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決定
「蝙蝠俠歸來，哥譚將再次墮入黑暗？」
「救贖歸來，蝙蝠俠將拯救哥譚嗎？」
布魯斯韋恩坐在地下的蝙蝠洞中，面前是兩篇寫著蝙蝠俠的報紙，一旁則是一杯已經涼了的咖啡。
「少爺，這已經是我第三次將熱咖啡倒入的杯子中了，可是你好像一口也沒喝過。」阿爾弗雷德站在布魯斯的身旁，緩緩我的說道。
「嗯，不用擔心阿福我過會就會喝了。」布魯斯對著阿爾弗雷德說道。
「那麼，關於那件事你想的怎麼樣了？」阿爾弗雷德對著布魯斯說道，布魯斯愣了一下，隨後將手伸向一旁的咖啡。
「是戈登帶來的那個孩子的事嗎？」布魯斯喝了一口咖啡，隨後對著阿爾弗雷德說道。
「是的，我想來問問關於戈登提出來的關於收養這個孩子的建議，你思考的如何？」阿爾弗雷德向布魯斯鞠躬隨後說道。
「這，這個選擇有些困難啊。」布魯斯仰頭盯著蝙蝠洞的天花板（或是地板）布魯斯閉著眼睛，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您在擔心什麼呢？」阿爾弗雷德問向布魯斯，布魯斯聽完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成績或者學業呢？從外貌來看，他現在還是該上學的年紀，我們不能因為我們的意願而耽誤他的學業。」布魯斯思考了一會，便對著阿爾弗雷說道。
「沒事的，這孩子幾乎可以被稱為天才，他在學習方面幾乎可以被稱為過目不忘，私人家教教的東西只用一邊他便能熟練使用。」阿爾弗雷德瞬間對著布魯斯說道。
「那，那人際關係這方面呢，要是按照戈登的想法的話，人際關係這方面也很難辦。」布魯斯思考了一會，便再次開口。
「沒事的，人際關係這方面不用擔心，畢竟這些天就算學習也只是在莊園內。」阿爾弗雷德再次立刻對答。
「其他的什麼方面，例如像是父母，身體狀況心理狀況什麼的。」
「少爺，您有什麼問題的話，您就直說吧。」按照阿爾弗雷德對於布魯斯的了解阿福便立刻看穿了布魯斯在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
「唔。」布魯斯的表情顯得有些為難，不知道干怎麼作答。
「是擔心，他學會戰鬥技巧或者其他什麼的隨後危害哥譚嗎？」阿爾弗雷德對著布魯斯說道。
「嗯，是的，假如要是真的話，那麼哥譚可能就會變得比往常更危險，也更可怕。」布魯斯向阿爾弗雷德解釋道。
「那，我們為什麼不試試呢，萬一他不是危害，而是救贖呢？」阿爾弗雷德對著布魯斯說道。
「那要是我們賭輸了呢？」布魯斯鄭重的對著阿爾弗雷德說道。
「那我們要是不賭的話，那我們連輸的機會都沒有了。」
「哥譚現在搖搖欲墜，要是我們輸了，可能沒有機會重來了。」
「有些時候，我們可能不會贏，但是我們或許不會輸，或許我們會將它轉變，他或許不會是我們這邊我的人，但是他可能也不會與我們作對。」
「或許吧，這可能是一場豪賭，那我我們應該嘗試嗎？」
布魯斯捂著額頭，看著面前有關苗月的情報，平平無奇的孩子，生在了一座罪惡之城，墨水將他侵染是必然的，但是現在有了個機會，將他變回那張無暇的白紙，他的任何一個選擇，任何一個決定都會決定他的命運，這本該是一個對哥譚這座城無關痛癢的決定，但是這個孩子卻像一個砝碼，可以改變這座城善惡的平衡的天平。
「少爺決定好了嗎？」阿爾弗雷德開口問向布魯斯。
「我打算教導他，不是知識或者武藝，而是善惡的觀念，我會將善意充滿那張白紙。」布魯斯思考了半天，隨後開口向阿爾弗雷德說道。
「那少爺，我將他叫下來？」阿爾弗雷德對著布魯斯問道。
「現在他不是應該在睡覺嗎？」布魯斯開口問向阿爾弗雷德。
