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章
()賈敏將和福建泉州姚家簽訂的契約看了一遍,又拿起附在它後面的三十傾帶著一座小山林的田莊地契,看了看。這是姚家和她合夥入股的資產。福建地廣人稀,所以田莊相比內陸要便宜的多,因此這田莊,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千兩。可是賈敏卻掏了十萬兩出來。這些錢,不但搬空了賈敏的小金庫,而且她還從林家賬上挪用了不少。賈敏只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這次出海,能夠平安順利,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面得她投的錢打了水漂。
本來姚家想拿海圖入股,姚家世代出海行商,因此海圖是他們生存立命的根本,作為傳家之寶代代相傳,若不是這次賠得狠了,船毀人亡,家族沒了翻身的資本,怎麼也不會拿出來。可惜他們碰到的是賈敏這個「怪胎」。
既然想作海外貿易,賈敏怎麼會不在海圖上下功夫。因此她就在林家豐富的藏書中尋找國外的地域圖志,順便感謝一下現代的應試教育,還有她所在公司老闆。因他的要求,公司所有的辦公室都掛著本國地圖和世界地圖,而賈敏原來的辦公桌上還擺著一個客戶送的超大地球儀,她閑著沒事的時候,總是撥動著玩。
因此,賈敏拼拼湊湊,畫出海圖不僅比姚家的詳細,還包括他們還未涉足的一切區域,而且上面還標明了部分區域有那些值錢的特產。在這種情況下,姚家沒了要價的資本,他們又急於翻身,賈敏是能拿的出錢的,雖是官家,卻沒有仗勢欺人,而且也沒有吞掉他們的想法,條件也不算太苛刻,因此也就接受了賈敏三七分的要求,作了十年契。
賈敏將契約和田契放在一個錦囊里收好,然後把它放在她收藏隱秘錢財的紅酸枝雕漆匣子里。看著匣子里的房契、商契和銀票還有珠寶,賈敏心中暗自思忖,這些都是沒入林家賬冊的,若是她真有個萬一,書生意氣的林海也按照原著沒了性命,就算林家有男丁,小小的年紀也未必能夠保得住林家明面上數目龐大的資財。有了這些,就算沒有林家的財產,將來孩子們的生活也不用擔憂了。
收回思緒,藏好匣子,賈敏的目光落到一旁的丁嬤嬤身上,一怔,發現她正在發獃。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因此她忍不住問道:「丁嬤嬤,你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
丁嬤嬤回神,搖頭道:「沒,沒事,……」對上賈敏不相信的眼神,丁嬤嬤忙道:「前幾天我跟著太太去通明寺,回來路上下大雨,在亭子歇腳等雨停的時候,曾經和在亭子的另一邊歇腳的人打個對面。見到故人,讓我想起了一些當年舊事。」
賈敏有些驚訝的道:「那幾個方外之人看年紀都和你不搭界,怎麼裡面會有你認識的人?不過出趟門,躲個雨都能遇見了故人,也算是有緣。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見到舊識,怎麼也該上前打個招呼,不該就這麼視而不見,擦身而過。」
丁嬤嬤苦笑道:「太太這話可真是冤枉我了,不是我不想上前打招呼,只是我就算打了招呼,人家也未必願意認我,我又何必去討那個嫌。」面對賈敏的不解,嘆了一聲,解釋道:「最開始我是在先皇容妃宮裡的,大長公主雖是養在皇後娘娘身邊,卻是從容妃娘娘的肚子里出來的,所以她出嫁,我被挑選出來,跟著出了宮到了蘇州。大長公主溫柔賢淑,只可惜命不好,只生一女。后選了金陵甄家嫡系六房的嫡長公子為婿。……」
提及甄家,賈敏點了點頭,甄家的這位公子她知道,算是甄家較為出色的一個人物,年紀輕輕的官至正三品江蘇按察使。可惜,因為牽涉到義忠親王一事中,丟官下獄,後於獄中畏罪自殺。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甄家丟卒保帥之法。因為甄家不僅牽涉到義忠親王一案中,而且私底下和朝中幾位年長的皇子都有瓜葛。若是事情敗露,被今上知道他家失去了做臣子的本心,幫著他人窺覷皇位,就算甄家再怎麼簡在帝心也承受不了雷霆之怒,甄家就完了。這個時候少不得要推出個「替死鬼」出來。
