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移情別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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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華懷疑告密的第一個人,就是廖俊濤,在他和殷勤勤的整個過程中,只有三個人知道,姚書城、廖俊濤和110副隊長莫伯雄,姚書城和莫伯雄可以排除,姚書城和殷勤勤是親戚關係,而莫伯雄僅僅是因為懷疑自己的身份而出的警,所以也可以排除。
在林振華看來,自己應該對得起廖俊濤,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林振華敲開殷勤勤的房門,見她還真的沒有起床,看到前二天自己在他身上發泄時留下的結果,真的全身沒一個好的地方,淤青得讓他現在看了都有點害怕,他走過去,憐愛地用嘴唇吻了吻她的前額,發現她竟然在默默地流著眼淚,他真的不知道和她瘋狂到了什麼程度,才造成了她身這般結果。看到她流淚,林振華心裡也不好受,他用手輕輕摸去她的淚水,沒想到殷勤勤一下子爬起來,緊緊將他抱住,狂吻著他,十指深深插在他的頭髮里,驚艷般地說道:「振華,我是多麼的愛你,我現在一刻都離不開你了,你說,叫我該怎麼辦?」
林振華慢慢推開她,看著滿臉都是淚水的殷勤勤,說:「我們的事這麼快被徐蘭茹知道了,我想問問你,是不是你告訴了她?」
殷勤勤摸了一把淚水,看著林振華,只是一個勁地搖頭。說:「我沒有,但我向太爺問過她的電話,我想,要是你真的再不理我了,我就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她。」殷勤勤也沒有想隱瞞林振華,這種報復的心裡對所有女人來說都應該存在。尤其這種熾愛深刻的女人。
林振華看著裸/露的殷勤勤,畜牲般的神情又全被調動了起來,他推倒殷勤勤,騎在她的身上,像一匹野馬,一直狂野地賓士,讓殷勤勤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口齒不清,只聽得她叫著:不要……要……,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了。
當林振華累得敗下陣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全身被掏空了,他吠著氣,癱軟地躺在殷勤勤的身邊,昵暔地說:「勤勤,如果你明白了我和她在一起的目的,你就不會怨我了,既然她嗅到了我們一些事了,你這些日子最好不要呆在深圳了,明天你就回山城,在老家玩一個月,等風聲過去了,你再來也行。」
靠在床頭的殷勤勤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和他在一起,一個眼神,他們都知道對方需要什麼,那種默契的心理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
戴紀軍把林振華送到這裡,並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把車開回了濱海花園,他立即打電話給徐蘭茹,告訴她自己已經在樓下面等她了。
「林振華現在人在哪裡?」徐蘭茹一上車,便問戴紀軍。
「我送他去了凱斯德酒店。他讓我不要告訴你。」戴紀軍看著反光鏡調轉車頭,把他聽到林振華通話時說的一些話全都告訴了徐蘭茹。他問:「蘭茹姐,現在怎麼辦?」
「今天是我和他訂婚的日子,他都這樣對我,我知道他的心不會在我身上,他看重我什麼,我心裡清楚,你看能不能找人給我拍下他們在一起的照片,把這些證據留下來,今後肯定對我有用。你也可以給我找二三個人,等姓殷的出來,狠狠給我教訓她一頓,我估計林振華也不敢把事情鬧大。」說完,徐蘭茹從包里拿出一疊錢,伸手把它放在擋位空隙處,說:「這點錢你讓他們吃點飯,事辦好了,我心裡有數。」
「蘭茹姐,你把錢收好,我也不是為錢給你辦事,說實話,自從見到你,都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自己一切都是為你而來,從今以後,你相信我對你的忠誠就行了,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人的欺負。」戴紀軍這是實話,儘管自己曾經做過對不起徐蘭茹的事。但現在在他的心裡,似乎充當了她的保護神。
徐蘭茹感動得熱淚盈眶,但她在山村養成的那種小心眼的性格很難改變,山村婦女那種狹隘心裡總是存在的,既然成了我的男人,怎麼可能讓別人女人去佔有!
