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小戰神 第十四章 月下飲酒(上)

吾乃小戰神 第十四章 月下飲酒(上)

主堂后閣走出來一女子,不知發生了何事,看著背影以為李俠進是自己的郎君便上了前去。

李俠進一見那女子便一把把她摁在桌上,道「吾言青樓,本是胡說,不曾想竟真有花魁在此。」

那女子被嚇了一跳,死掙不開其手。

一刺客叫罵道「我們老大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快放開她。」

刺客頭目的女人正是李俠進現在想要的,長得還算不錯,正能耍一耍這些小刺客。

李俠進不以為然,甚至是變本加厲,一嘴就親在那女子嘴上,噁心道「果然是青樓女子,不知被哪個吃了屎的混蛋給糟蹋了來陷害你爺爺我。」

這女子生得貌美如花,與一些青樓的花魁有的一比,但絕不是青樓人。李俠進一見便知道這是只有頭目才能享有的美色,這麼說無非就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引那刺客頭目出來,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嘛。

那女子死命掙扎,不過依舊是逃不出其手心,只得哭喊求饒。而那些刺客也是不敢上,怕一上前這頭目夫人就要死在李俠進手上。

不一會那刺客主席果然來到了這主堂,看見李俠進壓著自己媳婦的情況心裡想的跟那些刺客一樣,不過憤怒要比他們多的多。

那頭目叫喊道「你放開她,有什麼事沖我來。」

李俠進轉頭看了一眼頭目,轉過頭又是一嘴親在眼睛旁,道「這嘴不知被哪個吃了屎的混蛋親過,臭的很,爺爺我親了一下,我認了,不過這細緻柔嫩的臉蛋可是依然香甜那。」

那頭目被氣得直捂心臟,從旁邊抄起一把椅子就往李俠進扔去。李俠進抽出腰間的長劍斬下了椅子,然後再對著那女子,用劍尖點在她臉頰上,道「你們多次無故刺殺我,我在這美人臉上划道疤不過分吧。」

那女子看著劍,忽然就暈在了桌子上。那頭目終於是忍不住了,隨手從身旁刺客腰間抽了把刀砍向李俠進。

李俠進微微一笑身子一閃,那刀差點砍在了那女子身上。

李俠進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大口酒,「啊」了一聲,道「你們最好是全上,免得我一個一個追著殺。」

那頭目怒喊道「老子要你狗命,給老子殺了他。」

這刺客大本營的刺客加起來多多少少也有上千號人,但這主堂窄小,一次最多也就是進個近百人,等裡邊的人死了再進百人。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形。從里殺到外,近半個時辰已是殺得只剩下幾個殘兵和頭目。

那些殘兵紛紛逃走,現下只剩李俠進和那頭目一人。不是頭目不想跑,實在是被其砍斷了腳筋,跑不動啊。

李俠進拽著頭目的衣領,道「你們前前後後共刺殺了我好幾十次,只可惜你們刺殺錯了人。」

馮騰聽到這想笑又不敢,只能是呵呵兩聲,道「你這是瘋了,不叫狂。」

李俠進喝了口酒,道「狂到極致便是瘋嘛。」

馮騰道「這跟戰神隻身闖萬軍之營比起來確實要狂些,不過聽起來你好像就是個採花賊啊。」

一旁的華本拿起葯壺往碗里倒葯,冷冷地說了一句「他還調戲過當今皇后屈安南呢。」

馮騰一聽終於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緊接而來的是腹部劇烈的疼痛,痛得哇哇直叫。

華本拿著葯走到馮騰面前,把葯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道「你待會把葯喝了,我們先走了。」

話一說完便同李俠進出了門去,馮騰捂著肚子,喊道「喂,我這要怎麼喝啊,喂。」

待肚子的疼痛緩解后試著坐立,可一出力又得疼上一會。只得躺在床上,用手費力地拿起勺子,幾次差點把葯打翻。

門外陳海達剛好經過,聽見動靜,從門縫中看見屋內只有馮騰一人,便開了門進屋。

馮騰看著陳海達,道「你誰啊。」

陳海達看著馮騰的動作已是知道馮騰在幹嘛,關上門走到床邊,拿起葯準備喂馮騰。

馮騰不知他要幹嘛,問道「你想幹嘛?你也是戰候?」

陳海達打起一勺藥,笑了一下,笑容極為陰險,道「是啊,那你是誰啊?」

馮騰想了想,發現李俠進華本二人不用問都知道我是誰,估計就是師父找來叫我武功的。但這大叔長相猥瑣,看著滿是心機,必定不是什麼好人。

馮騰呵呵道「我是公主的救命恩人,聽聞有賞金我就來宮裡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造孽啊。」

