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苗月睜開了眼睛,刺眼的白光瞬間刺痛的他的雙眼。苗月側過頭去,便看到站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
「哦,苗月先生,你醒來了,太好了,我相信布魯斯老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開心的。」
「所以,老爺他現在在哪?」苗月想要起身,但是腰間的劇痛還是讓他無法用力。
「苗月先生,我建議你現在最後繼續在病床上躺著,那把匕首雖然沒有傷到你的內臟,但是仍是造成了很深的傷口,至於老爺他仍是和以前一樣在哥譚市的黑夜中巡邏。」
「還是一樣的閑不住,對了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沒多久,也就一兩天了。說道那傷口,當時處理的時候可是廢了我不少的功夫啊。」
「話說這道傷口還要多久才能恢復?」
「再有個十天二十天的就行。」
苗月聽完后沒說別的,只是躺在病床上,再次閉上了眼睛。痒痒的感覺從腰間的傷口處傳來。
「阿爾弗雷德先生,我感覺傷口處有些異樣感,可以幫我看看嘛?」
「沒問題,苗月先生。」
阿爾弗雷德小心翼翼的拆開傷口處那沾滿血污的繃帶,展現出了其中的傷口。阿爾弗雷德用一旁的乾淨的紗布粘上酒精,開始對傷口處的清潔。
「這,這,」阿爾弗雷德看到傷口處之後,便驚訝的合不上嘴,原本預計現在二十天左右才能復原的傷口,現在大致只需要五天就可以了。
「怎麼,阿福,是傷口惡化了嗎?」
苗月好奇的開口詢問,語氣的最下面帶有一絲嘲弄的意味,但是在驚訝之中的阿爾弗雷德並沒有聽出來。
「這太令人震驚了,苗月先生,知道嗎你這傷口只是過了一天,就基本快要癒合了!」阿福震驚的說道。
「或許我是一種比較特殊的體質,在危急的情況下可能會激發身體內的再生能力。」
「也是,這世界上的怪事也不少,還有的人能跑的跟閃電一樣快呢。」
苗月笑了笑,便又躺在了病床上面。
「十年間一點一點攢下的生命能量,就這一下用完了,哎,不經用啊。」苗月的心中無奈的想到。
五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阿福為苗月拆完藥線,布魯斯則是開始給苗月進行恢復訓練,為了避免傷口崩裂,運動的強度則是一點一點遞增的。
經由半個月的訓練以及那十年生命力的滋養,苗月的身體素質則是超越了受傷之前的強度。
「啊呀呀,也不知道我要下了的那間花店,白有沒有幫我去照看?」苗月躺在韋恩莊園的床上,看著外面,撓著頭,不禁的想到。、
「雖然這裡很好,布魯斯老爺他人也很好,阿福也是,但是,這裡是不屬於我的,這些都是不屬於我的,待在這裡總是感覺有些彆扭的。」苗月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外面的月亮不禁的嘆了口氣。
到了第二天早上,阿爾弗雷德如同慣例一樣,去敲苗月卧室的門,敲了兩聲,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就算是不開門,苗月也會開口應答的。
「奇怪,苗月先生不應該沒起床啊。」阿福好奇的用鑰匙打開了苗月的房門,房間空蕩蕩的,就是有一封信在苗月的床上。
過了一會,阿福一個人從樓上落寞的走了下來。
「怎麼阿福,苗月他呢?」布魯斯喝了一口阿福特質的濃縮咖啡后開口說道。
「他離開了,這是他的臨別信。」
阿福將苗月的留下的信封遞給了布魯斯。