最終,為了家族的利益,參與的人中,這位身份和地位都夠高,也有資格的甄公子出面擔下了所有的事情。他這一死,事情也就此斷了。在他死後,甄家將其剔除族譜,並因為族中出了這種不忠不義之徒而上表陳情請罪,不明真相的皇帝見甄家深明大義,顧念和甄家多年的君臣之情,並沒有為此降罪甄家,只是輕描淡寫的以教導不利為由,罰了甄家當家族長三年的薪俸。
丁嬤嬤嘆道:「這位甄夫人在子嗣上的緣分未免薄了些,一連生了兩個哥兒都沒養住,後來得了一位姐兒,身子也不大好。為這,大長公主和甄夫人特地給她買了不少替身,舍入空門。大長公主在的時候,常接這位姐兒過府玩。後來甄公子升了江蘇按察使,衙門就在蘇州,她更是幾乎長住公主府了。後來,大長公主過世,我們被放了出來。舊年,我聽說這位甄公子犯事被拿下獄,還特地去打聽了一下後繼。甄公子自盡之後,家人並沒有逃脫責罰,一幹家眷俱罰沒入官,被就地發賣。」
「聽說甄公子自盡之後,那位甄夫人也是個剛烈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等官吏來抓人,投繯了。夫妻倆倒是生亦同床,死亦同冢。我當時還慨嘆這位姐兒金尊玉貴的,一年的葯錢至少都要一兩千兩銀子,就此跌入塵埃,那買了她去的,怎麼肯在她身上如此花錢,小小的人逢此大難,也不知道能挨幾年。沒想到避雨的時候,發現她竟然逃過大難,入了空門。真是讓人想不到。」
本來賈敏以為丁嬤嬤所說的舊識,指的是那個中年道姑,聽她這麼一說,原來「故人」指的是其中那位小姑娘。其實賈敏並不太擅於記人,何況是萍水相逢的出家之人,不過就是進亭子時那麼一瞥,但是她對這位小姑娘印象很深。究其緣由是這位小姑娘身上雖然和眾人一樣穿著道袍,但是頭髮沒有像一般帶髮修行的女子那樣束在道冠中,而是如閨中少女一般梳成雙鬟,黑如鴉翅的發上用素白的緞帶從髮根處打著蝴蝶結子垂了下來。先不說她這身打扮,俗不俗,道不道的,只頭上的素白緞帶就讓人驚訝。聽丁嬤嬤這麼一說,賈敏心中計算了一下時間,明白小姑娘頭系白緞帶是取其為父母戴孝之意,同時也明白丁嬤嬤為什麼不上前與之相認了。
關於這位甄夫人的事情,賈敏也有印象。以前她膝下只有黛玉一個女兒的時候,參加夫人聚會,曾經被人和這位甄夫人相提並論。兩人都出身高貴,亦都命中無子,只是賈敏的命比這位甄夫人要好,因為她和林海夫妻感情甚篤,兩人除了黛玉之外,再無其它子女。而這位甄夫人則沒她這麼幸運了,庶子庶女一大推,而且夫妻感情不睦,甚至鬧到了要和離的地步。雖然最後不知道為什麼不了了之了,可是聽說這位甄夫人和丈夫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對外維持著夫妻關係,但是實際上,兩人早已經恩斷義絕。
曾經這個話題一度佔據了很長時間的夫人聚會話題。賈敏雖然不感興趣,不過也聽了那麼一耳朵,只是因為甄家家大業大,為官之人不少,頂著甄夫人名頭的人很多,因此她沒把這位甄夫人和她知道的甄公子聯繫在一起,不知道兩人是夫妻。當時她聽說之後甄夫人的結果之後,除了感嘆還是感嘆。
在她們這個階層,婚姻並不僅僅代表著結兩姓之好,更是利益的結合。就算夫妻之間沒感情,相敬如「冰」,也得維持,所以這位甄夫人的掙扎註定沒有結果。這個時代的和離比現代受保護的「軍婚」離婚還要難的多,萬中無一,地位越高,受到的限制越大。
且不說,一個做母親的不太可能不顧自己的孩子,而輕易的結束自己的生命,單甄公子和甄夫人之間淡薄如紙的夫妻情分也不能讓她作出殉夫這樣的舉動來,既然甄夫人不是為情愛而亡,那麼她如此作為是為了什麼?只有一個答案,是為了她的女兒。
