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欺負我
往上看是兩條筆直的大長腿,再往上是傾長英挺的身姿。
最後——是一張絕世無雙的帥臉,就是冷的不像話。
唐伊沫咽了下口水,下意識的拔腿就跑。
卧槽!
這個煞神怎麼會在這?
「想逃?」
江硯琛伸手從後面揪住唐伊沫的衣領,誇了幾步直接把她按倒了一旁的牆上。
唐伊沫知道他身手不凡還會古武,一隻手就能打自己一群,所以硬的來不得。
清咳了一聲,她奉上大大的笑臉,「嘿嘿,四少爺好巧啊!……我正想著明天去給你道歉呢!」
「給我道什麼歉?」
江硯琛眼眸眯了眯讓人看不出情緒。
「呵呵!就是前兩天,我無意中闖進了四少爺的房間,因為虛榮心作祟拍了張照片發給了媒體,你放心我明天,不,現在就可以澄清,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純屬誤會,誤會……」
唐伊沫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也不想惹到這個地獄修羅一般的男人啊!
可當時她能有什麼選擇,還能真嫁給王耀威不成?
「誤會?」江硯琛的頭低了低,「丫頭,你是想穿上裙子就不認帳嗎?那晚一起睡的時候,你明明可是一臉享受的,各大娛樂網站頭條的照片都可以為證。」
什麼?
唐伊沫的大鬧瞬間死機。
這男人吃錯藥了,正常的操作,他不應該對她大罵「敢惹到老子頭上,侮辱老子名譽,找死!」然後對她揮拳頭,夾手指,扎鋼針一類的嗎?
而現在,他一雙魅力無邊的眼睛如剪水似的看著自己是為哪般?
「少……少爺,你真的誤會了,那晚我進去你的房間一共沒超過三分鐘,真的只是就拍了幾張照片而已,沒睡!」
「就算沒睡,那你也親我了!」
……
好吧,雖然她那是嘟嘴,她承認她的嘴巴確實碰到他的臉了。
「而且現在整個地球的人都知道我跟你一夜春風了,到底睡沒睡重要嗎?重要的是現在所有名流家族的清白姑娘都不會嫁給我了,我這輩子有可能連個后都沒了……這責任得你付。」
唐伊沫猛搖頭,「不會的,我大姐人生的終極夢想就是嫁給你,她可以替你傳宗接代。而且她貌美如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母本好,以後你的孩子會更優秀的,我把她賠給你,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小女子我好嗎?」
她敢百分之白肯定,雖然江硯琛沒有對她動武,但他絕對是有陰謀的。
他要是真的脾氣這麼好,也不會被稱為京都最狂妄倨傲,心狠手辣的煞神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敢給我耍花樣,唐伊沫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江硯琛伸手擰住她小巧的耳朵,手勁還用到了最大,「我的意思是用你來賠!你給我生孩子。」
「啊……疼,疼!」唐伊沫感覺自己的耳朵要被擰掉了,這男人果然露出本性了,「江硯琛你大爺的,不就是拍了你張照片嗎?堂堂一個大男人用得著這麼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還要讓我把自己賠給你,我還是個學生,也不看看您老這年紀,都快三十了吧?老夫少妻,別人會戳你脊梁骨的!」
唐伊沫解氣的說了一通,完全沒有注意到江硯琛的越發深冷的臉。
沒有任何言語,他直接拉著唐伊沫朝黑色的邁巴赫跟前走去。
「你,你要幹嘛?」
一股濃濃的恐懼湧上唐伊沫的心頭,她絕對不能被他帶走,否則她能不能留個全屍都不一定。
抬手就向江硯琛的脖子揮去,這一招她使勁了全力。
本以為就算不能將他打暈,起碼也得讓他傷個幾分,可誰知人家一個轉身快速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三腳貓的功夫少在我面前賣弄,否則只會更加激怒我,你不是個笨人,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江硯琛現在的怒火現在確實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小丫頭若是再不聽話,他不介意就地收拾她!
唐伊沫鼓了鼓嘴巴,在心裡暗罵他一百遍,但明面上卻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她不怕死,可她還有外婆弟弟要養。
只不過心裡憋屈罷了,從前在唐家要忍,現在出了唐家還要忍。
不自覺的眼眶有些發紅。
上了車之後,江硯琛竟然把她帶去了酒店,還是那晚的酒店。
雖然她沒等領導開除就辭職了,但這裡也很多熟人啊,遇見了多丟臉!
低著頭,一路小跑跟著江硯琛到了總統套房。
門剛關,江硯琛就拎著她扔到了床上,隨後脫掉了自己西服扯掉領帶扔到地上。
「你想幹嗎?」
唐伊沫警惕的攥緊自己的領口,翻身就想往床下滾。
「我得坐實了你的話啊,欺負你,跟你睡,還有老夫少妻……我看誰敢在背後說我一句不是。」
小丫頭敢跟他叫囂,今天把把她治哇哇求饒,他就不姓江!
抓住唐伊沫的腳腕,順勢就扯掉了她白色的寬鬆休閑長褲。
「啊!……江硯琛,你流氓無恥,我還是個孩子……你滾開!」
很好,還是那麼硬氣。
「撕拉……」
純棉的襯衫也被無情的撕破,如雪般的肌膚被暴露在外。
莫大的屈辱在心頭蔓延,握緊了拳頭,唐伊沫從床上騰的站了起來。
「江硯琛,你個王八蛋,士可殺不可辱,姑奶奶我今天給你拼了!」
抬腿直朝著他無懈可擊的帥臉踢去,不把他踢毀容都難消她心頭之恨。
可,為什麼?
明明她是要踹他的,結果怎麼就跳進他懷裡了,四肢還被他固定的死死的。
「唐伊沫,你可真是百折不撓啊!」
江硯琛幾乎是磨牙般的說出了這句話。
沒等唐伊沫有什麼反應,他便把她從新摔到了床上,自己也傾身而上。
這個時候唐伊沫根本毫無反擊之力,驚恐害怕染上眼眸。
洶湧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嗚嗚……嗚嗚嗚……江硯琛,你欺負我……」
「哇哇哇……我好可憐啊,母親不在了,被父親趕出家門,還要被惡毒的后媽欺負,哇哇……你就掐死我算了,也比毀了我的清白之身好!嗚嗚……」
這眼淚跟下雨一樣,瞬間就哭濕了床單。
看她這樣,江硯琛不僅心裡沒舒暢,反而更堵的慌了。
起身坐起,低吼道:「哭什麼哭?你不是很能耐的嗎?裝弱給誰看?要裝你早點裝不就行了,還偏偏等箭到玄上了才裝,敬酒不吃吃罰酒!」
該死的!
他禁慾了二十八年,剛剛竟然突然有了某種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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