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第742章

可是偏偏鄭貴妃不愧是鄭家的女兒,就像與鄭家一脈相承似的,稍微得一點勢,便只知道炫耀,連帶著景齊和寧安也教成了這副樣子。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承德帝然是不會承認是自己的疏忽,所以他便將這個責任都推到了鄭貴妃的頭上。

鄭貴妃可不知道承德帝現在想什麼,甚至於她也同景齊一樣,心裡是很開心的。

一個個都仗著自己的能力強而不努力,偏偏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自然是比不過她兒子如此努力的結局。

若是她得知承德帝的內心中的想法,怕是會被氣死,她想讓她兒子這麼努力的贏過景昀和景宸,不就是為了取得承德帝的關注嗎?

她兒子就算娶了家世有多麼好的妃子,可最後還是需要承德帝這個父皇,這個在位的皇上來承認,否則的話,他們以往做的那些事情便完全沒有了意義。

可是誰知道這一趟下來,景齊在承德帝心中的印象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的壞了。

寧安是跟著她帶來的那兩位名義上的侍衛一同前去山林之中的。

按照她的說法,她幾個哥哥都已經有了安排,她又沒有什麼想要一起組隊比賽的,所以,便剛好跟著自己的侍衛一起過去。

先不提承德帝和鄭貴妃這些事情的時候有多麼的生氣,就是很多大臣心中也在嘀咕。

原先他們並沒有發現這件事情,畢竟寧安公主不過是齊王殿下的妹妹,他們對寧安公主的關注倒是當真沒有多少。

畢竟作為一個大臣每天要關注的,前朝,後宮還有各個臣子的家中,實在是分不出這麼些心力了。

而寧安本人也很少出來,所以,有些明白這件事情的人,也不過是整日想要湊上公主府的人,而這些人雖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但也絕對不會往外傳。

而其他的人,最多就是在各種宴會上遇到,也不會將目光放在寧安的公主府,所以暫時不清楚這件事情。

可是寧安這一次將人光明正大的帶出來,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這個事情了,畢竟他們又不是個傻的。

而在這種情況下,有關於寧安公主的事情,他們也要重新的好好考慮一下了。

不過寧安帶著侍衛回來的時候,也沒有太過的大張旗鼓,而是默默的牽著馬走到了旁邊。

今日她也只是想要慢慢的試探她父皇和她母妃的底線。

若是她一下子鬧開了,反而讓父皇和母妃接受不了,最後等待她的只能是各種各樣的抵制。

她又不是不懂得適可而止這個道理,底線這種東西嘛,一步一步的往下推,總有一天可以推到自己想要的程度。

最後回來的便是言珩卿和林汐,而這個時候眾人已經等待了很久了。

若非是言珩卿和林汐的身份還算得上是貴重,否則的話他們這個時候早就應該已經散開了。

林子彥也有些急了,他女兒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雖然因為言珩卿和林汐早就定親,而言珩卿卻一直在邊關,沒有給他們一個交代的原因,林子彥看言珩卿有些不順眼,但也不得不承認,言珩卿絕對不是一個不守時的人。

而他們早就約定好了,會在這個時辰回來這個地方,言珩卿卻一直沒有回來,顯然這算不得什麼正常的情況。

只是他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也不止他們倆,還有其他的人沒有回來,所以他也不好大張旗鼓的讓人去尋。

等到他們終於回來的時候,情況卻比其他人還要慘烈。

林汐還好些,而言珩卿的身上卻有一道道劃破衣服的痕迹,他們的馬後面還拖著一大塊什麼東西。

眾人定睛看去,才發現那是一隻野牛,這野牛又放不上馬,於是只能由著這匹馬拉著走。

承德帝都覺得今年的獵場著實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聖佛寺外的山林雖然與這秋獵場所的用途不同,但是平常清理周邊的兇殘野獸的事情卻是完全一樣的。