「蘭茹姐,我先送你去公司,其他的事我來安排。」戴紀軍拐進前面的窄道,上了繞城高速,他斜視看了一下車上的時間,快五點了,再不抓緊恐怕來不及了。
下了高速,他放慢車速,立馬打電話給他二個小弟,要他盡最快的速度趕到凱斯德酒店。
等到戴紀軍換乘計程車來到酒店時,見他二個小弟開著他那輛三凌車早在等他了。
戴紀軍上了車,掏出手機,翻出一張林振華的大頭照,告訴他的小弟曹三,說:「這個男人你不要動他,你就打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就行了,下手不要太重,給她臉上留下五個指印也就足夠了,這只是警告她,如果這個男人動手,你可一招將他放倒,讓他沒有還手的能力就行,我們就在這個車裡等你,我相信他不敢報警,就是保安來了,他也會說是你們之間的私事。」說完,戴紀軍下了車,走到對面停車場坪里那顆樹後面,觀察了一下地形。
曹三今年剛滿十八歲,父母離異后誰都不管他,他就像個孤兒,十一二歲時就在戴紀軍手下跟班,因為打架心狠手辣,戴紀軍花錢送他去少**校學了四年。去時個子弱小,但現在卻長到了一米八多,站到你身前就讓你感覺到無形的壓力,但有一點讓人擔心,他頭腦不好使,要是打輸了架,他就會一直找你打下去,直到拚得你求饒為止。
天完全黑了下來,賓館廳堂的大燈全都開了起來,如同白晝一般,曹三坐在大堂里的沙發上,一直看著電樓口出來的人。分辨每一對進進出出的男女,快二個小時了,搞得他都有點煩躁起來,心裡暗暗罵道,這對狗男女,害得老子為你守一下午,要是你來了,看老子不打死你才怪。
剛生完怨氣,就見林振華身邊一個女孩挽著他的手走了過來,他立即起身,跟在林振華身後,出了大廳,就在林振華揮手招來的士的時候,曹三立馬走過去,很客氣地站到殷勤勤面前,問:「你就是殷勤勤?」
殷勤勤見有人在這裡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驚恐萬分,轉向林振華,曹三二話不說,操起一拳,狠狠打在林振華的左臉上,邊打邊說:「我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玩!不打死你不知道厲害!」
林振華哪裡是曹三的對手,還沒下猛力,他就爬在了計程車的引擎蓋上,殷勤勤見林振華被打倒,立馬想跑,被曹三一把抓住了後面的衣服,把她背心女裝全部撕破了下來,那背後的淤青嚇得曹三哪裡還敢追,他丟下林振華,趕快上了接他的車,這整套動作完成還不到一分鐘,等林振華明白過來,那車早已跑得無蹤無影了。
林振華摸著臉,一口濃濃的鮮血吐在賓館前的台階上,他感到頭暈暈沉沉的,便蹲下來,又吐了一口鮮血,他明顯感到左邊裡面有幾顆牙了都鬆動了,他轉過頭,想看一下殷勤勤跑到哪裡去了,可她也蹲到了自己的身旁,竟然悠悠地哭了起來,看到後背那塊衣料被撕走,身上那淤青的傷都是自己留下來的,他手握著左臉,立即回到大廳,向當班經理要一件外套臨時給殷勤勤穿上。
這時,幾個保安跑了過來,尋問什麼原因,林振華哪敢說半個字,保安問了幾次,說要不要報警,林振華右手一直搖擺,表示沒這個必要,他感到賓館這裡已經是一個是非之地了,便帶著殷勤勤立馬逃離了凱斯德酒店。
剛出酒店,二台110的警車趕了過來,不知哪位多事的還是報了警,自從在山城那次被帶進公安局,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只要一見110的車,就會嚇得林振華心驚膽戰。現在,他一再催促計程車開快點,是啊,今天要是遇上了110,把自己帶到公安局,你說這個事情自己怎麼去解釋,想著想著,背後的汗都流了出來,看到依偎在自己懷裡的殷勤勤,突然想到剛才自己被打時的那句話,他感覺到殷勤勤混跡在社會上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什麼大哥的女人,他摸著自己的臉,看著殷勤勤,他一下子感覺到她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恨不得立即將她仍出去。
戴紀軍剛離開酒店,他就給徐蘭茹發了一條簡訊,說事已辦好,並告訴她林振華受了點傷。沒想到徐蘭茹卻立即打電話過來,問:「他傷得怎麼樣?嚴不嚴重?」
「蘭茹姐,皮外傷,不過那女人的衣服被撕破了,我們都帶回來了,是丟了還是留下作個證據?」戴紀軍顯然很高興。
「什麼?把女的衣服都撕了?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出格了?」徐蘭茹本意是想嚇唬她一下,沒想到人也打了,衣也撕了,便說:「你先給我留著,以後如果有用了再給我。」
林振華下了計程車,感覺口腔牙齦有個地方還在出血,他在賓館拿的一捲紙巾全部用完了,他不得不想到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這時,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他想了好一會,是接還是不接,接了怎麼說,不接又怎麼解釋,但直到手機鈴聲一直響到停止,他還是沒接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