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刎
秋意漸深,染紅了楓葉。
清苑裡的楓葉都裹上了秋的色彩,特屬於秋的涼意席捲大地。
落地窗是開著的,正對著這張席夢思大床,秋風不停地往裡吹,床上的人兒也悄悄的醒了。
她爬起身,做了做伸展運動,對於自己身上的黑衣被換成真絲的睡衣倒一點都不詫異。
四周圍無人,她才敢下床,睡裙貌似太長了,她提起裙角,輕輕地往衣櫃走。
她的心裡閃過的念頭,還是逃離。
打開衣櫃,她仔細地尋找適合活動的衣物。她沒有料到吧,這是清一色都是裙子,為了不讓她逃使得小伎倆嗎?可是,那麼為什麼清一色都是她的尺碼……
不是七年前的尺碼,這明顯是她現在穿的尺碼。
「他怎麼會知道?」思葯裳一閃而過的念頭。
等到她挑好衣服,穿上去后才察覺到這裡的不對勁。
她環顧四周,發現洛飛凡正坐在那個夾角的真皮沙發上看著她,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盯著她。
靠之!那個地方正是她的盲點,要不是她換了個角度巡視,她或許連他的存在都不知道。
「你想怎麼樣!」思葯裳走了幾步,想要從窗逃出去。
「沒有用的。」他的眉眼細細打量她的臉,淡淡地回答。
他一步、兩步、走到她的面前,「想我了嗎?」蠱惑人的魔力頓時讓她慌了手腳。
「早安…」他撲了過來,把她抵在床邊肆意的吻著。彼此身體之間的摩擦,唇齒之間的纏綿,帶來的是無限激情的遐想。
他抵著她的後腦勺,她在掙扎他就越用力地去吻她,迷離的秋色打在他們身上,她再也抵不住他所帶在的連鎖反應,將雙臂攬住他的腰,可卻被他頂在肩膀上。
他將她壓在身下,極快的速度脫了她的衣物。
「洛飛凡!放開!!」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脫,思葯裳說不出當時有多無比的恐懼。
「飛凡…飛凡……飛凡……」她哀聲乞求著,他的力道卻越來越大。她總能引起他的衝動,少年時期一樣,現在自制力再強也同樣如此。
「怎麼?想求饒?」他輕蔑的疑問道。在她胸前的雙手卻沒有停止揉捏,他知道她的敏感,第一次就知道了!
「求我放過你么?」
「不可能!」他絕情的話伴隨著一陣輕哼,而他的身體,伴隨著曖昧的氣息挺進了她的身體。
將原本緊密貼合的身體進一步挺近她的柔軟。
沒有那年細膩綿長的前戲,沒有那年他深深迷戀、疼惜她的表情,沒有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復存在!
她絕望,他永遠都不會再是她的那個人了。她停止了反抗,在他的身上已經找不回一絲過去。
「洛飛凡,不如讓我死吧。」她抓住剛才在糾纏時摔碎的玻璃花瓶碎片,往手腕一劃,血紅如同曼陀羅色的血液迸了出來。天藍色的床單瞬間被染成了花花綠綠惡俗的顏色。
「思葯裳!」
他怒了嗎?沒想到在他興奮不已之時她居然自刎。
他捂緊了她那流血不止的傷口,不一會兒,幾個白色大褂的人跑了進來。
「全都給我離開!」思葯裳用盡最後一口力氣,推開幫她包紮的醫生。
救她的人做什麼?她的心都已經碎了。
「洛先生,這…」醫生顯出為難的表情。
洛飛凡抓起一番被單蓋到了她的身上,遮蔽她原本美艷的身子。
「嗯。」
他一點頭,醫生很快地從醫藥箱拿出一根針管注射器。
故技重施?
思葯裳無奈地落淚。她的一顆心麻痹了,眼角流出任命的淚水。
已經逃不掉了嗎?這個男人難道就不肯放過她了嗎?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