,恐怖劍意,讓人感覺窒息。
「天級劍法!」
余閥面色駭然,眼中浮現驚恐神色。
莽荒大陸功法和武技,分天、地、玄、黃。
其中黃級最低,天級最高,一般勢力只擁有玄級功法和武技,余氏雖是數百年氏族,卻也只有一本祖傳的地級功法。
天級功法,恐怕只有七國皇室,或者聖地才有。
而地級和天級的差距,也是非常之大。
修鍊地級功法的武者,幾乎不可能戰勝修鍊天級功法的武者。
「噗……」
毫無例外,余閥戰敗,倒飛十幾丈,撞在殘壁斷垣的主殿,動彈不得,在胸膛的位置有兩道劍傷,深可見骨,鮮血潺潺流淌,染紅衣衫,十分猙獰。
「呼呼……」
余閥喘著粗氣,掙扎著要爬起來,可折騰幾次后,都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