甄公子犯下大錯,罪及妻女。這種情況下,不是遁入空門就可以逃脫罪責的。因為事涉忠義親王和幾位皇子,根本走不通門路,也無人情可托。而甄夫人最大的倚仗——母親大長公主已經去世。求告無門的甄夫人只能一死,留下孤苦伶仃,無人可依的弱女,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能夠打動一向以為人寬厚仁和而自詡的皇帝,念及她女兒身上的那一點點皇家血脈,高抬一手,放女兒一馬,免掉她身上的罪責。最後,甄夫人成功了。
想到甄夫人的所作所為,賈敏心中一陣感慨,母愛似海。甄夫人為了女兒把命都捨棄了。她這邊為了幾個孩子也是費盡苦心。想到一雙兒女,賈敏又是一聲長嘆,她這會兒慨嘆甄家女兒的命運,不知道她和林海若是早亡,可有人憐惜自家的這幾個?念及自家,賈敏立刻把心思轉到正事上去,轉頭看了看擺在柜子上的西洋鍾,問道:「學里姑娘和先生的點心送去了沒有?」
外間伺候的臨波聽到了,忙答道已經送過去了。賈敏又道:「把外面該班的三等僕婦帶一個來見我。」臨波不知道賈敏是何用意,卻不敢怠慢,忙傳話去。過不多時,一個青布粗使打扮的婦人被帶了進來。賈敏打量著跪在下面的這位陳福家的,見她身上收拾的很是整潔,第一印象不錯,叫她起來后,賈敏慢慢的和她閑話,問一些市井經濟,陳福家的聲音乾脆,回答的周到利落,而且和她派人打聽的市價相符,是個知道世情的。有些問題答不上來也沒有謊言欺瞞,讓賈敏很滿意。
賈敏讓臨波將她手邊的素日用的一個針線盒子遞給站在下面的陳福家的。陳福家的接過來,按照賈敏的意思打開來看,見裡面放著幾朵仿生花,幾個絹作的草蟲,還有用珠子穿成的珠花及蜻蜓。這些都是賈敏做的。現代社會流行DIY,不同於別人的娛樂,手工曾經是賈敏學費和生活費的來源之一。
「你覺得這些東西如何?」賈敏微抬著下巴,問道。陳福家的道:「又好看又精緻,實在是愛煞人。若是不留意,都當真的呢。」賈敏笑道:「比外面賣的如何?」陳福家的想了想道:「普通的自是比不得,但是外面的鋪子里也有和這相仿的,甚至比這更好的。」
賈敏又問了幾句,然後讓陳福家的下去。回頭和丁嬤嬤言道:「府里雖然待下一向寬厚,但是也沒有讓人閑的整日磨牙的道理。我想著讓府里的人做些花呀,朵的,做好了,收上來,送到鋪子里去,也是她們的一個進項。嬤嬤也就此賺個茶錢,你覺得怎樣?」
丁嬤嬤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是賈敏在前一陣子流言之後為了進一步加強府里的掌控度而想出的法子。下面伺候的人手裡一直有事做,也就沒那個時間八卦了。只是這事,賈敏不能出頭,她一個當家主母,做這種事,就會上升到另外一個高度,不僅會被人認為鑽進錢眼裡,連這種小錢都不放過,而且還讓人覺得待下嚴苛。而且若是因為做這個而耽誤了正經差事,賈敏也不好出面管理。
想了想,丁嬤嬤道:「那奴才就謝過太太了。」賈敏點頭道:「那麼這事就這麼定下了。我看剛才那個陳福家的不錯,是個伶俐的,可以替你在外面跑腿。」沉吟了一下,賈敏從一旁的錢匣子里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道:「先拿去使,不夠再和我說。」丁嬤嬤沒有推辭,接了過來。其實這錢她也是拿的出來的,只是這事雖然是她出面牽頭,但是最終掌控權賈敏不可能交到她的手上。
跟著賈敏和丁嬤嬤商量如何行事,下面的人若是因此因私忘公,又該怎麼責罰,……正說到熱烈處,外面人報老爺來了。賈敏和丁嬤嬤趕緊住口,林海從外面掀著帘子進來。丁嬤嬤給林海見過禮之後,退了下去。賈敏親自到了一杯茶給林海,道:「老爺這個時候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林海接過茶,喝了一口,道:「揚州知府藍大人昨晚喝醉,回府的時候跌了一跤,當時看著沒大礙,誰知今早發現嘴眼歪斜,連話都說不清楚,看上是中風的模樣。回頭你找找我們府里有沒有合適的藥材,要是有的話,派人送過去。」
賈敏答應著,嘆道:「真是天有不測風雲,誰承想不過一夜的功夫,人就變成了這樣。藍大人這樣,想來是不能坐堂理事的了。只是他這一任還有半年就滿了。也不知道,朝廷是派新知府過來接任,還是由知州暫時署理,等任滿之後再派人來?」
