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太后訓話
「娘娘,難道您真的要按照上述大人這麼說的去做?娘娘您現在大可直接跟尚書府撇清關係,說不定皇上還能饒你一命,可你若執意如此,下場定不會很好!」
旁邊的一位下人一直在旁邊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自從容嬪娘娘從尚書府出來之後,整個人就失魂落魄,無論自己在旁邊說什麼,她都沒有反應。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容嬪娘娘真是一個心機女,但是當初容嬪娘娘對她的那些恩惠,她都謹記在心,所以她是真心為容嬪娘娘考慮的。
「閉嘴,你不明白什麼叫做隔牆有耳蝸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自我進宮以來,我的目的就是此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我絕對不能放棄,我不能看著這些人逍遙法外,我要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顧若晗隱忍心中的怒火,只是將手中的那一包葯捏的更緊了。
這一路上,它響了上述大人說的那一番話,覺得尚書大人說的特別有道理,無論如何?他們都已經在同一根繩子上了,無論是誰出了事情,他們整個尚書府都難辭其究。
與其這樣,還不如放手一搏,也許還有成功的機會。
夜華音來到了太后這邊,太后剛服用完。
「兒臣拜見母后,不知母后急匆匆派人讓兒臣前來,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與兒臣商議。」
夜華音警惕性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什麼危險,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這段日子太後娘娘的發變化,他們也是看在眼中的,就算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是不得不提防著了。
「皇上,你現在是哀家唯一的兒子了,哀家之勢,希望你能夠平安健康順遂,但是現在發生的這一切事情,讓哀家心中都有些害怕。」
此話一出,旁邊的嬤嬤倒是十分的精明,把下面那些人都遣散出去之後,將門關上自己在外面把風不讓任何人有聽了牆角的機會,
「你知道愛家跟你說的,哀家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麼?但尚書府一大家子根基十分穩固,想要連根拔起,從容嬪這裡定不會有用的辦法,現如今尚書大人都親自幾次前來,跪了好幾日,已經表達了歉意,皇上是否應該從輕處置容嬪?」
「母后說這話倒十分輕巧,那人命該如何算?那是兒臣和皇上的親生骨肉,難道就讓皇上沒有任何動作嗎?殺人就應該償命,天子犯法與庶人同罪!」
還沒來得及等到夜華音開口,後面就有一道充滿惡意的語氣出現。
這才發現,不知道皇後娘娘究竟什麼時候居然來了這裡,剛好好巧不巧的就讓她聽到這些話了?
為了顧全大局,她才沒有執意算這件事情,可誰知道母后今日將講出這一番如此寒心的話,就讓她干鎮定下來的心,又瞬間浮躁了,
「瑾兒?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的嗎?」夜華音疑惑的看了一眼容沫沫。
錢一下子還答應自己乖巧地休息,這會子就跑到這邊來攪局了,太後娘娘這邊的事情,他自己處理妥善。
誰知,容沫沫沒有理會,反而繼續說罷:「母后之所以這麼講而成,能夠理解母后是為了江山社稷考慮,但是這畢竟是兒臣的親生骨肉,無論如何?都應該給兒臣一個交代,就算是忌諱尚書府,也應該要有懲罰。」
「好,既然近日皇后都心口開這個口了,便聽聽皇后想要讓哀家怎麼給你個交代?」太后拍了拍自己的椅子。
顯然,對於容沫沫的這個行為,心中表示大為不服氣,甚至是有點兒生氣了,
「母后,而且能夠明白你們的苦衷,也明白皇上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但是兒臣只需要一個公平,希望母后能把人交給兒臣來處置,還其母後放心,在沒有抓到單舒服的把柄之前,兒臣定不會對她做什麼?」
夜華音在旁邊聽著你一眼,我一語更是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不明白容沫沫這麼做,究竟是為何?她難不成有了其他的計劃?
原本還以為太后聽了這些事情之後定會拒絕,沒想到她倒是十分乾脆地應了下來:「皇后說的也有道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還是要對其稍微懲戒的,既是如此,那便將她交給皇后,親自來處理,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交代!」
容沫沫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沒有想要繼續留下來的心思,簡單的道別之後便匆匆的離開了。
就給夜華音一個解釋的時間都不給,最後還是夜華音自己跑出去一把,將她抓住質問她為什麼這麼做?
「瑾兒,我不是說過了尚書府的事情,十分的危險,你可不能千萬不要插手,你現在這麼做又是為何?你要知道顧若晗在你手中就是一個定時大炸彈。」
夜華音不能理解,她現在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還偏偏不給他先打個招呼,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容沫沫四處張望,發現附近並沒有可疑的人物,這個地方也比較偏僻,還算是比較安全。
「我派出去的人發現顧若晗雖然現在被處禁閉,但是她還總是挑時間靜悄悄的出去,我怕她跟尚書大人還會有所動作,所以想把她放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她想要做什麼?也要把它扼殺在搖籃裡面。」
「竟然還有這事,這樣倒也挺好的,不過有一點你切記要小心一點,此人陰險狡詐,說不定在你那裡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你一定要讓七月時刻保護在你身邊。」
他現在已經派人大量去搜查尚書大人的罪證,這些天已經收到了好多他貪污腐敗的證據。
但是這個不足以將他們擊垮,還要早出很有力的證據,那便是他們暗中勾結的證據。
要知道暗中勾結敵國來對付本國難乃是死罪,就算他沒有這樣的心思,也要想辦法偽造出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這一次都要給他致命的一擊,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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