可是那時景昀前去查看,在山林中遇到了一群沒有被清理掉的狼群,今日言珩卿前去打獵,又碰到了一隻野牛。

這野牛顯然又是不知道躲到了哪裡,而躲過了這群侍衛們的搜尋。

畢竟為了各家公子姑娘的安全,這山林中所被允許的最大的野獸,也便只是一些鹿之類的,這野牛的出現絕對算是異常。

林子彥現在都完全顧不得這麼多了,趕緊走下去看看林汐到底有沒有傷到哪裡。

趙氏也是急得要死,但是林子彥可以,直接下去,她卻不可以。

畢竟林子彥最多也不過就是心疼女兒那些,所以忽視了皇上,這以林子彥和承德帝的關係來說,完全不是個事兒。

但是若是趙氏上去就不一樣了,在這種有皇上在的場合,顯然還是一家中的家主為主的。

在家主沒有動的情況下,自己卻下去了,面對的就不僅僅是所謂以下犯上的事情,而是各家的紛紛議論,所以她也只能是急忙的催促林子彥下去。

林子彥下去之後,翻來覆去的將林汐檢查了個遍,確認她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才罷休。

林汐被她爹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也知道她爹有些擔心的心情,所以也只是在這裡乖乖的站著等她爹看。

她身上也就是裙擺不小心劃破了一點,其它的是完全沒有受傷的,可是林汐將目光放到了前面的言珩卿身上.

言珩卿卻不僅僅是這麼簡單了,林汐看著他身上的傷口,都覺得疼。

她雖然也學過一些武藝,但是若是真的受傷,她卻是完全沒有過的,甚至於連什麼早起練武之類的事情,她也是沒有經歷過。

她爹從來都不要求她將這件事情做的有多麼好,甚至於都沒打算讓她學習這些東西,對於她爹來說,小姑娘家就是被別人保護的,為什麼要學武藝這種東西?

也是因為她實在喜歡,所以才學了一些,但是學了這麼些年也只是個半吊子罷了。

主要還是因為她在學習的期間,根本就沒有吃過任何的苦,不然別說是她受不了,首先受不了的就是她爹。

她身上也就是裙擺不小心劃破了一點,其它的是完全沒有受傷的,可是林汐將目光放到了前面的言珩卿身上.

言珩卿卻不僅僅是這麼簡單了,林汐看著他身上的傷口,都覺得疼。

她雖然也學過一些武藝,但是若是真的受傷,她卻是完全沒有過的,甚至於連什麼早起練武之類的事情,她也是沒有經歷過。

她爹從來都不要求她將這件事情做的有多麼好,甚至於都沒打算讓她學習這些東西,對於她爹來說,小姑娘家就是被別人保護的,為什麼要學武藝這種東西?

也是因為她實在喜歡,所以才學了一些,但是學了這麼些年也只是個半吊子罷了。

主要還是因為她在學習的期間,根本就沒有吃過任何的苦,不然別說是她受不了,首先受不了的就是她爹。

原本他們兩人也是在這山林之中閑逛,言珩卿一直在軍中,他們雖說是駐守邊關,但那地方卻並非苦寒之地。

所謂的邊關也不過是兩個國家之間交界的地方,只是由於長年的戰亂那裡的居民生活較為困苦罷了,但要說什麼苦寒那是絕對沒有的。

所以軍中的士兵在平日里訓練完之後,也經常會去山林中打些獵物來解解饞。

而對於林汐來說,雖然她認為自己的武藝是個半吊子,但是不得不說與京城中的其他貴女比起來,在這方面她還是數得上的。

而兩人這段時間又經常在探討這些東西,只是沒有投入實戰,如今已投入實戰,兩人默契不減,一時間收穫頗豐。

然而正當他們全心的注意力都在那個野雞的身上,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一隻野牛,便直直的沖著他們撞了過來。

是言珩卿率先發現的,在戰場上待久了的人,自然都會對危險有一種感知力。

也幸好林汐的馬與他的馬離的比較近,他一隻手抓住自己馬身上的韁繩,一邊探身過去,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林汐馬上的韁繩。

