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心機

第163章 心機

點著頭的輕衣收回劍只是輕笑兩聲:「怎麼就是不信我的話呢?那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一個假的能有什麼用呢?」說著輕衣從懷中拿出兵符千言聰立馬怔住了。

白夭夭也是皺著眉頭:「怎麼回事?」

笑起來的輕衣收回笑容放進懷中:「早知道魔君會來這一招提早防備而已,這些伎倆我很早之前就玩的不要了,有什麼事大可直說,王後娘娘和魔君何故玩這些招數。」

「來人!拿下夏輕衣!」白夭夭眸子一變從外面湧進來大批侍衛。

輕衣被按在地上也沒有任何害怕:「所以王後娘娘這是想殺了我嗎?若是我有什麼好歹姑姑舅舅還有皇叔是不會原諒你的。」

捏住她下巴的白夭夭眸子變成紅色:「你敢威脅本君?你要知道本君是什麼人。」她伸手去拿輕衣的兵符。

淡定從容的輕衣身後浮現一抹藍光:「耐耐帶著兵符去找錦澈,什麼都不要說。」藍光帶著兵符快速消失,白夭夭根本沒有想到她還會留有后招:「本君真是小巧你了,不是說那個劍靈沒有帶過來留在王府了嗎?」

抬起眸子的輕衣沖著她一笑:「王後娘娘都說了那是劍靈,只要我帶著劍身不就好了,我一介晚輩怎敢威脅王後娘娘呢?只不過是告訴王後娘娘這其中的厲害。」

一揮手的白夭夭將輕衣揮開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的輕衣捂著小腹吐出口血來,她額頭冒出冷汗捏緊裙擺。

「你找死!本君殺一個你誰敢怪罪?蘇寒自然是與本君一體的,一個楊延能成什麼大事蘇雲斯也會仔細掂量掂量你與冥界哪個重要?」白夭夭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趴在地上的輕衣難受的起不來:「王後娘娘這是惱羞成怒了嗎?」她嘴角滲出血絲笑著。

一挑眉的白夭夭把玩著摺扇:「本君不會讓你死的但會讓你變成一個廢人,來人夏輕衣意圖刺殺君上關入水牢,大可大刑逼供讓她交代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被兩個侍衛拽起來的輕衣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依舊高傲的帶下去了。

水牢里千慕涵和白十七趕了過來,她長發披散在胸前渾身是血的綁在柱子上,千慕涵惱怒的斥責:「誰允許你們動刑的?」

「回太子殿下,是....是王後娘娘下令大刑逼供的,此女意圖謀害君上罪不可恕。」侍衛們紛紛跪下惶恐不安的說。

千慕涵不敢去碰她:「輕衣!輕衣。」

睜開眼睛的輕衣見到他微微一笑:「你們怎麼來了?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白十七煩心的示意侍衛退下:「你怎麼可能謀害姑父呢,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慕笙他們已經去求姑姑和姑父了,輕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姑姑那邊壓著消息不讓冥界知道。」

輕衣虛弱的撐著身子咳嗽了幾聲:「沒什麼誤會我的確是謀害了魔君和王後娘娘,是我先動的手這點責罰承受的起。」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輕衣,你知不知道這是死罪?」千慕涵又氣又無奈。

嘴角滲著血的輕衣垂下眸子說:「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有些事明知是死罪卻還得繼續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責任,慕涵,謝謝你還願意來看我讓他們別為我求情,回去,別回頭。」

千慕涵捏緊拳頭拽著白十七背對著她沉默了許久:「你保重,魔族的刑法你撐不過七日的。」

出了水牢白十七算了算:「這已經是第三日了慕涵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我能怎麼辦.....對了去找蘇錦澈,讓蘇錦澈來救她,蘇錦澈是世子母親不會不給他一些薄面的,他現在還在溫玉公主那裡嗎?」千慕涵想到了什麼著急的問白十七。

想了想的白十七不知所措的搖搖頭:「應該早就走了吧,我現在就去。」

攔住他的千慕涵眉頭一皺:「還是我去,你去讓慕笙他們回去別再求情了,母親這樣做自有她的道理,快去。」

玩著兵符的蘇錦澈正想著事情,千慕涵忽然出現嚇了他一跳:「喲,什麼風把太子殿下吹來了嚇了我一跳。」「輕衣有危險她被母親關在水牢里已經動刑了,蘇錦澈你要跟我去救她。」千慕笙說著要去拽他。

抽回手的蘇錦澈只是自己玩著兵符:「我知道但是不可以去救她,那是輕衣自己的決定我無權插手她和皇叔的事情。」

「你不是說你愛她嗎?你愛她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千慕涵忽然想起腦海里的畫面,輕衣沒有死在白夭夭手上。

