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震撼的結果
但演示身法，並不是只這一下就完事兒了的。
已經跳到了柱子上的掌門，又是腳尖一點，便從第一個樁子上、直接跳到了第三個樁子上，行動之間行雲流水，完全沒有停頓或者不穩當的意思。
這對於徐芳來說，幾乎已經是無法做到的事情了。
但那掌門還沒罷休，他說——
「您可看好了，接下來正式給您表演我們清風踱的步法！」
接下來才是正式的話……剛才那難道只能算是熱身嗎？
徐芳心底越發沉重起來。
話音剛落，她便看到武當掌門的身影一下模糊，然後在梅花樁上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舞動了起來——別的不說，這個美觀程度也是不錯的。
速度就更不用說了，每一次動作都能帶出殘影來……
就徐芳自己認識的各大隊員，雖然也都身懷絕技，可是，並沒有什麼隨便就能帶出殘影來的隊員啊！
如果這種行動速度，跑去犯罪……
徐芳自己都想象不出來，到時候看監控的人能不能看到犯罪分子長什麼樣兒。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她輕聲嘆了口氣的同時，掌門也結束了表演，從另外一邊的梅花樁上跳了下來，於此同時，掌門的其中一個同門弟子，也用和他差不多的速度、差不多的動作，重複了這樣的表演。
只不過相比起掌門人有所規律的舞動，他舞動的比較難看罷了。
而觀賞程度如何，並不影響速度差不多的事實。
徐芳當即端起旁邊的攝像機，把接下來所有人的動作全都拍了下來。
肉眼對比之中，其實是不怎麼能看出來區別的，最多就是可觀賞性大相徑庭，速度上卻是沒多少區別的。
這一點肯定有問題，但是徐芳現在沒空思考這個。
畢竟，速度已經放在這裡了，如果他們的力量、殺傷力跟速度一樣，是常人的無數倍，那會比現在搞明白的速度一事……更加麻煩。
「……多謝諸位了，接下來、」徐芳四處環視了一遍，很快確定好地點，「呃，我看後院的地方就很足夠，咱們索性就在這裡比試一下吧？」
確實，後院這裡除了梅花樁和寥寥幾棵柳樹之外，全都是大片的空地。
「可以可以，沒問題，反正我們後院這邊也沒有什麼用處，空地可多了。」
看掌門人迅速答應下來，徐芳點點頭，用對講機把自己的手下們叫了進來。
因為大批人員就等在外面，所以進來的速度也很快——兩三分鐘的功夫，已經有兩隊請戰的小隊隊員來到了後院。
不規範的比試，並沒有專門劃定界限的必要。
不過雙方還是默認了一比一的打法，對面第一個上來的，又是掌門人。
徐芳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讓自己的手下上去了。
面對面的情況下，其實看起來年近半百的掌門人，並不佔多少優勢，但是莫名的，徐芳就感覺自己的精英隊員在這一戰，可能得不到什麼戰果。
隊員對格鬥術很精通，上來就先擺好了起手式，只是沒有動手。
掌門人也是擺好了姿勢在等對方先手，但是一分鐘之後，看到隊員都沒動，他就摸了摸鼻子，主動出擊了。
他用的這一招非常眼熟。
就是類似於前面庭院裡面，小孩子們正在練習的那一招——扎著馬步推掌！
這也有些類似於白馬寺方丈當時擺pose的姿勢，不過這掌門人用出來，卻是當場就有了異象——一片輕巧的白雲從他的手心飄了出來，刷的就被推向了對面的小隊隊員。
白雲的速度很快，所以隊員被擊飛的速度也很快。
徐芳都沒來得及看清楚，自己的手下就直接被一掌擊飛，腳尖划著地面，倒著貼地飛行了數米之後，才轟的一下直接貼在了牆上。
牆面沒有半點破損，招式也沒有半點複雜。
可是帶來的效果，要比之前白馬寺老方丈的……震撼多了。
老方丈的那下子，頂多就是力氣比正常人大，可是這一下，不說別的，那朵小白雲的痕迹，剛發出來就又看不清楚了……隊員被推飛了這麼長一段距離，居然連傷都沒有受？
這問題很大。
這麼一來，肯定算是隊員敗了。
接下來的一場，徐芳這一邊的另一個隊員，吸取了上一場比試的經驗，直接先手出擊，一下就成功打在了對方身上。
他剛要收回力氣，自己就直接倒騰了出去。
大概是因為被動效果，他倒退的幅度稍小一些，只後退了兩三米的樣子。
這還怎麼打？
徐芳還是弄不明白武當派這功法的殺傷力，於是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派人和對方比試——但就算是繼續比試，後面得到的結果也幾乎一致，根本沒有得到任何有效數據。
十幾場比試下來，什麼也沒有發生，看再輪到掌門的時候，徐芳連忙擺擺手。
「抱歉了，掌門，浪費您這麼長時間，實在是叨擾了。」
掌門和善地笑笑：「沒事沒事，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怎麼算是叨擾呢……其實實話跟您說，我們也是剛開始練《乾坤心法》，沒練多少時候……」
這信息量就略大了。
徐芳眼神閃爍，索性就這個問題追問了下去：「那，您能跟我們說一下，武當派這《乾坤心法》的來源嗎？」
來源才是最主要的，畢竟之前的武當，完全沒聽說過還有修真這個詞。
「其實，你們可能也知道，之前去白馬寺送佛經的，就是我們小師叔祖——這位師叔祖就是修真界的武當派傳人，是個名副其實的修仙天才。」
「他來給我們這一脈送《乾坤心法》，主要是因為……」
掌門人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主要是因為魔道將興，道門準備要培養一下自己的勢力，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魔教中人。」
這下好，麻煩又多了一個。
「……麻煩，問您一下，昨天出現在h市的那個魔男，就是魔教中人嗎？」
徐芳當時就想起了h市的事件，當機立斷髮出疑問。
「應該是吧……我們也不清楚，可能過幾天小師叔祖會給我們消息也說不定，到時候聯繫您可以嗎？」
掌門相當配合地說出了自己也不知道的真相。
「好，那就交給您了。」
徐芳關停攝像機：「我們先回去處理事情了，不打擾您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