馮騰這麼一說陳海達倒是想起來了,畢竟當時就是自己找到公主,請旨接回公主的。

連一句難聽的話都聽不進的陳海達哪能自降身份給一個市井小民喂葯。

陳海達餵了兩口葯后便把碗放在桌子上,道「我忘了,我還有事,你就先自己想辦法啊。」話音剛落人已是到了房外關上了門。

馮騰看得目瞪口呆,叫道「喂,你就好人做到底啊,唉」放低了聲音「呸,這要是好人我就不認伊經這個兒子了我。」

馮騰在這戰候閣中整整修養了二十天,現下終於是能夠下床並且還能練練劍。

二十天內李晴沒來過一次,偶爾有聽說公主到來不過就被陳海達打發走了,這也氣得馮騰差點在床上多躺幾天。

但那陳海達也是從那第一次見面后就再也沒見過,就是華本一直在照顧著,李俠進也偶爾來過幾次。

馮騰起了床,見床邊空曠便拿起劍練了起來。此時恰好華本進了屋,見馮騰正在練劍立馬上前把他放倒在地。

馮騰還未痊癒的傷被這麼一放疼痛不已,叫道「你幹嘛。」

華本冷罵道「誰叫你在這練劍的,你要是打翻了我的葯我讓你在床上多躺幾天。」

馮騰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在這練就是了嘛。」

馮騰站起身,道「華本爺爺,我這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啊?」

華本整理著藥材,冷冷地說了一句「什麼時候學完什麼時候走。」

馮騰聽的一臉茫然「啊?」

忽然門口走進來一個老頭,是武擂那天與李俠進同在三樓窗口觀看的另一個老頭。

「這是你師父,柳老的吩咐,讓我們教你功夫。」

馮騰一想果然猜的不錯,問道「你又是哪個戰候啊?」

「辛元夕」

馮騰驚道「啊!……沒聽過。」

辛元夕走到馮騰跟前,一巴掌拍了他的頭,道「臭小子,十三候院的戰候名聲那麼大你沒聽過。」

馮騰捂著頭,怨道「我師父都沒打過我,你居然……」

「是是是,你師父就把你送到虎口,沒打你。」

連打虎都知道,柳陽羽不會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們吧。還好馮騰沒在柳陽羽面前做過什麼醜事,不知道還有多少個戰候知道。

辛元夕道「今晚,我與李兄相約於來風亭飲酒談劍。你可以來參觀參觀,畢竟這是天下兩大劍術宗師談劍,世間難見吶。」

馮騰撓了撓頭,道「算了,算了,你們說的我都不一定聽得懂。」

旁邊華本忽然冷冷來了一句「他們談劍沒你想的那般高深,是個傻子都能聽懂。」

辛元夕道「嘿,你懂什麼啊。反正晚上要來便來,我是看在你師父柳老的分上。」接著「切」了一聲便轉身出了門去。

這宗師談劍倒真是世間罕有的事,一個酒狂,還有辛元夕看起來也是老不正經的,這更是宗師談劍中更為罕有的事。

馮騰好奇地問道「華本爺爺,你有沒有看過二人談劍吶?」

華本冷冷地說道「沒那個閒情逸緻。」

馮騰笑了笑,點了點頭。這候院的戰候可真怪,華本只會冷言冷語,李俠進嗜酒如命,辛元夕也是一個不正經,還有就是極其猥瑣的陳海達,不知其他戰候是不是也是怪人。

馮騰坐在院中擂台邊緣上看著天一點一點變黑,拿著劍下了擂台,問了一些候子來風亭的所在。

這些候子雖然看不清馮騰這土包子,但能夠耍了伊經便也心生敬佩之情,被問到便直指向後院。

馮騰走到後院,果然有一座亭子,可確認了是來風亭卻沒一個人在亭中,就連周圍更是寂靜無比。

馮騰走上亭子,忽然一陣風在亭子里打了幾轉,怪不得這名字叫來風亭。

風吹過後,忽然劍聲四起。馮騰一轉頭竟見李俠進拿著劍向自己刺來,馮騰迅速抽劍相抵。

雙劍相撞,馮騰竟被擊飛出亭子,強行站穩。

接著又感背後劍意十足,猛一低頭,一把劍從頭上劃過,嚇得馮騰冷汗直出。一看原來是那個老不正經的辛元夕。

辛元夕接著進了亭子,與李俠進同坐於石椅之上,又不知從哪變出幾壇酒,放於石桌之上。

馮騰連忙走到亭子里,叫道「你們是想合謀殺了我呀。」

李俠進道「殺你,我一招足以,用不著合謀。」

辛元夕道「你師父教你的是他那遇強則強的功夫,我們想見識一下。但你師父內力過強,對付我們用不到那功夫。」

馮騰頓時明白了「哦,你們就是想找我試劍吶,我告訴我師父去。」

李俠進拿起桌上的一壇酒,打開壇蓋扔給馮騰,道「小子,就試試你的武功,看看是不是真的值得我們教你。」

馮騰收起長劍,喝了口酒,走到石桌旁坐下,道「那你們是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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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行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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