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試煉開啟——軍訓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夏爾緩緩睜開眼睛，喃喃道。

回到辦公室，夏爾疲憊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對班上的某個男同學進行遠程控制以後，又坐直了身子。

看了一眼因為嫌棄它太丑而被扔在辦公桌上的工作牌，拿到手裡把玩著。很普通的一張工作牌，正中是他的照片，照片下面姓名那一欄，赫然寫著三個字：趙鐵柱。

看到這個名字，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倒是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竟然當眾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好在那個傻丫頭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沒在她面前露餡。

按理說，試煉期間，作為教父，不得在試煉期間插手教徒的任何事，也不得以人類身份陪同教徒，並幫助教徒完成試煉。否則就被判作弊。

可他不需要遵守赫琳蘭德的規矩，也不需要擔心有人判定傻丫頭作弊。因為這樣的規矩束縛的是赫琳蘭德的神，而他……

開學第一天，基本上是各科老師的自我介紹，因為是新生入學的緣故，所以沒有正式上課，所有課程等到軍訓結束之後，才正式開始。

結束了這一天，晚上雅菲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把自己扔進了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接著突然響起什麼，坐直了身子，舉起右手，一打開，變出一枚銀制口哨。

她趕緊將口哨送至唇邊，用力一吹。等了半天，沒有見到有人出現。

「不是說好一吹口哨就會出現嗎？人呢？」

正想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找我什麼事？」

這一聲把雅菲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所以當她回過頭的第一件事，就是嗔怪那個從她身後出來的那個人：「你怎麼是從背後出現的？嚇我一跳！」

夏爾視若無睹的繞過沙發，自顧自地坐到她身邊，靠在沙發上，一臉愜意地說：「說吧！突然把我叫過來什麼事？」

雅菲趕緊說道：「我有話要問你，你在幫我安排入學的時候，有沒有見過我的班主任？」

夏爾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難不成她發現什麼了？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以她的智商，就算他滿是漏洞，也發現不了！

這樣一想，他不由得自信了許多，說話也很有底氣：「你問這個幹嘛？你不知道身為你的教父，不可以在人類面前露臉的嗎？我又怎麼可能知道？」

雅菲不解的問：「那你是怎麼幫我安排入學的？」

夏爾覺得這是個愚蠢的問題，充分地展現了這個小姑娘將他之前說過的話忘得一乾二淨，或者壓根就沒聽進去過。

無奈，他只能耐著性子向她解釋：「我之前和你說過，在你試煉之前，我會先為你找到試煉地點，然後，給這裡面的所有相關人員植入與你有關的記憶，省去一些麻煩；等你試煉結束，再把這些記憶抹去。」

雅菲這才想起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啊？是這樣啊……哈……哈哈哈……」

夏爾：「……」

雅菲被他看得心裡發虛，連忙小心翼翼地後退，又突然站起，後退到一定的安全距離后，轉過身，不再看他，趕緊轉移話題道：「那……那就算了！既然教父你沒見過我的班主任，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您……請回吧！呵呵……」說著，試探著回頭看他，看他端坐在沙發上，眼裡充滿好奇。看他那樣，好像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雅菲只能繼續乾笑著問：「教父，你……你還有事嗎？」言外之意就是：沒事趕緊走！

夏爾並沒有接收到這話里的信號，還真的順著她的話接了下來：「嗯，我確實還有事……」

雅菲：「……」

夏爾不管她那種想抗議又不敢說出來的小表情，繼續說：「我很好奇，你為什麼突然問我有沒有見過你的班主任？你似乎對他挺關注的。」

雅菲不明白：為什麼一向不說廢話的教父，今天怎麼會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最關鍵的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一時間回答不上來，只能隨口應付道：

「也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才問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看到他竟然哭了，就好像……」

「好像什麼？」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夏爾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多急切，好像是要求證什麼一樣。

雅菲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激動，繼續說：「就好像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他；可我從來沒有來過人類世界，這是第一次，怎麼可能認識他。」

聽完，夏爾垂下眸子，喃喃道：「這樣啊。」隨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這樣坐著，一言不發。

良久，他突然站起來，有些失落地說：「你好好休息吧，我該走了。」

正準備離開，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事：「對了，給你一樣東西。」說著，手對著桌子一揮，一個方方正正，板磚一樣的東西出現在桌子上。

雅菲好奇地拿起那塊小「板磚」，問道：「這是個什麼法寶？」

夏爾似乎被問住了，盡量用合適的措辭來解釋：「準確的說，這不是什麼法寶，而是人類發明的一種……通訊工具。」

通訊工具？雅菲有些奇怪，看著他，說：「你之前不是給了我一隻銀哨嗎？為什麼還要給我一個人類通訊工具？」

對此，夏爾的回答是：「因為你現在必須像個人類一樣生活，得學會使用人類的工具。」說完，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離開雅菲的小公寓之後，夏爾出現在另一座公寓里。這間公寓的形制基本上和雅菲的公寓一樣，除了色彩低沉一些，空間比較大以外，基本上沒什麼不同。

回到這裡，夏爾一身的黑袍，轉眼間就變成一套很普通的居家服。窩進沙發里，夏爾閉了閉眼，隨後似是嘲諷地扯出一抹笑：「我這是在期待什麼？」

經過三天的調整，在開學第二天收到傳說中的軍訓服，第三天，軍訓開始。穿上那一身迷彩色並不合身的軍訓服，套上一雙並不舒服的鞋，以及戴上那頂同樣米彩色的帽子，雅菲覺得，這樣的自己看起來好奇怪。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趕到操場上集合。

找到自己的班級雅菲趕緊跑過去站好。

不一會兒，他們的班主任就帶著一位和他們穿著一樣的衣服，顏色卻和他們不一樣的人向他們走過來。

在他們面前站好，夏爾向他們介紹說：「同學們，這是你們的程教官，未來一周的軍訓，都將由他帶領你們。」

教官走上前來，擲地有聲的對他們說：「同學們好！」

同學們也回應道：「教官好！」

在簡單的交代幾句之後，夏爾趕緊溜了，趁著軍訓，他得趕緊回去研究研究如何做一名老師，提前了解他是負責教什麼的老師，好提前做好準備。

這是雅菲的試煉，同樣也是他的試煉。畢竟當老師……人家也是第一次。

那邊教官正在按照他們的高矮個調整軍列，身材嬌小的雅菲毫無懸念地被安排在第一排第一位。

雅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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