蘇錦澈垂著眸子盡量遮掩失落:「愛她又能如何呢?她不希望我插手所以我無能為力,白夭夭不會殺了她的,你剛才想說什麼?」

千慕涵猛的摸著他的胸口:「你的龍骨呢你不是要脫離皇室身份嗎?龍骨還在嗎?」他著急的在蘇錦澈身上摸來摸去,蘇錦澈慌張的退後了好幾步:「你幹什麼?我龍骨還在,我怎麼可能脫離皇室身份,我要這樣做了父王和皇叔定要打斷我的腿不成。」

「我看到的不是現在,還在就好。」千慕涵鬆了口氣,蘇錦澈不悅的坐在桌上:「你是白夭夭的兒子為什麼幫輕衣?」

他背對著千慕涵轉身想離開:「輕衣是很好的姑娘也是一個讓人看了都喜歡的姑娘,阿音妹妹喜歡她自然我也不能看著她受苦,既然你幫不了她那就只能再想辦法了,告辭!」

等他走後蘇錦澈握緊兵符惡狠狠的說:「這是第幾天了?」文勒出現在他身後行禮:「回世子殿下第三天了。」

目光帶著殺意的蘇錦澈閉上眼:「白夭夭本世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白夭夭看著被綁著的輕衣就算渾身是傷她也遮掩不住身上高貴的氣質:「還是不肯說是誰指使你的嘛?你是蘇雲斯的人指使你的只有蘇雲斯了不說本君也知道,只是他讓你做什麼?」

輕衣抬起眸子盯著她一笑:「王後娘娘就算殺了我也別想知道些什麼,想來王後娘娘封鎖了所有消息吧,不然姑姑和舅舅還有皇叔早就會來要人了,王後娘娘是不是替我都想好了借口,世子妃夏輕衣突然暴斃無藥可救?」

「差不多了就是這個意思,你覺得你還能扛住幾天呢?或者說本君的忍耐還有多久?」白夭夭的摺扇步步靠近。

臉色一變的輕衣舔舔嘴角:「耐耐你還等什麼再不出來我就真要死了。」藍光一現鐵鏈被砍斷耐耐接住渾身是血的輕衣逃了出去。

小看她的白夭夭緊跟著追出去:「封鎖魔族入口別讓她跑了!」

還沒跑多遠輕衣和耐耐就撞進了千言聰的懷裡千言聰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一挑眉:「輕衣?你逃出來了?」

耐耐一掌逼的千言聰鬆開她後退了幾步,輕衣捂著小腹揚起嘴角:「嗯哼?是又怎樣不過我可沒有打算跑。」

遠處得知消息趕來的白十七和千慕涵沒有敢太靠近:「怎麼回事?」「不知道。」千慕涵搖著頭故意沒有上前,前有千言聰後有白夭夭白十七和千慕涵都以為她性命不保了。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怎麼不跑了,是知道死期將至認命了?」白夭夭玩味的盯著她。

笑起來的輕衣被耐耐攙扶著:「皇叔到底想要她還什麼?再不現身輕衣可就真的要死在王後娘娘手上了,皇叔交代的我已經辦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這個性命垂危的人了吧?」