「至布魯斯先生:感謝你們這麼長時間來的照顧,但是這裡終究還是落葉短暫棲息樹枝一樣,我有些自己想要達成的目標,所以需要離開這裡,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我們之間會是合作還是兵戎相見了,但是我定是不會手下留情的,這是對您對我這麼長時間訓練的最好的實驗。」
短短的幾句話,表明了苗月離開的決心,布魯斯看著信陷入了沉思。
「吃早餐吧,希望他的離開不會讓哥譚更糟。」布魯斯沉思了幾秒后,便開口說道。
苗月這邊則是回到了自己的花店中,在那間殘破的黑色風衣中中掏出了花店的鑰匙,打開了大門。
苗月剛打開大門,一把匕首,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不動,所以我這算是闖入了你的領地。」苗月站在原地,開口說道。
聽到聲音后,那人鬆開了手中的匕首,隨後便打開了房間的燈,站在了苗月的身側,像是管家站在主人的身後一樣。
「哦,是你這個小傢伙啊,乾的真是不錯啊。」苗月笑著摸了摸屋中那人的頭。
那人就是苗月很久之前救下的伊諾,苗月將花店的備用鑰匙給他后,便不再管他了。
「話說我又多久沒有回來了?」苗月開口問向伊諾,問完之後,便一排腦袋。
「忘記了,忘記了,你不能說話。真是不好意思。」苗月向伊諾開口道歉,隨後便坐回了櫃檯的後面。
「已認證第一名下屬,伊諾,已賦予能力,線。」系統的聲音久違的在苗月的腦海中響起。
「哦吼,好久不見了,系統。」苗月對著半空中自言自語的說道。伊諾則是站在了苗月身後的一側。
「嗯,有什麼變化嗎?」苗月問向一旁的伊諾,伊諾點了點頭。
「展示一下。」
苗月說完,伊諾便從指尖延伸出一根細細的絲線。
「有什麼其他的用途嗎?」苗月一揮手發現感受不到這份絲線,隨後便問向伊諾。
隨後就看到伊諾拿著一個布娃娃,用他指尖的絲線進到娃娃的體內,隨後那個娃娃便向活了一樣的自由的行動。
「還有嗎?」苗月再次開口問道,伊諾便對著一片落下的黃葉勾了一下手指,那邊葉子便被瞬間切開,但是沒有傷到其他的植物或者牆壁。
「不錯的能力。」苗月笑了笑,便從櫃檯的一個角落中發現了一張被壓住的名片。
「還記得這張名片嗎?法爾科內曾經跟我說過,假如有一天我想踏足那盤鄰域的時候,我可以得到他留下的殘羹冷炙。」苗月笑著揮舞了兩下手中的名片,隨後開口說道。
「我想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時候,去見見我們親愛的領路人,但是那之前,我們要先去置辦身體面的行頭。」苗月笑著說道,隨後便走到樓上。
「嗯,就剩六千美元了,應該夠吧。」苗月拿著錢,走到了樓下,帶著伊諾從花店中走出,從哥譚的窮人去,向富人區走去。
「哦,歡迎光臨,是做衣服嗎?」苗月兩人走進了一家裁縫店,剛進門老闆便開口詢問道。
「當然了,你以為呢?」
「沒什麼,那麼是哪位呢?」
「這小子。」苗月將伊諾從身後推出,隨後便坐在了一旁。
伊諾現在處於16歲左右的年紀,但是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顯得是特別的瘦弱,為他定製西裝的時候也沒費多少的布料,但是由於是私人定製,導致苗月帶出來的家底一下子就剩了一半了。
「真尼瑪貴,但是你這身行頭是真的體面。」苗月看著身後一身黑色西裝的伊諾,便開口說道。
「好了行頭製備完了,這邊該去法爾科內那邊了。」
苗月剛說完,伊諾便準備在街邊攔出駐車。苗月打斷了伊諾的行為。
「有更簡單的方法。」隨後苗月便走到了一旁的公共電話亭中,撥通了法爾科內的電話號。
「你好,法爾科內,我相信你是記得我的聲音的吧。」
「當然,那麼你現在在哪?」
「哈丁裁縫店門口,今天會比那天多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