「這個嗎，少爺，現在已經是早上了。」阿爾弗雷德對布魯斯說道，隨後便將一個懷錶送到了布魯斯的手中。
「我們只是關於一個問題討論了一晚是嗎？」布魯斯問向阿爾弗雷德。
「是的少爺，但是吧，這也是一個好事，畢竟小丑現在已經很久沒出現了。」阿爾弗雷德跟布魯斯說道。
「那我現在去準備早飯。」阿爾弗雷德笑著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蝙蝠洞。
阿爾弗雷德此時離開了蝙蝠洞，布魯斯也隨著阿爾弗雷德的腳步，離開了蝙蝠洞，來到了苗月的卧室門前。
布魯斯本想抬手敲敲門，但是當拳頭靠近門的那一刻，布魯斯猶豫了，隨後將手放了下去，看著卧室的門，本想說些什麼，結果剛張開嘴，聲音就發不出來了。
「有什麼事嗎？布魯斯先生？」苗月問向布魯斯，畢竟一睜眼就看到一個站在自己卧室的門前，是個人都會有這種疑問的。
「沒什麼，我就是過來告訴你早飯要開始了，讓你快點下來。」布魯斯整理了一下語言，隨後便隨著本能開口了。
「好的，布魯斯先生請稍等。」苗月說完后，便回屋將房門關上了。
布魯斯走下樓去，一下樓便看到了站在樓梯處等待的阿爾弗雷德。
「怎麼樣少爺，跟他說了嗎？」阿爾弗雷德熱心的問向了布魯斯。
「沒有，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布魯斯猶豫了片刻，隨後開口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好吧，但是這件事不應該由您開口才時比較正式的嗎？」阿爾弗雷德聽完後有些苦惱的對著布魯斯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好好地教導他，我的知識都是我自學的，我不知道假如我領養了他，他能不能接受這些。」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當一個好父親，畢竟我都沒怎麼來得及在我的父親身上學習這些，我有點擔心，阿爾弗雷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布魯斯站在樓梯下邊，對著阿爾弗雷德說道，嘆了一口氣后又對著阿爾弗雷德訴苦似的說道。
「我覺得，我能接受，布魯斯先生。」一股怯生生的聲音從布魯斯的身後傳來，突如其來的聲音使得布魯斯愣了一下。
「哦，孩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苗月突如其來的開口使得布魯斯接下來的話有些磕巴。
「我想，他大概在您剛開口不就的時候就站在了你的身後。」一旁的阿爾弗雷德竊笑這，跟布魯斯說道。
「額，好吧，看來我這順便將我想說的話在無意間說了出來。」布魯斯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好了孩子，我再次鄭重的問你一遍，假如我領養你，你是否願意同意我對你的指導，從技藝到正邪觀念，你是否願意接受這些？」布魯斯蹲在苗月的面前，開口問道。
「我並不想拒絕這次機會。」苗月沒有猶豫，開口答應了布魯斯的請求。
「少爺，今天您的行程沒有重大的安排，僅僅在今晚有個酒局需要你出面。」阿爾弗雷德看著布魯斯的行程表，開口說道。
「很好，我會在家裡給你進行指導，相信我，這都不會是一個很好地體驗。」布魯斯拍著苗月的肩膀，說道。
「是，長官。」苗月儘力的站直了身體，對著布魯斯敬了個自認為校準了軍禮。
「好了好了，先去吃飯吧。」布魯斯笑著帶著苗月向餐廳的方向走去，布魯斯此時的感覺就像他的父親托馬斯·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