這一下將兩匹馬拽的偏了頭,否則的話,這頭牛一下子,便能撞穿他們倆。

而那頭牛也是狠狠的撞在了旁邊的大樹上,甚至因此牛角扎進樹榦里,一時間掙脫不開。

僅僅看著這種場景,便能想到這頭野牛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林汐也有些后怕,這種力度若是撞在了他們倆身上,怕是一點生還的機會都沒有。

而林汐還沉浸在那種后怕的情緒之中,言珩卿卻率先動了,他一把抱住林汐,將她托舉到了樹上。

他們必須趁著野牛的角如今陷在另一棵樹上的時候來作出反應,若再等一會兒,這頭牛便要掙脫了,以他們如今的這種情形,便只能等死。

而林汐急忙攀上自己面前的那根樹枝,攀爬了上去,她自然也不想拖言珩卿的後腿。

她對自己的能力的認知非常的清楚,雖然她也很擔心言珩卿,但是很顯然她若是一直呆在言珩卿身邊,言珩卿為了保護她才會更加的施展不開。

林汐只能坐在樹上,焦急看著下面的戰況。

他們是在山林中打獵的,所以手中所有能用的工具便也只有弓箭,但是很顯然與這頭野牛搏鬥,還是在它已經發現了他們的情況下自然是不能等你慢慢的彎弓搭箭,瞄準再射出去。

於是言珩卿從箭筒中拔出一支羽箭,率先衝上去,一劍扎在了那頭野牛的脖子上。

野牛如今已經快要掙脫那棵樹了,如今脖子上受了這麼大的傷,一時之痛,更加用力的掙紮起來。

林汐都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一棵樹即將要被牛給撞斷,也幸虧這片山林並沒有人砍伐,這些樹都是生長了不少年的,樹榦較粗,若是另外一棵纖細一些的樹的話,根本不可能撐到這個時候。

甚至於言珩卿坐下的馬,也有些焦躁不安,它顯然是意識到了自己身邊有一個對它威脅性極大的動物。

但是言珩卿卻不管這些,一隻手用力的將那支箭插進去,而另一隻手則是又拿起了一支羽箭,再次插入野牛的脖頸之中。

如今這棵樹算是一個天然的束縛住野牛的東西,他若是不把握住這個機會,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後自己到底能不能戰勝這一頭野牛。

然而那頭野牛依舊是撞斷了那棵樹逃脫了出來,而言珩卿在那棵樹將要倒的時候,便急忙策馬離開了。

這匹馬也是跟著言珩卿很長時間的,已經稍微能夠理解他的意思,再加上身邊有這麼個危險存在,如今終於到主人吩咐它逃命的時候,它自然是逃得飛快。

接下來那頭野牛橫衝直撞,言珩卿一時間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於是他只能催促著馬快跑,他已經在野牛的脖子上造成了很重的傷口,只要他能再拖一段時間,野牛的血流盡,自然會給他們反敗為勝的機會。

而林汐坐在樹上,則是看得極為的驚心動魄,好幾次那一頭野牛,都要追趕上了。

它現在是受了重傷的時候,甚至比剛開始還要兇殘,完全一副殊死搏鬥的模樣。

好在最後那頭野牛的忍耐能力顯然是沒有比得過言珩卿,等它的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言珩卿心中一喜,他要等待的那個時機也馬上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根本沒有多久,那頭野牛便有些虛弱的,跪坐在了地上,它身上的血,還在緩緩的流著,它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追趕了。

而言珩卿則是趁著這個機會,拿起一支箭狠狠的穿透野牛的身體,那頭野牛還想要掙扎,可是它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力氣。

而言珩卿也找了一個巧妙的位置,野牛如今的這種情況顯然是夠不到他的。

不過野牛掙扎的力氣太大,好幾次讓他手中的劍有些拿不穩,他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等到那頭野牛終於停止了掙扎的時候,他鬆開手,才發現自己,這支箭到底插了有多深。

他為了防止那頭野牛掙扎的時候傷到他,所以是抓著那隻箭的尾羽,一手插了進去,而在這種情況下,就連箭尾都快插到了那一頭野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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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穿后不小心成了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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