林海搖搖頭,道:「不知道。一切等報上去之後,自有聖斷。我管的是鹽務,地方上哪裡輪的到我插手。」
看林海眉頭緊鎖,賈敏忍不住問道:「除了藍大人的事情,難道老爺還有其它煩心事不成?可是政務上又遇到什麼難題?老爺能不能和我說說,我雖無能,不能幫著分擔,但是卻可以替老爺排遣排遣。」
林海苦笑道:「邸報上說今年,陝西、山西、鄭州三省大旱,雖不能說顆粒無收,但是今年三省的賦稅,朝廷就不要想了,而且還要拿出錢米賑災。朝中現在哪裡還有錢?鹽稅一向是朝中財政收入的大頭,兩淮又是重中之重。因此皇上就加大了今年的鹽稅。這幾年我在鹽政上面下了大力氣,整頓之後,鹽稅雖逐年上升,但是根本達不到皇上的要求。你知不知道,皇上竟然要求今年的鹽稅要達到去年的三倍,這怎麼可能?除非是提高鹽稅。可是我遞上去的摺子又被皇帝駁了回來。不加稅,又能怎麼辦?我可沒有憑空變出錢的本事。加稅的話,我心又有不忍,那些匠戶們依舊夠苦的了,如此一來,他們只有賣兒賣女了。」
聽了林海的言語,賈敏嚇了一跳,趕忙問道:「不是說皇上不讓加稅嗎?」難不成他想自作主張,這可是在這個皇權至上的世界,他這般行為,可是要不得的,賈敏心中想著怎麼才能阻止他才好。
林海道:「皇上想做個仁君,自然想著不加稅,可是國庫里沒錢,而花錢的地方有好幾處,又都是不得不花的,皇上就算再不想也沒辦法。除非天上掉餡餅,憑空生出一筆錢來。」在現實面前,皇帝也不得不低頭。
賈敏聽林海沒有自作主張的意思,也就放下心了。道:「若是改煮鹽為曬鹽法的話,第一年的鹽稅收入至少是以前的兩倍,以後逐年遞增。當初皇上若是採用了你的建議,現在也不必為錢為難了。」當時遞摺子的時候,除了指出兩種方法的弊端,而且還附了一張曬鹽法的收支表,遠超煮鹽法的收入,況且那上面是賈敏計算的最保守的收入。本來以為衡量了利弊之後,又有巨額利益,皇上必然會同意實施,誰知道最終卻是被留中不發。
林海無力的揮揮手道:「這種假設沒意義。陛下之所以不實施自有他的考量。」
賈敏笑了笑,什麼考量?好聽點的是為了一個「穩」字,實際上是思想僵化,拘守成例,因循守舊,不敢變通罷了。不過賈敏不敢當著林海的面行此大逆不道的言語,因此附和道:「說的也是,不改也有不改的好處,畢竟單一的經濟產業實際上不利於社會經濟發展的。」
林海不懂賈敏話里的意思,皺著眉,道:「什麼單一不單一的?說的你好像有什麼好辦法增加國庫收入似的?」自從秘密立儲和密帳事件之後,林海再也不敢小覷賈敏,從此外面的事情,他也不時的告知賈敏,甚至有的時候還徵求一下她的意見。
賈敏以一副開玩笑的態度,帶著幾分自傲,道:「是呀,我有好多辦法,只是就算我說了,皇上也未必肯採納。」說完嫣然一笑,波光流轉,笑道:「滿朝文武,不知道有多少幹吏都沒法子的事情,我一個小女子能夠有什麼主意,不過是看老爺心情鬱悶,開個玩笑開解一下老爺罷了。」真真假假,讓林海辨識不清。
歷史早已經寫明,像什麼攤丁入畝,火耗歸公,官紳一體當差納糧……都是在封建王朝可以增加國庫收入的主意,但是眼下坐在龍椅上的那位卻不是歷史的那位,有著堅毅果敢的性子,為人優柔寡斷。
一個國家政策的改革,又是觸動士族利益,其中的艱阻不言自明。這樣的一個皇帝,在面對重重阻難的時候,能夠堅定不移的把政策執行到底嗎?何況他最是愛惜羽毛的,一心想在史書上留個仁厚的好名聲,若是實施這些政策,必然會招致一片罵名。臨老「晚節不保」,史筆如刀,皇上能否接受?……如果不能實施,那麼就算說了,又有什麼用?和那份改鹽法一起被束之高閣,等著落灰塵?她一個深宅婦人,不愁吃穿,又何必浪費那個口水,徒費唇舌,出這個風頭,做這個「出頭椽子」!咸操蘿蔔淡操心的管那個閑事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因為我看書的時候霸王多了,所以才被霸王?
後面的情節會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