說著蘇雲斯從白夭夭身後出現掌心的紅光吸取著她身上的什麼東西,千言聰想過去被輕衣喚出劍阻攔:「魔君想過去嗎?皇叔只不過是要拿回屬於冥界的東西,魔君怎敢插手?」

「讓開!你以為你這樣了還能攔本君?」千言聰毫不示弱的喚出劍。

把劍交給耐耐的輕衣一挑眉:「我自然是沒有力氣的,不過耐耐可以,攔住他,不許他靠近否則我惟你是問!」

耐耐點著頭:「放心我沒了實體他傷不了。」

白十七兩頭為難:「怎麼辦?幫誰?」千慕涵握住白十七的手搖著頭:「別過去權當不知道。」

白夭夭翻身想躲開蘇雲斯只是從她身體里拿出一支白玉簪子:「這東西可不是你,這支簪子靈力充沛能化為神器,是冥界的。」

當蘇雲斯給輕衣戴上玉簪時千慕涵一陣頭暈腦海里又是她和蘇錦澈的畫面。

宮牆之外的蘇錦澈抱著渾身是血的輕衣跪在地上親昵的蹭著她的小臉:「別怕輕衣,今生不能在一起我們來世還做夫妻!」

萬箭齊發蘇錦澈護著懷中的輕衣,泣不成聲的輕衣緊緊的回抱住他:「錦澈!」

「不要~」千慕涵渾身發抖白十七扶住他納悶的問:「什麼不要?」「我看到了,我看到輕衣和蘇錦澈萬箭穿心而亡了。」久久不能平息的千慕涵望著輕衣和蘇雲斯。

看著玉簪的白夭夭眉頭一皺:「你憑什麼說這是你冥界的?」

蘇雲斯撫上輕衣的長發:「就憑這簪子是夏將軍和夏夫人的定情信物,可是大戰時不甚遺失了結果落到了你的手上,這簪子是盤古大帝賞賜的本君自然是要拿回屬於冥界的東西。」

輕衣完全不知情:「皇叔?」蘇雲斯將她護在身後,白夭夭抱著胳膊說:「可以,你可以拿回去但是她得死。」

「站在皇叔身後就好,皇叔會護你周全。」蘇雲斯沖她寵溺一笑揮手替她換了套黑色長裙。

戴著發簪的輕衣被耐耐扶著:「王後娘娘為何想要了我的命?我可有哪裡得罪王後娘娘。」

白夭夭無所謂的聳聳肩:「並沒有,只是本君不喜歡你心思如此深,你太聰明了若是哪日本君不在了你起了別的心思難免留下禍患,不如趁你羽翼未滿就滅了你的路。」

蘇雲斯護著輕衣慵懶的說:「輕衣和子夜都是本君的孩子,倘若本君讓你的孩子只能活一個你會如何選擇?你沒有傷害冥界的心思自然輕衣也不會做什麼,這世上能要了她命的人只有本君一人,任何人都不允許要了她的命!」

「所以你寧願為了一個小丫頭和妖族魔族決裂是這個意思嗎?」白夭夭凝視著蘇雲斯。

抿抿嘴的蘇雲斯看了眼輕衣:「算是吧,輕衣是本君的孩子,本君怎會讓自己的孩子白白送死呢?本君愧對這孩子的父母也答應過她的阿爹定會用性命相護的,你若執意要殺了她,那今日起冥界便與你決裂好了,我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本君還沒有淪落到護不住冥界到地步。」

輕衣錯愕的望著蘇雲斯心裡一陣感動:「皇叔……輕衣可以的。」

轉身擁住她的蘇雲斯寵溺的摸上她的長發輕輕搖頭:「這是皇叔欠你的,輕衣,皇叔說過你與子夜都是皇叔的孩子,哪有為人父母的能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去,權利地位也不如你們重要。」

千言聰走到白夭夭身邊笑了笑:「那麼嚴肅做什麼不過是與冥王開個玩笑罷了,一個小丫頭能成什麼大事,她也不算皇室正統血脈。」

蘇雲斯抱起快暈倒的輕衣看了他一眼:「在本君眼裡她便是,輕衣不是普通的世子小姐,本君相信她可以成為第二個白夭夭,耐耐回來!」

冥界邊界蘇錦澈接過輕衣攬入懷中:「皇叔何必親自去一趟?」

「自己的孩子性命被他人捏著做父親的誰能忍受?這孩子就是太倔強了,罷了。」蘇雲斯伸出的手收了回來。

躺在蘇錦澈懷中的輕衣拽住了蘇雲斯的衣角聲音哽咽著:「阿爹~讓輕衣叫一次皇叔阿爹吧皇叔一直就像阿爹一樣。」感動的蘇雲斯轉過身紅了眼眶:「阿爹在,一直都在的傻丫頭。」

千慕涵走向喝著燕窩的輕衣:「堤防著子夜一些,我最近總是夢到你和蘇錦澈的結局並不是太好所以千萬不要太信任子夜了。」

輕衣奇怪的放下碗看向他:「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呢?子夜殿下是未來的冥王,對於自己的君上為何不能信。」「你要相信我輕衣,我沒有挑撥離間的意思更沒有想害你,我看到....我看到你和蘇錦澈被子夜下令萬箭穿心,而且他故意關上城門想殺了你,我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你絕望的喊叫聲,輕衣他成為了冥王便不是當初的殿下,你要相信我。」千慕涵激動的握住她的胳膊。

皺著眉頭的輕衣默默的扒開他的手:「可能是那些毒導致的吧,令太子殿下產生了幻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算皇叔不在了,子夜也不會想要害我和錦澈的,錦澈是他的親哥哥,我是皇叔養育的孩子,子夜不會的。」

「為什麼不相信我?輕衣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看到了輕衣,兵臨城下他棄了你,蘇錦澈為你取龍骨放棄了皇室身份,子夜下令誅殺你們都是我親眼看見的。」千慕涵情緒激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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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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